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不好意思,今天秀秀因为上次补考又不合格,所以又去驾校补课了,回家很晚,现在才爬上来更新,请大家见谅。另外,求收藏,求推荐,求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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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把青蓉青榆先送上了马车,然后把放在车辕的两三个包裹也丢了进去,这才在黑着脸出来的冬生的协助下爬了上去。马车里青蓉还戴着帷帽一动不动地坐着发呆。
看了青萝上来,青榆忙把丢进来的包裹归拢在一起好让她坐下,过了会功夫后,冬平才结完帐出来,没有理黑着脸的冬生,直接坐上车辕驾了马车就走。
茶寮大堂内,原本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只见那人左眼角下有条三寸长的红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边,让胆小的人看了后,恐怕夜里会做恶梦。此时他正露出忍残的笑意盯着刚刚离去的马车。过了良久,男人看了一眼中间那桌还在喧闹的几人后,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斗笠戴在头上,趁着无人注意时悄悄地出了茶寮,骑上一匹毛色斑驳的快马也往青州城的方向去了。
进城的官道两旁种满了杨树、柏树,一些雀鸟正在叽叽喳喳地乱叫着,还有些熙熙攘攘的路人,看来今天是个大集。初升的阳光,透过两树木的间隙闪下来,投在马车内形成一些规则不齐的斑点,也显得取下帷帽的青蓉脸色越发地苍白。
青萝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见她还是一幅惊吓过度的样子,忙赶紧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臂把她楼在怀里,这里青萝才发现她的双手冰凉,身体一直在不停地发抖,只是太细微,所以自己没有觉察到。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原本端坐一边的青榆也有些紧张地拉了她的双手安慰道:“二姐,别怕。他们看不到你了。”
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地长吐了一口气,“我和爹爹在回家前,有一次在一家客栈歇息时,也碰到了几个好凶的人。他们趁着爹爹不注意时,把我打晕带走了,待我醒来时,一个人被关在个漆黑的地窖里,没有人理我,过了三天,爹爹才找到我。”
说道到这里,青蓉的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水光,声音有些哽咽,“我当时好高兴,看到爹爹就赴了上去,结果……”
“结果爹爹一下子就被我扑倒了,原来他受了很重的伤,全身都是伤口,回到客栈后,休养了大半个月我们才又重新上路。后来,回家后不久,爹爹就去世了。”
说完这段话后,青蓉就低下头一言不发,只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青萝身上,渐渐地有些水珠滴了下来,在青色的布料上湿出一个个小坑点来。
青萝觉得有些无语,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平时看她有点不喜欢与人说话,还以她是内向,却原来是曾经受过伤害,有了心理阴影,只怕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宋大伯去世后,她一直很沉默,平日里在家里都是不停地忙活着,很少有笑得的开心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有的活力,恐怕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害死了父亲。
看小姑娘伤心的样子,青萝无法不说话,想了想后只好打起精神来对着她道,“二妹,大伯去世不是你的原因,他原本就生病了,不然也不会想着送你回家,好让你有个依靠。你出事,只是个意外,不要责怪自己。”
说着,青萝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身从旁边的包袱里摸了把红木鞘的匕首出来,递进她手里,“你当时只是年纪太小了,不会保护自己,才会让自己和大伯受到伤害。来,把这个拿着,如果以后再有人想打你主意,拿了这个直接捅他。”
接过青萝递来的匕首,青蓉紧紧地握在手里,用力得手指都有些发白了。
“大哥,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教训一下那几个混账。”听着马车内传出的呜咽声,原来一直闷不吭声生气的冬生,突然愤恨地对着冬平说道。
“怎么教训,你能打得过几个人?”冬平稳稳地驾着马车,只用眼角的余光斜了他一眼。
“那几人竟敢对小姐们无礼,而且还吓到二小姐了,怎么不该教训了。”被自己大哥的眼光一瞥,冬生陡然泄了火气,摸了摸脑袋有气无力地回道。
王父早逝,冬平又年长冬生六七岁,冬生一直有些怕他,如今看到自家大哥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也气不起来了。
“你以为我不生气?你以为我不想揍人?但你拿什么理由教训人家?”冬平淡淡地接口道。
听到车厢外冬平的话,青萝也很赞成他的意思,虽说那几男人引起了青蓉不好的回忆,但一旦打起来了,到时还不知道会如何收场呢。
“是呀,冬生,他们只是不怀好意思地看了我们几眼,一没有开口调、戏我们,二没有动手动脚的纠缠我们,如果到时冲突起来,倒是我们变成无理了。再加上看那几个人的样子,恐怕也是些滚刀肉,一但沾上了肯定不好脱身,何况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办,没时间跟他们纠缠的。”马车里传来青萝微沉的声音。
“而且二妹这么害怕,也不是他们造成的,只是他们的出现引起了二妹不好的回忆,以后我会多注意,不会再让她碰到今天类似的事再说,我们又不是公主、娘娘,被人看上几眼又不会少块肉,要是丑的像无盐一样,人家还不愿意看呢。”
这话惹得一直紧张害怕的小姑娘青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