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回头看了连若菡一眼,天真地说道:“妈妈说,让我长大了以后,要学爸爸的一半好,不学爸爸的一半坏。”夏想明白了,瞪了连若菡一眼:“小心晚上收拾你。”连若菡毫不示弱:“谁怕谁?到时看谁先求饶!”小连夏还以为两人要打架,就说:“爸爸妈妈不许打架。
不打架才怪,夏想就亲了连夏一口:“儿子别怕,妈妈最喜欢让爸爸打她……”
连若菡羞红了脸:“你怎么当爸爸的?别教坏了儿子!”
中午,夏想小睡了片刻,几日来几乎马不停蹄,确实累得不行,他一睡就睡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睡够,就被电话吵醒了,是邱绪峰。“到京城了?”邱绪峰革一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却是十分肯定的。气。
夏想就吓了一跳,联想到邱-家在国安方面的能量,就警惕地问:“你跟踪我的手机了?”
“哈哈。”邱绪峰放声大笑“我从你说话的清晰度上面就可以判断出来,你不是在燕市,因为在燕市你离我远,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听上去近在咫尺。”
夏想知道上了邱绪峰的当,他不是随口一猜,自己就当真了,就笑骂了一句:“乱弹琴!快说,怎么着了?”“现在过来家里,下午我爸没事,正好可来聊聊。”
邱仁礼相请,夏想必须给面子。他放下电话,和连若菡说了一声,连若菡就说晚上一定要回来吃饭。夏想答应一声,就开车直奔郅家而去。
连若菡强调让夏想回来吃晚饭的另一层含义是,可能老爷子晚上会见夏想。
夏想到了邱家的时候,正是下午4点左右。邱家在京城北郊有一处宅院,面积很大,寻常人不知道此处是邱家的住所,不是特别熟悉和可靠的人,邱家不会让他来私宅。
夏想能来邱家的私宅,证明了他不仅仅是邱绪峰的好友,也获得了邱仁礼的真正认可。夏想开车进了铁门,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居然是邱绪蝶。
邱绪蝶穿了一身紧身牛仔,身体微微有点丰满,浑-身上下肉感十足。她一见夏想,就十分亲热伸手一拉夏想胳膊:“一段时间不见,身子骨更壮实了,到底年轻,摔打摔打不但没事,还更强壮了。经过风雨的男人,才越来越有男人味。”
夏想受不了邱绪蝶成熟欲滴的shú_nǚ气息,太诱人也容易让人冲动了,他就乘机不动声色地摆脱了邱绪蝶的魔手,笑道:“邱姐才是越来越显得年轻了。”
邱绪蝶却不领情,飞了夏想一眼:“男人年轻了好,女人,太年轻了不好,不解风情,浪费男人的投入。”
得,越说越放肆,夏想可不是来邱家找邱绪蝶调付来了,忙三步并成两步,大步流星向前。邱绪蝶追不上夏想,在后面也加快了脚步,喊道:“女人不是老虎。
夏想心想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好说,反正你是。有的女人比老虎还厉害,好歹老虎杀人还流血,女人杀起男人来,可以不见血而置人于死地。幸好在邱绪蝶追上夏想之前,邱绪峰迎了出来。
邱绪峰没理会邱绪蝶,小声对夏想说道:“家里有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姐,实是在一件让人十分头疼的事情。”
没想到邱绪峰的话让邱绪蝶听见了,她在后面大为不满地说道:“邱绪峰,你怎么说话的?我不是嫁不出去,是嫁了出去又回来了。还有,我在家里,不占你的地方,不花你一分钱,不分你的家产,你还敢嫌弃我?小心我收拾你。”
在燕市市委高高在上的组织部长,在邱绪蝶面前,一点威风也没有。邱绪峰急忙拉了夏想一把,快步如飞把邱绪蝶甩到了身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原来说的是女人一一夏想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邱仁礼坐在客厅的沙上,见夏想进来,起身相迎,还加紧几步向外走”夏想不敢托大,急忙也多走几步,不让邱仁礼礼迎他过多。
邱仁礼从小细节看出了夏想的细心,呵呵一笑,伸手和夏想握手:“小夏,主持了下马区全圣工作,算是迈出了坚实博一步。我很欣赏你的性格,很喜欢你的为人,好好f,以后会大有前途。”和邱仁礼的会面算是私下里会面,但他说的话既正式又随意,而且又给了夏想极高的评价,夏想就谦虚地一笑:“邱伯伯您过奖了,作为绪峰的朋友,我是晚辈。你这么夸我,我就当是您看在绪峰的面子上,爱屋及乌。邱仁礼目光闪动,心中却对夏想更多了一层令爱。
这今年轻人,有眼色,有能力,会说话。他叫他伯伯,显然是以晚辈自居,又抬出邱绪峰,等于既是表明了他的谦虚,又暗示他不肯接受他的盛赞。
不接受他的盛赞,就表明夏想不想在邱绪峰顺利当上燕市市委组织部长的事情上面居功!
和夏想一样的年轻人,能爬到副厅级高位的也有,虽然不多,夏想也不能算是最年轻的副厅级高官。但能够成为实职副厅,还是名正言顺的一把手,却依然能够做到不骄不躁,在帮助了邱绪峰顺利担任了市委组织部长之后,还一点也不居功,就更让邱仁礼对夏想多了一份欣赏之意。
能沉得住气的年轻人,才能走好以后的道路。在京城,他见多了世家子弟的轻浮和狂妄,即使偶而也有几个沉稳的人,和夏想相比,却又是沉稳有余,灵活不足,一看就是故作姿态的沉穑,不象夏想,确实是灵活多变,机智过人。
但夏想又不会让人觉得轻浮,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