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菡骂归骂,也是打是亲骂是爱的骂。她虽然有埋怨。不过也知道其实夏想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他不打电话自然有他不打电话的理由,她也并没有强求他天天电话,况且,她也不是无事可做的家庭妇女。她也有许多工作要处理。
爷爷的病情差不多大好了,现在叫情还算不错,每天都要花半天时间和小连夏在一起小连夏小小年纪也有判断远近的本事,对爷爷,他亲得不行,天天缠在一起。但对于爸爸,他理也不理,尽管爸爸实际上也挺疼小连夏,有时也始终忍不住隔辈亲的心思,来抱一抱小连夏
结果小连夏却倔强地躲到一边,还冲他瞪上几眼,弄得他哭笑不得,却又没有办法。
生平不服人又自视过高的吴才洋,敢不服老爷子,敢斥连若菡,却在小连夏面前败下阵来,既不敢说上一句重话,又得陪着笑脸,而连夏仿佛就是认定吴才洋是坏人一样。从来不让他抱上一次,也不给他一个笑脸,人不大,脾气不和连若菡的脾气有得一比。
吴才洋每来一次,都失望而归。
爷爷虽然不再提夏想的事情。但却没有丝毫要原谅他的意思。连若菡也知道以爷爷的地位,以他好面子的性格,不可能原谅夏想,也不可能接受她是夏想身后人的事实,事情闹到了现在的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想回美国,爷爷不肯,连爸爸也劝她暂时留在国内,她就知道,小连夏已经象一块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了爸爸和和爷爷。
两个倔人,一个比一个倔,一个比一个好面子,尽管都只字不提夏想。难道他们都对小连夏许多地方长的象夏想的事实,视而不见?男人。何必死要一份面子,难道对外宣称她在国外结婚又离婚回国。就比她是夏想身后人的事实好听了许多?做人还是要向夏想一样。曹殊慧要娶。因为慧丫头贤慧。她也要要。因为她娇媚。其实有时想想做他的情人也挺好,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长相厮守,正因为不能长在一起,反对更有守望的酸甜苦辣,生活,才更有滋有味,才更丰富多彩。
而且据说男人都对情人最温柔体贴。毕竟老婆天天见,越是身边的事物越没人珍惜,人的通性就是如此,男人更是如此。离得越远,越有吸引力,连若菡现在甚至还有点沉迷于不常见再,一见面就如胶似海
想得多了,她就不免有些意动。就又想起和夏想在一起缠绵的时光。不由双颊飞红”,
“妈妈,你的脸红红的,好象大苹果”小连夏跑了过来,飞快地在连若菡脸上亲了一口,又笑着跑弄了。
“小坏蛋,长大了和你爸爸一样坏。肯定会骗小女生。”连若菡笑骂了一句,网想叮嘱他别再乱跑了。手机就响了。
是卫辛打来的电话。
电话网一接听,就传来卫辛惊惶失措的声音:“姐姐,不好了,夏想枷,”
“他怎么了?”连若菡顿时一惊,她知道卫辛跟了她多年,轻易不会慌乱,“他又被纪委请去喝茶了?”
她还以为夏想又被人请了去作客。
“他”卫辛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却还是没有忍住,“他出了车祸,住进了省二院。伤势不明。”
连若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手扶了一个椅子,肯定会摔倒在枷,”她一生的牵挂,一生的寄托,怎么会”?
正在书房看报的吴老爷子忽然感觉到气氛不对,一抬头,现连若菡抱着小连夏,正急匆匆向外赶,他急忙从书房出来,在客厅拦住连若菡:“要去哪里?”
“去燕市!”连若菡没好气地回答。网一说完,就泪如雨下。
“怎么了?怎么了?”老爷子也有点慌神,印象中连若菡既任性又倔强,从小到大很少掉眼泪,一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就心中一跳,“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解决?”
“他快要死了,你再有权有势,能解决得了吗?”其实连若菡也知道夏想的伤势没那么严重,不过一见爷爷就想起他对夏想的不好,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说得严重一些。
“妈妈不哭,爸爸不死!妈妈不哭,连夏也不哭!小连夏乖巧地伸手为连若菡擦眼泪小嘴紧紧地抿着,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没有眼泪在眼中打了几个转,怀是流了也不擦匹四遍去摸连若菡的脸。
儿子一说话,连若菡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几乎象止不住的河流一样,她赌气似地一脚踢飞地上的一个靠垫,冲老爷了嚷道:“要是他有个好歹,我一辈子也不用回来了!”
“我也不回来了!”小连夏在关键时刻,永远和妈妈一心。
老爷子急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得和我说个清楚,别光知道赌气”他也是吃了一惊,好歹夏想也是一区之长,怎么能说死就死?而且现在还正年轻。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现在我必须在他的身边,爷爷您别拦着我,别让我恨您一辈子!”连若菡的目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老爷子后退一步,一下坐在沙上。长叹一声:“你别急,先弄清情况再说,现在冒然回去也未必有用。”平心而论,老爷子还没有从内心深上原谅夏想,虽然也不希望他出事,但在没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