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并没有让曹永国主动介绍嫡系,而是想等葛永国的嫡系主动和他联系。如果得知他即将前往西省担任省长,曹永国在西省的嫡系不主动打来电话问好或请示,那么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一一曹永国的嫡系已经改变了立场。
现在夏想已经是省长了,以省长之尊如果还不能让对方主动靠拢,那夏想宁愿将曹永国曾经的嫡系全部弃之不用,另起炉灶。
谁主动打来第一个电话,谁就是他在西省的引路人!
离上任时间不到三天了,还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夏想心想,难不成雷治学对西省的控制力度,已经到了铁板一块的程度?刚这么一想,电话响了。
正在院中移植一棵金桔的夏想,双手泥巴就接听了电话,不是西省来电,却是唐天云的电话。
“领导,西省方面,有人想登门拜访。”
没错,夏想正式决定带唐天云到西省上任,现在唐天云正在京城办理调动手续。唐天云的沉稳和分寸,是夏想最终认可他的关键因素。
唐天云踌躇满志,高兴之余,下定决心要跟随在夏书记,不,夏省长身边,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夏想无声地笑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果然有人主动上门了,比打来电话更直接,更有诚意。又一想,更是哑然失笑,才明白为什么最近几天没有一个电话打进,他为了躲避媒体的狂轰乱炸,关了手机,而且在京城的新家装的电话没有几人知道。
原来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关机,消失,说不定还会被外界解读为清高,夏想摇头一笑,答复了唐天云:“你安排一下,到家里来就不必了,随便找一个地方坐坐就行了。”
京城,某处高档会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酒池肉林。
江安楼着一名妩媚妖娆的女子,用力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捏了几下,也许是用力过猛,捏疼了,女子扭动着屁股都囔了一句什么,江安勃然大怒。
他一脚踢在女子的屁股之上,将她踢翻在地,还不解恨,上去朝她的胸上狠狠踢了一脚,踢得女子差点吐血。
门外的保安听到里面动静不对,想进来解围,却被江安的保镖挡在门外。一身黑衣打扮的保镖,全是退伍特种兵出身,冷峻、冷漠、冷血,只听从江安一人的号令。
在西省,几乎每个煤老板都有十几名保镖。高级保镖,每月的薪水高达两万多元,寻常保镖也在一万以上,不能说每个保镖都会替主子卖命,但高薪之下忠诚度非常高。如果护主有功,受伤一次,说不定一次就可得十万奖励。
上次为了浪漫,江安没带保镖,才被夏想狠狠收拾了一顿。现在他出行必带保镖,而且从夏想身上所受的气无法发泄,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很没男人形象地打了会所小妹一顿,又一扬手扔了两万块:“拿去整整容,明天就又是一个韩国明星。”
挨了打的小妹拿起钱,欢天喜地地走了。
她一走,雷小明才开口:“江哥,何必和讨生活的小妹一般见识?她也不容易……,“‘她不容易,我就容易了我?我踢她两脚,给她两万,她高兴还来不及。不信你拉回她问问,我再打她五个耳光,给她五万,她干不干?她不但干,说不定还会跪下来求我。”
江安余怒未消,是受到了夏想到西省担任省长的刺激,“中垩央领导怎么想的,让夏想这个混蛋到西省担任省长,不是阻碍西省的发展吗?”
“那倒未必。”不听从雷治学劝告依然和江安混在一起的雷小明,在被雷治学严加看管了十几年后,却一认识江安就迅速学坏了,可见人学好很难,学坏却不用教“‘其实夏想到西省,倒是我们报仇雪恨的好机会。”
“怎么报?”江安一下瞪大了眼睛“‘谁打夏想一个耳光,我送他十万。
雷小明得意地笑了一笑:“不用打人也不用骂人,只用一招,就能让夏想败走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