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这儿,一个王妃还要亲自忙活饭食不成?”颜吾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把她刚盖好的锅盖又掀开瞧了眼,“是红豆啊,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红豆馅的糕点呢?”
萧姗鄙视了他一眼,“又不是给你做的。”
“不是给我做的,难不成是给夜凌晨做的?”
萧姗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我知道,肯定不是给夜凌晨做的,你俩昨日吵架了?”
萧姗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一边去,碍手碍脚的。”
“既然不是给他做的,那便是给我做的了,多加点糖,我喜欢甜的。”颜吾芟继续叨叨。
萧姗觉得他当真是烦人,没好气儿道:“怎么,我就不能给我自己做?”
颜吾芟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道:“你吃的了这么多吗?”
“我昨日晚上回来时,去看了你救回来的那位姑娘……”顿了顿,抱肘而立,继续道,“你之前可是学过医?”
萧姗下意识点了点头,复又摇头,扯谎道:“我娘亲之前在军中,看过军医给别人诊治,学了点基本的包扎法,所以我也会些皮毛。”
颜吾芟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萧姗心虚,忙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去查看锅里的红豆汤炖得怎么样了,忽然被人拽着转过身,颜吾芟一手搭在她肩上,认真道,“阿姗。”
“怎、怎么了?”
“我觉得你很有潜质,不如你拜我为师,和我一起学医吧。”
“我?学医?”
颜吾芟点点头,劝一位王妃学医,估计他是头一个。
“可是,学医的意义在于治病救人,如今我在这小小的宁王府,学医有什么用吗?”
“当然是有用的,宁王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谁会一直不生病?”
萧姗想了想,觉得中医文化博大精深,学医本就是她从小的志向,虽说之前学的大多技术在这派不上用场,她可以重新学一些有用的呀,“你年纪轻轻,就想当人师父?”
“那又怎样,年轻怎么了,年轻就是资本,你不知道,长生阁里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的?”
“那你为何要偏偏选了我?”
“实不相瞒,在下学医不过只有五六年的光景,可是已经成了长生阁有名的神医,京城里那些寻常大夫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在我看来都是小菜一碟,这靠的是什么,天分啊,学医当然首先是要勤奋,医书读得多了,病人看得多了,经验就多了,但还要有一腔热忱,不然整日面对着那些枯燥的医书,谁能受得了,此外最重要的就是天分,昨日我见你给那姑娘缝合的伤口,细致好看,涂的药膏又有奇效,便知你天分不浅,所以决定收你为徒。”
萧姗眼神里闪着若隐若现的光,嘴上却是不饶人,“这别人想拜你为师是不容易,同样,想收我为徒也难的很,容我想想。”
颜吾芟皱眉,还想说些什么,见萧姗转过身去自顾自忙活着,仿佛乐在其中,便忍了下来,“好吧,那我等你回复哦。”
这边萧姗见他消停了下来,心里才舒缓片刻,她就是要压压他的气焰,不然若是真的轻易拜他为师,这种人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对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了也不见你回来?”屋里开始有些安静,萧姗便和颜吾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唉,别提了,昨日德龄公主非说身体不适,召我进宫,这宫中那么多医术精湛的太医,应付她那些小病小痛得心应手,她却非叫我大老远的过去。”
萧姗噗嗤一声笑了,“德龄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依我看,德龄公主对你一见钟情呢,你就等着做驸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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