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以这个来压压县官老爷的威风,但是想到无凭无据,只得转换口吻。
“那你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有用吗?”王玉责问道。
“有用没用我自己知道。”王玉珏说话之时,暗想任自己如何说他们也不信,也不能给自己添上一丁半点荣耀,倒不如暗中治治这个来看自己笑话的狗县官来得痛快来得开心。
屋里的人听得外面说话,都走了出来。
王父王母见了那个总是出言奚落自家祖坟上不能冒青烟的县官老爷,脸上立刻现出不高兴,转过身摔门进屋去了。
“三玉,这是谁啊。”秋失月闻着道,“让人家进屋里坐吧。”
“人家是县官老爷,我那屋子会脏了人家官袍,还是在这里聊两句算了。”王玉珏说话之时,右手食指扣在拇指上陡然一弹,一股指风立刻向王玉膝盖射去。
“哎哟!”正在流涎看着秋失月的王玉突然痛叫一声。
“老爷,怎么了?”管家关切地问。
王玉伸手捂住左腿膝盖道:“怪了,刚才本官膝盖像被蜂子蜇了一下。”他刚说完,感觉右边也痛了一下,赶紧又把手移过去。可是刚捂住右边,左边又痛了起来。
他一边痛呼着,一边将手或左或右地捂来捂去,模样甚是可笑。
管家和家丁围上来,关切地问着:“老爷,你怎么了?老爷,你怎么了?”
那或左或右、钻心的疼痛感,让王玉没有解释的于地,一边叫个不停,一边将手伸来伸去,最后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但是依然疼痛难忍,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玉珏折磨得他脸上汗出如雨,才不再弹出指风,但是没有收手,转而将指风弹向他肚脐。
王玉痛叫着又弯腰捂向肚子,手刚触到痛处,额头上又猛地痛了一下,赶紧将手伸上去,还没有触到痛处,肚脐处又痛了起来。
王玉珏加重了指劲,疼得王玉在地上打起滚来。
前些日子下过雨,泥地上还是湿漉漉一片,他滚来滚去,弄得周身衣服全是泥土,模样儿实在狼狈之极,脸上也满是泥污。
王玉珏出够了气才不再作弄他。
家丁将狼狈不堪的县官老爷扶上轿子,灰不溜秋地抬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