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声!
木姜子被夜非白压在门面上,彼此之间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炙热的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不知何时,木姜子的脸红了大半,小嘴支支吾吾道,“怎么了?忽然扛着人家跑清月园?”
啪!
夜非白一手用力地拍在门面上,将木姜子纳入怀中,低头仔细地端详着那卷翘的长睫,美如星辰的眼睛,挺俏的小鼻子还有粉粉的唇,又一次新的心动。
木姜子刚刚在书房里的表白,让他癫狂,他知道木姜子爱他,也知道他于她是不可失去的另一半,但是只要听到她一字一句亲口向别人宣告主权,宣告他跟她的这份爱情,他忍不住想立马把她摁在怀里,好好爱护,好好珍惜。
“还能干嘛?就是想睡你,狠狠地睡你。”夜非白伏在木姜子耳边,沙哑而又浓烈如威士忌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木姜子偏开头,本来只是脸红,这下子连耳根都红了。
夜非白怎么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白,我…我手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行…”
夜非白直接打横抱起木姜子,一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卧室赶去。
当男人的身板压下来时,木姜子用手肘抵着夜非白,“真的不行,我的手。”
情欲一旦触发,谁管你行不行?
“用不了你的手,我伺候你,你想不想要?”
还没得到木姜子的准许,那不安分的手就已经开始游弋在玲珑有致的身段上。
木姜子刚想骂一句这个霸道的男人,出了第一声,接下来的话全部被封存,随之遗忘在交融的美妙夜晚中…
…………………
秦家。
夜半时分,秦家别墅区,游泳池。
水扑打的声音在寒夜里响亮而又孤独…
水面之下,弧线优美的人形穿梭在池边两岸,来来回回,迟迟不肯停下,好似体力永远消耗不完一般…
一圈…
两圈…
到最后连游泳的人都不记得游了多少圈…
哗啦一声,那人爬上岸,长臂一伸,扯过旁边一人捧着的棉巾盖在身上擦着水珠。
擦到一半,男人的手忽然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一张妩媚的脸缓缓抬起,目光灼灼地凝望着男人清冷而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
她,温兰朵,是温家唯一的接班人,身份尊贵,可是为了这个男人,她宁愿屈尊做他的秘书,只希望能陪在他身边。
虽然不知道以前拒绝了她那么多次的秦连城为何在昨天忽然打电话给她,让她陪着他,但,只要他能想通了,试着接受她,那么她就算是违抗父亲的意愿,都要陪着他。
秦连城看了温兰朵许久,松了抓着浴巾的手,温兰朵动容一笑,主动帮秦连城擦着身子。
“连城,今个儿怎么了?游了这么久?”
秦连城道,“想多在水里待会儿。”
温兰朵闻言,手稍稍顿了下,随即继续动作,一直往下…
当她擦到秦连城小腹时,鬼使神差之下,她扯住泳裤抬头看着秦连城的脸,“连城,这次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了吗?”
秦连城勾起嘴角,抓起温兰朵的手,将她扯到怀里,温兰朵小声惊呼一下,大大的眼睛里泛滥着水光。
就是这双眼睛…像极了那晚的她…
眼前一花,秦连城闭了眼使劲摇了几下头,再次睁眼,看着对方的脸,不自觉念了一字,“朵。”
秦连城再次闭了眼,蹙眉,甩开温兰朵,独自进了内厅…
朵……
温兰朵拿着浴巾,这个朵字肯定不是在叫她,多么动情的呼唤,呵呵…
秦连城,既然你主动招惹我,那就别想摆脱我!永远都别想!
至于那个名字里也有朵的女人,作为挡路石,确实应该铲除。
早就听说有一个叫做朵菲菲的女人之前老是缠着连城,呵!都跟影帝结婚了,还来诱惑连城,真是一个狐狸精!
温兰朵狠狠攥着手中的浴巾,看着内厅里明黄的光芒,红唇一点点勾起…
秦连城洗完澡裹了睡袍从浴室出来,习惯性地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着晚点财经频道。
温兰朵扭着腰肢靠在秦连城身旁,右手捏着一张红帖递给秦连城,“连城,这是今天花落大影帝寄来的婚帖。”
秦连城眸子一暗,下周就是她的婚礼,也难怪会送婚帖过来。
这动作可真快啊!朵菲菲,你就这么想攀上花落吗?
真可惜,花落也只是一条任人支配的狗而已,朵菲菲,你的眼光真的差!
“嗯。”
秦连城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随即移到电视屏幕上,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似乎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温兰朵挑了挑眉,这可是婚帖,秦连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秦连城对朵菲菲没有感觉?她刚刚是误会了?
“连城,我听说这个朵菲菲追过你…”
“追过我,我就一定要喜欢她吗?小傻瓜!”
秦连城刮了一下温兰朵的鼻子,暖暖地笑了一下。
温兰朵将婚帖扔在桌上,环住秦连城的脖子,“连城,你什么时候才可以让我做你的女人?”
秦连城面上装着温雅,心底早就已经反感这个女人不知好几遍了,他从没见过这种急着把自己送出去的女人,除了那些酒吧女还有各种潜规则上位的女人…
要不是他看中温家的势力,才不会虚以委蛇地跟她周旋!
温氏在秦氏、永安这两个集团中占有股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