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凭什么?还值得让马万正堂堂的常务副省长亲口说出不许别人动他的话,他到底有什么依仗?
崔向无可奈何又恨极了夏想,夏想越得到众人的维护,就越是他最大的障碍,因为夏想的根基越稳,他想搬开夏想就越吃力,就越容易踢到铁板之上。
付先锋想利用连若菡整治夏想的办法,到现在暂时还没有眉目。因为连若菡在国外,对她的事情不好打听清楚。不过听说连若菡生了孩子。正在核实真假。付先锋说,如果确实是连若菡生了孩子,就有可能是夏想的功劳,到时他只需要把事情向连若菡的父亲一捅,再通过其他渠道传到吴家老爷子的耳中,夏想必死无疑。
但愿真是夏想的孩子,崔向甚至暗暗企盼。听付先锋的意思,吴家老爷子的能量自不用说,连若菡的亲生父亲吴才洋也是一个极有性格的人,而且手腕极高,他身为一省大员,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儿没名没份地跟着夏想,还为他为了一个孩子?不勃然大怒才怪!
崔向做足了前期工作,这才信心满满地前来见叶石生,一见面,就被叶石生来了一手指桑骂瑰。凹曰甩姗
明是骂麻秋工作失误,暗中是骂他和马霄背后的燕省日报事件。
崔向网想开口解释燕省日报事件,却见钱锦松也在,话到嘻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锦松也在?有事向叶书记汇报?”
钱锦松听出了崔向的意思,他在场的话,不方便崔书记向叶书记汇报工作,就冲崔向微一点头,又对叶石生说道:“叶书记,那我就先回去了,”
叶石生想了一想,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等钱锦松走到门口联时候,他忽然又说了一句:“锦松,听说森林公园的森林居饭店不错,而且环境幽美,正好晚上有空,一起去坐坐如何?”
钱锦松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笑道:“既然叶书记有雅兴。没问题,一定奉陪。我这就去安排”
崔向脸色微微动容,心中明白叶石生的言外之意。一是告诉他,他和钱锦松之间关系不错。二是暗示,他要去森林居吃饭,森林公园是远景集团的产业,谁不知道夏想和远景集团的关系?领导的话就是要让人联想丰富,越摸不清领导意图越好。
崔向的心慢慢地下沉,预感到今天和叶石生的对话,将会十分沉重。
果然,钱锦松一走,叶石生就“啪”的一声将燕省日报摔到崔向面前,语气十分不善地说道:“崔书记,马霄是怎么回事?他这个宣传部长。是不是当得太自由自在了,还有没有组织和纪律?”
崔向被叶石生的气势一压,不由自主心中一惊,心想果然是久居高位,性子再软,一旦作起来还是有无形的威严,他忙一脸凝重地说道:“是我的错,叶书记,我向您检讨,承认我工作上的失误。本来马霄同志找我商议了这件事情,也是因为中宣部和中央长通过不同渠道对燕省的产业结构调整表示了关注,似乎对燕省媒体一面到地支持产业结构调整大为不满,认为真理越辨越明,应该向中央看齐,连国家日报都刊登了著名学者程曦学的文章,而且燕省领导小组的成员夏想也在青年报表了反驳文章,燕省的媒体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也说不过去。马霄同志的意见是,燕省是现阶段产业结构调整最有成绩的省份。又离京城最近,既然有长都表示了关注,我们燕省的媒体不组织讨论也说不去,要和中央表示高度一致才好
叶石生不动声色地听崔向解释,慢慢地点燃一支烟,眯起了眼睛,一副笃定、自信的样子。
崔向吃惊不小,从叶石生的表现来看,刚才自己抬出国家日报和中央长,显然对他没有触动。
“我当时就和马霄同志商量,此事要先请示叶书记,但联系了一次。没联系上您,而且国家日报的文章一经表,就已经在荐省引起了不少猜测崔向的话未说完,就被叶石生打断。
叶石生捏着烟,眼神之中流露出淡淡的威严:“联系不上我?看来,麻秋的工作最近总走出错,我是不是该换一个秘书了?”
崔向没想到叶石生专挑他话里的毛病,一不留神又说错了一句话,的罪了麻秋。麻秋虽然为人诚恳,不多事,但弈旬书晒细凹曰温姗不一样的体蛤…羔是叶石甘最信任的下倒好。麻秋以后不算恨视
“我”其实不关麻秘书的事情,可能是我拨错了电话。”崔向无奈,只好自打嘴巴,又继续说道,“主要也是当时情势急迫,中央长说了,国家日报之后,还陆续会有其他报纸表产业结构调整的相关文章,燕省再落后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因为第一波浪潮是国家媒体。第二波浪潮就是国内各省的媒体。燕省离京城最近,又正在大力推行产业结构调整,当其冲应该跑到其他兄弟省份的前列。”
“中央长?哪一位长?是以个人名义还是以别的名义?”叶石生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崔向。
崔向本来以为只是含糊地一提中央长,叶石生就会立刻软化立场。不再穷追不舍,不想他不但没有流露出足够的敬畏之意,还非要追问中央长的名字,崔向就不免暗暗嘀咕,叶石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底气了?不应该呀,他向来是最听京城之话的省委书记。
崔向一时犹豫,琢磨着该不该说出付家的后台和程曦学的幕后之人时,叶石生却又及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