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抱歉的眼神,她明白了,既然如此,又为何同意在十八岁那年订婚?
“我一直将你视为妹妹,但是爷爷一直想撮合我们,那时你滑冰受伤,我不忍心伤害你,便默许了,但是这对凉兮不公平,她那么纯真善良,我不能再辜负她。”
秋梧深的神情渐渐变得释然,淡道:“一直以来你喜欢的都是她?”
“我把你当成妹妹。”周凌移开视线,不愿面对她,秋梧深不知道说什么,既然选择了抛弃,就再也没有了以后。
没了家,又不想去酒店,她蹲在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看着雪越下越大,温度也越来越低,她觉得好困。
快要闭上眼,隐约之中好像有影子在她的面前,秋梧深视线渐渐向上,如临大敌一般跳了起来:“怎么又是你。”
生龙活虎的哪儿有适才恹恹的样子,变脸速度看的郴顾一愣一愣的。
“你来做什么。”
郴顾很喜欢看她的小表情,失笑道:“我有这么可怕?”
秋梧深内心腹诽,谁面对一个精神分裂不害怕:“才没有,我为什么要怕你!”
郴顾视线定在她的胸口,秋梧深迅速捏紧衣服:“黑灯瞎火的你想做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话音刚落一把扛起秋梧深,倒挂着的她惊声尖叫,双脚一直踢他的背:“放我下来,救命啊!”
“碰”的一下被郴顾扔进车里的时候脑袋撞到了门,差点没晕过去,疼的直骂他,郴顾拉开她的手看,脑门红了一个包,秋梧深拍开他的手,没想到郴顾不躲,真打在他的手背上,一下子愣住,疑惑的看他。
下了车,竟然是个商场,被郴顾拉的踉跄的秋梧深皱着小脸:“带我来这儿做什么啊。”
“郴先生你好。”
“给她化妆,把那个包遮住。”
化妆小姐看了眼,为难道:“太肿了,要盖住的话粉就太厚了。”
秋梧深一脸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化什么妆啊,她还郁闷呢,这包是谁害的!管他呢,又不是自己花钱。
“给她画个纹身。”
“不行!”秋梧深睁大眼睛,坚决反对:“在额角上画纹身丑死了。”
“今晚去参加秋越办的宴会,你想就这样去?”
秋梧深看着自身寒酸的打扮,纠结不已:“那画什么纹身,我来定。”
郴顾坐在沙发上:“随你。”
化妆完毕之后去试穿礼服,秋梧深看着服务员手里拿着的,连忙抬手:“等等,这些裙子太露了吧,现在是冬天,整个背都露出来了。”
服务员:“这都是郴先生选的,所以”
秋梧深拧着眉头就是不穿,服务员面面相觑,只能去找郴顾。
“你常年在冰场训练,还嫌穿这个冷,暴露?”
秋梧深被说得一噎,又不愿承认他说得对,嘴硬道:“我也有一年多没待过了,再说受伤之后我怕冷还不行啊。”
郴顾瞧了她两眼,又拿来一件蕾丝披肩外套:“要我动手?”
秋梧深鼓着腮帮子:“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