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剩下的给你了!”宇文承都一镋挥出,挡路的几人兵器纷纷脱手而飞,有的由于太过靠前,则被宇文cd一镋扫落马鞍,好在宇文承都并没有起杀心,只是荡开一条路,便冲着陡坡后面追了过去。
不过宇文承都刚刚纵马踏上陡坡,却见陡坡上方突然闪出一骑,坐骑上方,赫然正是苏定方。只见苏定方借着地势,自陡坡之上迅速冲击而下,近前时更是一枪快速探出。可宇文承都又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虽然宇文承都此时不占地利之便,但是面对刺来的长枪依旧不闪不避,凤翅鎏金镋跟着探出,待到镋枪交汇时,凤翅鎏金镋一转,镋齿拨偏了长枪,然后瞬间回镋,鎏金镋架住苏定方的枪身,再用力一拧,由于宇文承都力大,镋齿与镋尖立时咬的长枪不得寸进。然后又猛力向身后一甩,苏定方紧急松手,长枪飞向了一边,人也跟着滚落马鞍。
可就在苏定方掉落马鞍的同时,宇文cd看到马背上竟然还有一个人,刚才由于苏定方穿着铠甲,宽大的身躯挡住了这个人的身影,加上对方自上而下,来势凶猛,他一时根本没有顾及到这些。而且隐藏起来的这个人,刻意将衣袂都束了起来,不起一点边角,显然是早有预谋!可是宇文cd更明白,刚才由于自己一镋甩开刺来的长枪,此时已是空门大露,根本无暇防范这隐藏之人的杀招。
隐藏在苏定方身后的,自然是罗成。此时的罗成见计划成功,更不带一丝犹豫,一枪便刺中宇文承都胸膛,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宇文承都被马匹的力道冲下马背,胸前的盔甲也被撕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宇文承都看了一下胸前,足以致命的伤痕下,原来是那面先皇御赐的金牌救了自己一命!
“可恶!”苏定方也看到了宇文承都为何没事,只能愤恨一声,捡起地上的一杆枪朝宇文承都杀了过去。而宇文承都因为险些丧命于此,再也不敢轻视这二人,避过苏定方的一枪后,一镋也将罗成逼下马来。一时间,罗成与苏定方分在两侧攻击宇文承都,每一枪刺出,也尽量不与宇文承都的凤翅鎏金镋接触,始终让宇文承都处在腹背受敌的境地中,无暇以力破局。
正在三人缠斗之时,陡坡之上忽然又闪出一个女子,那女子身边虽然还有一个人跟着,但看着坡下交战的几人明显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萧灼看了看当下战况,苏定方与罗成虽然一时挡住了宇文承都,可由于再无有利条件,落败只是迟早的事,而且万一宇文cd出手重了,苏定方和罗成肯定会受伤不轻。思前想后,萧灼纵马攀上陡坡,到那女子身前时,一跃跳下马背,再几下制服女子身边之人,便将地汍剑架在了那女子脖颈上。
“都停手!”萧灼冲着陡坡下喊道。
“卑鄙!小人!”苏定方骂了一句,但见到罗成已经住手,也只好跟着住手。
“堂堂男子汉,挟持一个女子,也不怕让人笑话!”罗成愤恨一句,抛落了手中武器。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宇文cd虽然也不耻萧灼的行为,却也没法子,毕竟眼前的这两人已经放弃抵抗了。
“北平府罗成,奉家父之命,前来接未婚妻!”罗成刚回答完,只见陡坡之上,萧灼连忙收剑回鞘,一掌劈在了庄家小姐的后脑上,将庄家小姐打的昏倒在地。
“你做什么?”
“庄姑娘太烈性了!”面对罗成的喝叱,萧灼也很无奈,他本着好意才上来行此下策,没想到庄家小姐竟然如此烈性,为了不拖累罗成和苏定方,刚才居然想自我了断,好在他感受到了庄家小姐的气息起伏过大,才没能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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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朝堂之上,以宇文化及为首的一群朝臣,还在与以萧瑀为首的一群人争论着。两方中无论哪一方说话,另一方总有人能出来反驳。
“陛下,东征之事不可再耽搁,高句丽虽然占踞辽东久矣,但其国土疆域与我大隋相比,却是九牛一毛,兵力更不足我大隋十之万一。魏晋之时,我中原王朝虽然对高句丽有过讨伐,却只不过是敲山震虎而已,以至于酿成今日之患。如今陛下统御九州,理当将其彻底剿灭,以立大隋国威!”
宇文化及刚说完,萧瑀便站了出来,道:“陛下!万万不可!高句丽国土虽小,却与北方突厥不同。突厥之强依赖游牧,国力盛衰取决于天,每年牧马肥壮之时,也是其南下侵扰最为频道之时。但高句丽虽然疆域有限,其所处之地却渔林农矿皆可自足,况且自魏晋一灭之后,至今已历三百多年,蚂蚁虽小,贵在存蓄,我朝国力方亏,又岂可贸然击之。”
“萧大人此言差矣!诚如萧大人所言,高句丽地势占优,民殷国富,正因如此,才必须尽早除去,以绝后患!昔日汉高祖借一川之地便可伐得天下,若是再任由高句丽做大,十年之后,恐怕我们连燕云幽州都保不住了!”
“陛下,宇文大人方才言及,十年之后,高句丽必成辽东大患。可我大隋的疆域辽阔,北方之地物产丰富,又有江南之地,天生鱼米。国力民生恢复之速度,较之高句丽何止十倍。若真等上十年,我大隋即使无法钳制辽东,也必定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