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哈哈一笑,看着张绣低声说道:“张绣这枪法名为百鸟朝凤枪,是你师传秘法,童老哥那日离去之时,曾经将此枪法传授与我,并将门派银龙铁枪赠送给我,你说我如何会的这枪法!”
“不可能!”张绣低声喝到,手中的金枪施展的速度是越发快了起来,虽同位百鸟朝凤枪,但却比楚河更具神韵。
砰!砰!砰!
两人激烈的交战,引得看台气氛紧张,回到王座上的灵帝更是不禁一叹,对交手的两人都是十分爱惜,只是他也知道这生死擂的规矩,却也不敢胡乱破坏。
“张绣,那你便看看这枪法如何!”说着楚河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抖,化为了自己精通的秘传太极枪法,在接连逼退张绣之后,手中的枪法再次一变,竟化作了童渊晚年创出的七闪枪。
嘟!嘟!嘟!嘟!
楚河手中的长枪猛然用力,枪头宛若是九天的雷鸣一般,眨眼之间闪过了七道光电,直扑向了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
砰!
张绣身体不断倒退,心惊楚河枪法精妙,只知自己定接不住这枪法,脚步也被逼得错乱的秩序,正大呼性命休矣的时候,他的双手忽的感受到了一股股的震颤,而后手中的金枪竟断裂成了数截。
“这是什么枪法?”张绣震惊的无以复加,看着手中还剩下两截的金枪,不禁看着楚河问道。
此刻他已经没有再战的信心,方才若不是楚河有意留手,张绣的性命恐怕已经休矣,他心中复杂的看着楚河,心中想起了方才楚河之前说的话,隐约间有点相信楚河了。
“此乃七闪枪!你师父这些年一直隐藏常山,又收一徒为赵云,也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英雄,今日我不杀你,便是为了你师父的面子,到了现在你可相信我是你师叔了么?”楚河看着张绣低声说道。
张绣脸色变化不定,挥手抛却了断枪,将双眼一闭,叹了口气说道:“都道我张绣为北地枪王,我也以为我这一身枪法已经登峰造极,却不曾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张绣败的无话可说,要杀你便杀吧!若让我认你,除非你拿出师父铁枪!”
“哎!也罢!我知道只凭言语无法取信于你,只待这里的事情完了,你可到常山来寻我,我定然让你去看一看本门信物!”楚河说罢,也不杀张绣,反倒是来到了擂台中央,仰首看向了上方的看台。
“他们怎么不打了?”
“这胜负已分,楚河为什么不杀张绣?”
……
看台上的众人不禁低声喊着,这百年来的规矩从未变过,交战的双方也都是知道这规矩,而眼前擂台上的两人却是不再动手。
“赵忠,此战我楚河胜了!然我并不想杀了张绣,你等速速考虑一翻,将张绣放出去吧!”楚河忽的朗声说道,听的看台上的众人俱是耳朵嗡嗡直响。
就连那坐在王座上的汉灵帝都是身体一晃,手中的茶杯不禁脱手落下,摔了个粉碎,看台上的所有人,也都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该死!……楚河,这生死擂的规矩自古有之,不容变更,你还是杀了张绣,再战吧!”赵忠气的脸色发紫,不禁怒声喊道。
一旁的张绣更是震惊的看着楚河,他没有想到楚河竟然为自己说情,眼中的光芒隐隐浮现,看着地上碎落的枪头,他不禁握住了拳头。
“哼!赵忠,我知道这里事情,你等说了算话,你只要帮我这一个忙,我楚河便答应你漂亮的胜了这擂台战,若是不然,我便跳下这深沟,自杀而死!”楚河却忽的犯浑起来,快步来到擂台边缘,似乎赵忠只要不答应自己,便立马跳下去。
张绣却是眼神一变,挥手捡起了地上的枪头,抬手便要朝着自己的心脏此去。
砰!
于此关键时刻,那远处的楚河却是如风而至,一枪扫掉了张绣的枪头,低声说道:“好男儿应该死在战场之上,你虽败了,却不至于死在这别人的算计之中!”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师叔,请受我张绣一拜!”张绣无言以对,看着楚河真诚的眼神,不禁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行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眼睛的事情。
只见张绣竟是以头顶着地,这等大礼即便是拜师之礼都不曾有这一叩的礼大,他这分明是摆明了要和楚河站在一起。
“该死!这张绣竟叛了出去……”淳家那一边的看台上,一个老头奋然怒起,指着那久跪不起的张绣,低声咒骂了起来。
赵忠也不敢轻易回答,只是询问似的看向了张让,张让更是一片震惊,从楚河的表现看来,楚河赢得这场胜利就在眼前,若是楚河能胜,他们十常侍此番定能得到极大的好处,这种厉害关系,又怎能不让他动心。
“张让,赵忠!我看下方的两人都是英雄,既然张绣肯以此大礼拜过楚河,定然已经是表明了心迹,两人既成了一家之人,却又如何使得让家人持刀相残,朕看可以准许他的请求,在说规矩中又没有说,让两个一家之人生死格斗吧!”汉灵帝额头汗滴滴落,小心的说着,周围的众位大臣却是一个个的呆在了那里,却都不知道平日里面毫无主见的灵帝,今日又是怎么了?
张让眼神带着一抹喜色,朝着赵忠使了个眼神,对面的赵忠马上会意,跪在地上笑着说道:“陛下说的极是,这规矩里面只说仇敌死斗,却没说一家人死斗,我看这个请求不算破坏规矩!”
此话一说,顿时之间赵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