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报纸放下,没让门外的人看见我。我小声的问旁边的于洋:你见过他们几个吗?于洋摇头说:没见过,是咱们学校的吗?于洋这一句话提醒了我们,我怎么就没想到,他们可能不是我们学校的人。野猪这时点头示意问我:谁啊?我说:是晚上在食堂化装舞会上的那几个小子。野猪扑克一摔,大叫一声:妈的,开门,干死他们,还送上门了。
我说:开个**啊,他们不知道咱俩在里面。我和野猪对话的时候,外面还在踹门,让我们开门。就像我说的,壮男他们并不知道我和野猪在里面,所以踹门并不是很凶。野猪来到门口,也把报纸掀开了一点,往外面望去。野猪看了一眼说:抄家伙,干!野猪估计是衡量完我们双方的战斗力了,所以才这么说。
小李完全就是个废人,于洋也属于形势不好就放弃抵抗的那种类型。而我现在战斗力只有5,说实话,一旦打起来还得全指望野猪一个人了。我刚刚看了一下外面,就不到10个人。虽然现在系里没几个人,但是把人喊过来帮忙,还是比较轻松搞定他们的。不过野猪目前的架势,是不准备喊人了,要直接开门打。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有点急了,踹门声更大了,让我们开门,因为我们屋里的灯是开着的,所以知道屋里有人。野猪把他柜子里的砍刀拿了出来,然后很贱的把面具给带上了。野猪问我们三个:怎么样,帅不帅?说着还摆了个poss,我骂道:帅个屁,你再帅,人家等会干你的时候也不会手下留情。
野猪这时大叫一声:儿子们别急,你老子我来给你们开门了。野猪说着就要开门,我赶紧跑回自己的床边,从大长桌里的座位里抽出一个空心钢管。钢管是最近才弄到手的,在我们学校上学,武器随时都得更新。我把钢管拿在手里后,心里也安稳一点,然后把我的面具也给带在了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不怎么方便,但是为了配合野猪,我就将就一下吧。
小李此时退到了窗边,那天要和胖哥拼命的精神头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是个窝里横的废物。于洋手里也拿了个棒子,在野猪后面站着,大家全都做好了准备。野猪看我们都做好了准备,就把寝室门给打开了。开门后的一瞬间,野猪戴着面具啊的一声吼叫,把门外的人吓的都倒退几步。野猪二话没说,举着砍刀就朝人砍。
壮男他们哪里会料到,我们寝室里会有砍刀。一个个吓的转身就跑,我和于洋也跟着冲了出去。野猪这个疯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砍刀全往头上砍。这一下要是尺度没掌握好,砍在脸上的话,不仅那人废了,野猪也得废。跑的最慢的一个人,被野猪一刀砍在了头山。那人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当时我有点吓到了,不仅是我,所有人都吓到了。大家听到一声惨叫后,都停了下来。野猪没有管被砍倒的学生,而是又抓到一个小子,又是一砍刀砍在了头上。幸亏这个人有反应,往后躲了一下,索性伤的没有刚刚那人重。野猪砍完第二个人,才停手,指着他们骂:还玩吗?还玩不玩了?一个个想死啊。
野猪把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他本来的面目。壮男他们已经被野猪一个人彻底镇住了,那壮男连个屁都没敢放。我赶忙也把面具摘了下来,然后拉着野猪往寝室走。我劝野猪:行了,行了,回寝室去。于洋也过来和我一起拽野猪回去,野猪的嘴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跟着我们回了寝室。
这场仗为什么打的这么古怪,因为被野猪第一个砍倒的家伙,躺在地上一动没动,头上全是血。现在双方都希望赶紧别打了,把人送医院才是真的,所以都不约而同的停战了。我们三个往寝室走的时候,壮男他们赶紧把那个重伤学生扶了起来,有人说:报警吧,比救护车快。还有人说:还是先打120吧。
我们三个回到寝室,这时野猪才恢复正常样子,偷偷的问我和于洋:那小子有没有事,我操,我怎么看他动都不动,不能是死了吧。我骂野猪;你彪吗?你看看你这大砍刀,砍你头上能没事,再说他估计是倒地时撞到头了,就算砍不死,也摔死。走廊里还有动静,我们几个都没有出去看。
这时有人敲门,门是开的,敲门的是我们系的同学。他是来打听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说走廊地上一摊血。野猪说:被我砍的,人走了吗?那人告诉我们人已经走了,野猪出去看了看,说:地上哪有一摊血,就吓我,才多点血啊,死不了。野猪又去其他寝室打听了一下,问问今天来闹事的这群人,我们系有没有人认识他们。结果大家都说不认识,我和野猪也断定壮男他们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本来我们还准备在寝室通宵战扑克的,但是现在一点心情没有了,尤其是野猪,他开始担心了。我埋怨野猪:今晚你要是听我的,把人都叫上的话,至于这样?混战的话,你就是在他头上再来两刀,都没事,到时都不知道是你砍的。就像我所说的,在我们当年,学校里打架,只要人多是混战,打不死人都没什么事。就怕出现今晚这样的情况,动手的只有野猪一个人,野猪想推卸责任都推不掉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野猪分别从学校回了家,我打算周一早晨再回学校。好久没回家了,我妈说我就像在外地念大学一样,连平时和我说不上几句话的老爸都问我最近在学校里的状况。老妈最关心我的还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