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水水不知道那地方有多远,只看叶晨开车那时速,只花了20分钟叶晨早已顾不上,连车都没停好,随意地靠在路边,就像疯子一般去敲一个门店的卷帘门,她敲地那样用力,早已顾不上这么晚会不会打扰珍姨的休息,房门许久都没开,好半天,也只听到里面有猫叫声,叶晨绝望地哭喊道,“珍姨,我是小晨,言蔼霖!言蔼霖!卡卡!,卡卡,是我!开门。”
水水上前扶着她站都站不稳的身子。
老年人本来觉就轻,珍姨先听到动静还道是喝醉酒的小混混过马路无聊撞到门的声音,没搭理,后来听清楚,是叶晨的声音,忙搭了外套来开门,“小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卡卡也喵了两声。
叶晨见珍姨出来,腿早已软了,无力地问道,“言蔼霖在你这儿对不对?言蔼霖在不在你这儿?”
“小蔼?小蔼怎么会在我这儿?”
叶晨身子一沉,就软了下去,上官水水忙将她扶进了屋子,珍姨忙掐她人中,拍了拍她的脸,水水将她扶在沙发上,又给她灌了些热水,她双眼一黑,心理性地不愿面对这绝望的状况,水水也没了辙,珍姨将她抱在怀里,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一会儿醒过来了,所有积蓄的力量和紧绷的精神已经塌陷,连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言蔼霖今天来你这儿了吗?”水水问到珍姨。
“小蔼吗?她今天来过。”
“什么时候?”叶晨和水水同时问道。
“下午傍晚的时候,我还留她吃晚饭,她也不吃。”
“然后呢?”叶晨从珍姨怀里挣脱出来。
“我看她好像精神不大好,在我这儿买了花,我问她又是老规矩吗?”
“什么老规矩?”
“她总是买一束百合去那山坡后面去祭拜她的亲人啊,只是,这次,她不仅要了百合,还要了好些玫瑰.......”珍姨话还未说完,叶晨就挣扎着起身,朗朗跄跄地追问道,“在什么地方?她去哪儿祭拜了?”毫无悬念,她那祭拜的亲人绝对是顾慕青。
“就在对面那学校后面有公墓......”
叶晨已经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