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习惯了。我需要相当的享受,相当高级的奢侈和交际,那不能单靠金钱得到”
“当然愿意,“涂土桥说。“可是我能帮你什么呢?”
“只要你听我说说,给我一些忠告,给我一些勇气。我常常烦闷得不得了!那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我对自己说:奋斗有什么用?烦恼有什么用?这个或那个,有什么相干?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那真是一种可怕的境界。我不愿意掉进去。你帮助我罢!帮助我罢!……”
她垂头丧气,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她用着善良的,顺从的,哀求的眼睛,望着涂土桥。他答应了她的要求。于是她又兴奋起来,笑了,快活了。
“管家啰。”
“谢谢罢!“曹窖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