“这是两码事,不可同日而语。”萧姗说话间,瞥了眼颜吾芟扔在案上的医书,心头一惊。
那字迹,为何颇有些眼熟?
“吾芟,你以前来过宁王府吗?”
听萧姗叫他的名字,颜吾芟一时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答道:“倒是有来过几次,不过次数不多,都是来京城看病,顺便在此歇歇脚,你也知道,我和宁王关系不错,嘿嘿!”
“那吗?”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来,不然,怎会让你带路?”
“那你可问宁王里的书?”
颜吾芟摇摇头,“没有啊,姓夜的那家伙,爱书如命,家里这么多书,从不舍得借给我一本。”
萧姗应了一声,这就怪了,为何她看的兵书里的笔记,和颜吾芟的如此相似呢?或者说,简直就是同一人所写?世间就算有人能写出相似的笔记,也没有完全相同的。
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颜大夫可是在这里?”
有人答道,“是,奴婢亲眼看见颜。”
“好了,你下去了,本宫自己进去就好。”
“是。奴婢告退。”
萧姗急忙扔了书卷,欲要找地方躲起来。
没想到刚走两步,便见到德龄公主迎面走了过来,先开口道:“这不是刚刚的小桃扇了吗,原来你是服侍颜大夫的?”
萧姗只干笑着,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颜吾芟站起身来,笑了笑,“参见公主,她是在帮我找书。”
萧姗在心里懊悔,悔不该一时玩心起,跟公主开什么玩笑,这日后不定哪天就要见到,万一公主计较起来,那她不又多了个敌人?
只求上天保佑,德龄公主为人大度,宽怀大量,不与她计较的好。
萧姗勉强笑了一下,见德龄看向颜吾芟的眼神里似乎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德龄盯了颜吾芟一会儿,颜吾芟急忙低头,德龄便笑了笑,那笑里,好像又带有几分伤感,她遂走过去,拿起桌案上的书,道:“颜大夫是在看兵书?”
“没有,我看兵书干嘛。”
“可是这上面的字……”德龄复又收住。
“字怎么了?”
德龄一下合上书,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吾芟哥哥,德龄有事要找你。”
萧姗退在一旁,只听德龄公主居然称颜吾芟为“吾芟哥哥”,再看她刚刚的反应,很是让人不解。
颜吾芟也是被她的称呼弄了个措手不及,急忙拱手,“公主有事,请说。”
“早听说颜大夫放荡不羁,从不在乎这些礼节,本公主觉得很是有趣,也想这样无规无矩一番,我这样称呼你,你可介意?”
颜吾芟不语,干笑了两声,德龄自顾自笑道。
“那便算是答应了,七弟这两天一直病恹恹的,无精打采,为此淑妃想请你进宫去给七弟瞧瞧呢。”
“宫里不是有太医么?”颜吾芟抬起头。
“若是太医管用,还用来请你吗?”德龄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了。
“我随公主去便好。”
“那吾芟哥哥你去收拾一下,我等你?”
颜吾芟有些不好意思得点了点头。
萧姗在一旁看着他有些羞赧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却看到德龄离开的时候,朝着她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扬的模样,遂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直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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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没了宴会就没有意思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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