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楚飞飞进活动室的时候。门是紧关着的。楚飞飞伸手推了一下。还是锁着的。她转头朝安然扬扬眉。然后抬手敲了几下。轻声问。“有人吗。”
立刻有人在门内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道。“有人。楚飞飞是吗。”
“是啊。”
“不好意思。现在属于非常时期。同学。我们一定慎重对待。请你原地转体360度。细细观察一下周遭的动向。待到确定一切正常。无可疑人物出沒时。立刻报告。到时我再给你开门。”
安然和楚飞飞对视一眼。恍然有一种门内站的不是文学社的社员。而是某毒贩、枪贩等从事非法活动。富有大量战斗经验的犯罪份子。
门内的那位犯罪份子还在哪儿沒完呢。“听到了请回答。”
安然和楚飞飞再次对眼。她们是不是应该回答一句“土豆土豆。我是地瓜。目前一切安全。请开门。”或者再來个中国版的“风平浪静。芝麻。芝麻。速速开门”。
还沒等她们琢磨该怎么回答才更妥当一些。就听门后有人沒好气的道。“别闹了。让你个门。望个风。你关着门怎么望。难道老师來了。你还能不给他开门。你以为你是少年儿童团的吧。要不要再给你准备大吊钟让你敲一敲啊。”
“那里那里。大吊钟就不用了。吊钟的声音太洪亮。不够隐密。要是能给我准备一颗消息树就最好了。”门内的“儿童团团长”边说边笑的拉开了门。
安然无奈的望天。他们这是玩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等战争片的拷丝扑雷吗。
门一打开。扑面就是一股饱含着食物的暖香气让人的味蕾为之一震。
门内的“儿童团团长”见安然和楚飞飞都在那里抽鼻子。很冤枉的向她们二人诉苦。“你们说我不关门成吗。就这香味这么大。也不用老师上门了。顺着风能飘到老师的办公室去。明明白白的把咱们给卖了。”说着还啧啧的有声的咂着嘴。摇着头感叹着。“某些女生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真是可叹。可叹啊。”
而“某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生”则要干脆的多。与这位动嘴派的“儿童团团长”相比则更有行动力。冷哼一声。“你当我们老师是狗吗。再说。门虽然不能开。你还站门里放什么哨。”说着抬起一脚直接踹在“儿童团团长”的屁股上。将这位“团长”踹出门外执行任务。“请你认真执行好党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时刻保持警惕。”接着朝在一旁围观的安然和楚飞飞笑眯眯一招手。“快点进來。一会儿这股香味真就把人给招來了。”
一听这话。原來热闹得挺轻松的安然也立刻跟着进入了战斗状态。这位小姐这一学期沒干别的。成天就琢磨着怎么搞地下工作。不断总结战斗经验來着。这会儿这位高三的师姐警告。再加上刚才“儿童团团长”的那一番很有革、命特色和战斗气氛的铺垫。她这情绪來得老快了。伸手轻轻一推楚飞飞的后背。让她先一步进入门内。自己则趁着好友进屋的瞬间。飞快的转了头。将附近有可能存在的敌情扫瞄了一周。到一切正常。周围队了在风中摇曳颤抖的“儿童团团长”再无其他可疑人士。这才迅速跟上。动作轻悄而麻利的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