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情归无恨,你不要让我恨你!”
郑纱榆惊慌地推搡躲藏着,可情归无恨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疯狂而急躁,避无可避,他力气大得惊人,她半分推不动,反而被他死死钳制。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她呜呜地哭着,可情归无恨早被欲念冲昏了头,哪顾得上她这些情绪,他眼里只有她挣扎着的美好酮体,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越是粗暴……
这一夜,她过得生不如死,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入睡的,累到极点,竟是踏实地入眠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竟是在马车里,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马车车厢内一片的明黄,身下铺了好几重锦被,车厢大得能躺下十多人,里面甚至有一张矮桌,上有些吃喝的东西。
情归无恨竟是不在。
她似乎睡了很久,看外面的天色,该是正午时分之后了。她没有睡醒的清爽,全身反而是恹恹的累,想起昨夜的一切,她紧张地翻身而起查看自己的衣裳。
身上穿的是新换上的衣袍,昨夜那被撕裂的一身已经成了布条显然不能穿了,而这一身却不知道是谁为她穿上去的。
掀开窗帘,她探出头去看,马车前后都有军队随行,她不知道这是往哪去的官道,也没看到情归无恨的身影,缩回身来,她取来边上的鞋子穿上,思索着从车窗逃出去的可能性。
随行的军队人数不多,百来号人,她逃出去还是有些希望的。然而刚刚探身出去,不料却被人一把给拽了回来,她一个不稳,重重地跌落进一个怀抱,一阵檀香味扑鼻而来。
“想逃?”情归无恨低沉的嗓音响在耳侧,声音明显压抑着火气。
郑纱榆身躯微微颤抖,昨夜的一幕悉数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他那疯狂而暴躁的模样,让她有些害怕,更多的竟然是心疼。
安静地窝进他的怀里,微微闭上眼睛,她真是累极了,“他找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他……”
情归无恨的身形似乎一顿,随即平和下来,眼神中极快闪过一丝暴戾的寒光,“榆儿,累不累,累就睡一会。”
郑纱榆苦笑,每次提到无言,他都会转移话题,不然就是沉默,或者直接忽略过去,她的心已经乏得没有波澜了,既然他不愿,她再要求也没用,随即转移话题,“我们这是去哪?”
情归无恨见她不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心里微微一松,“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政务繁重,我必须要回去了。”
“战场呢,怎么办?”
“有无仇在,况且还有好几名将军在,他们战功赫赫,英勇善战,领兵能力都是过人的,不会出什么问题,”情归无恨说到这个还是很自信的,他培养出来的大将,绝对是真正能够胜任将军之职。
郑纱榆没什么表情,对于战场她真心的不喜欢,更不想一直待下来,这一场战役,她有预感会打很久,北燕是个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国家,自然是英勇善战的,并不会那么容易被攻陷,况且现在他们还有了火药,不好对付。真要天下一统,并不是简单的事情。而之前的文昌国,因为国力相对薄弱,况且火药和情归无恨的阵法起了极大的作用,才会在那么短时间内亡国。
“你是不是,接受不了无言?”半晌,郑纱榆离开他的怀抱,面对面地问他。
情归无恨怀着一空,心里隐隐的不舒服,他最不希望的是从她口中提起无言,他已经离开了,便没必要回来……
“你爱我吗?”他不答反问,邪魅俊美的面容隐含期待。
郑纱榆被这么一问,有些错愣,继而面色有些不自在,从来没有人这么直白地问这个问题,她还以为这个古代的男子很是内向羞涩呢,不由得脸上便有些发烫。
“你别转移话题,你必须回答我,”郑纱榆扭过头去,他直白而锐利的目光竟然让她心里有些发虚。
情归无恨看她不情愿回答的模样,目光顿时有些阴鸷,“你也必须回答我!我和无言,你只能选一个!”
郑纱榆顿时来气,转回头对着他的面冲口而出,“我不爱你!我只要无言!你满意吗?!我郑纱榆不要你情归无恨!我现在就走!”
情归无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压到车厢壁,她“砰”的一下撞到了后背,疼得她蹙起眉头,却死死咬住唇硬是不服软。
“想走?也得等朕玩腻了你!”情归无恨恶狠狠吼道,伸出手便要扯她的衣袍。
郑纱榆大惊,他这句话把她所有的情绪都牵了出来,玩腻?敢情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她,从来都是在玩弄她?想及此,她拼命地推拒着,连内力都用上了,而他没想着用武力让她屈服,一时不察竟是被她一掌推开了,郑纱榆趁机施展轻功从窗户飞掠而出!
军队见他们的皇后从马车内掠了出去,皆有点好奇,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他们的皇帝紧随着飞掠而出,朝皇后离开的方向直追而去,军队不得不停了下来,领队的狼一大手一扬,示意原地停留。
郑纱榆暗中是有好好练功的,这大半年来她的轻功突飞猛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