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这串钥匙上,已经沾染了你的血。”
秋梧深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钥匙背面刮伤了胸口,虽然很浅,但的确是染了血色。
这样他都能看出来,真可怕。
“周总真的什么要求都答应?”
周深意味深长道:“违法的事我可做不了。”
秋梧深暗暗吐槽,寻找宝藏不就是违法了吗。
表面上还是要笑嘻嘻的:“那是肯定,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让周凌取消与秋凉兮的婚约,不为难吧。”
周深面部一顿:“这”
秋梧深作出解释:“如今的秋家已经没有了合作价值,不是吗。”
“秋小姐有些心浮气躁了,胜梵集团带动的产业链不是说倒就能倒的,而且,这事关我儿子的终身大事,在婚姻这件事上,还是要看他。”
秋梧深也没显得多失望,只是觉得遗憾:“那就换一条吧。”
打开门漆黑一片,没开灯,应该是还没回来。
树叶都掉的差不多了,天黑的也越来越早,秋梧深没有开灯,而是直接上楼,有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刚推开门就把包一丢扔到床上。
闭着眼跳着躺在床上,有弹性的床还蹦了几下。
勒得慌把领子扯开,长长的吐出浊气四仰八叉的翻了个身,手臂就像砸到铁一样又疼又麻:“这什么东西啊。”
“这就是你说的很快就回来?”轻飘飘像鬼魅的声音突然飘来,秋梧深猛地睁开眼转过头,黑暗中有个人影,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惊叫声。
有了灯光,秋梧深整个人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空洞可怕的眼神盯着郴顾。
郴顾像没看到一样自说自话:“这么晚回来,还有一身的汗味,不洗澡就躺床上。”
秋梧深心里冷笑,你洁癖是吧,我洁癖不死你,这么喜欢无声无息的吓人,咋不去当鬼呢!
“你今天去见谁了。”
郴顾的声音,似乎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差不多,秋梧深愣了愣,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说了。
“话说这串钥匙好像有什么宝藏,郴少,莫非你也感兴趣?”秋梧深松缓气氛带着笑腔,可郴顾一副很冷漠并且还有一些不耐烦?
秋梧深沉吟了会儿,问:“你在不高兴什么?我又有哪儿惹到郴少了?”
郴顾翻着抽屉也不知道在找啥,刚拉开随意扫了眼就关上了。
秋梧深也是莫名其妙,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你和周深,说了什么条件。”
秋梧深恍然,这下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了,无声的不屑笑了下,用一种很很不好的语气说。
“让他毁了周坭的场子,有问题吗。”
郴顾眉毛一皱。
秋梧深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你不找麻烦是你的事,可他们对我做的事我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是扰乱了你们的某种交易,还是你在顾及某个人?不过这都和我没关系,这条不在契约里吧,只是毁了那个场子,其它方面还是可以和你合作,再说这交给了周深,不会对你造成什么麻烦,好了我也解释完了,你可以走了吧,今天周旋了很久,我要休息了,明天不就周五了吗,昏昏欲睡你也看的很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