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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学生不多,二十几位少女很快就介绍完了。苏明远烟青色的长衫在浅蓝色的制服中分外醒目,他开始讲述在国外的经历,声音温和平静,那些离少女们有些遥远的风景在他的描绘下变得渐渐清晰,引人入胜。
“同学们,下次课我们再见,祝你们有美好的一天。”下课铃声响起,苏明远在讲台上绅士地微微弯了腰,眸子分外明亮。
方瑾瑜转过身来,小脸垮的不成样子,撅着红唇。“你们说我是不是错把明珠当鱼目,这回亏大发去了唉”她揪着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
白无忧笑盈盈的抓住她的手,心里想的毛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今后也不知什么样的男子能让她收了这心。
“好啦,这样也好啊,如今他是我们的老师,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你可以努力同苏老师日久生情,岂不是更浪漫?”越清歌见不得她一副幽怨小媳妇的样子,戳着她的脑袋提点她。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他定是知晓我之前不愿去见他,心里肯定恼我呢,如今他又是我们的老师,我可不敢肖想,只求他不为难我就该求神拜佛了。”方瑾瑜无奈地揉着自己的脑袋,这么个样貌非凡,性格温和的绅士现在能看看就该满意了。
“我觉得这个你不用担心,苏老师肯定不会无故为难你的,他是位谦和有礼的绅士。”白云惜为苏明远辩护,温柔坚定。
“我们云惜似乎很喜欢这位苏老师呀?对吧,无忧。”越清歌看着白云惜泛红的脸颊,晃了晃白无忧的手臂。
“好像是的,我们苏老师对云惜也特别,方才还夸云惜有个好名字和好性子。”白无忧将白云惜厚厚的刘海理了理。
白云惜被她们俩说的面上掀起一阵一阵的热浪。
“姐姐你们不许胡说你们总是打趣我,我不理你们了。”她急急反驳,逃也似的出了教室,留下她们三人面面相觑,进而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瑾瑜,你们知晓这苏老师是什么人吗?你们相熟?”说话的是袁菲菲,她留着齐肩的短发,剪了厚厚的刘海,在发件别了一枚精致的水晶发卡,圆圆的娃娃脸上有浅浅的酒窝,看上去温和无害。方瑾瑜她们都知道,这袁菲菲是个极爱传话的人,凡是她知晓的事不过一日定会传遍校园。苏明远在国外多年,知晓他身份的人本就不多,看之前密斯董的样子,是不清楚苏明远身份的,定是他自己也有意隐瞒,那她们便是不好多嘴的。
“我们哪里能知道,我和清歌还是早上听你说才知晓来了个男老师啊,更不谈与他相熟的了。”方瑾瑜虽思想跳脱,在外人面前倒也是个牢靠的。袁菲菲转向白无忧和越清歌,见两人都是摇头,一脸无趣地走开了。
之后密斯董又来给她们仔细说了一遍学校的纪律,强调男女有别,淑女要有淑女们该有的矜持和自爱,想来这苏老师的到来也是让密斯们如临大敌的。虽然学校里都是贵族的小姐们,自是教养有方的。可是哪个少女不怀春,苏明远那身风华气度,定是要乱了不少人的心。再说这些自小养在豪门深宅里的少女,也未必就如同表面上的那般单纯可爱,苏明远来头不小,她不能让他在圣心女学穿出什么桃色新闻,毁了学校的声誉,想到这些密斯董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
上午的历史课是白无忧喜欢的,她听得自在。在密斯讲到乱世枭雄曹操的时候,她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人:顾倾北。她并不知晓顾倾北的身份,只单纯的觉得他霸道的气质和朝自己开枪时的果决倒应当是与曹操相符的。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想到那根被顾倾北拿走的蕾丝发带,突然就更讨厌他了,那人不光拿走她的发带,更可恶的是无缘无故夺走了她的初吻,简十恶不赦。虽然他挨了一枪那也是他自己打了,与她和干,况且是他轻薄她在先,也不知当时怎么就被他那一枪给唬住了,还问他会不会疼,真是猪油蒙了心,“可恶的混蛋!”白无忧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