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肩膀上那只手的重量，用尽生平最大的勇气回过头
然后
他看见了一张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脸
若是说牛通天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是什么，恐怕就要算妖族变革的时候，九重天横空出了一个千年第一妖，短短五百年的时间便已经将南北两地闹得天翻地覆，甚至越来越强，成为众人所仰望的存在。
那个时候，他还是妖族的五大妖王之一。
呼风唤雨，逍遥快活
可是后来，他与孔明明两人联合起来，以铁血手段将整个妖族上下都整治了一遍。
当然，整治的第一天，就拿他开刀
牛通天隐约还记得，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傍晚，天际的红霞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身侧的小狐狸精抱着他胳膊撒着娇，说明天想要凤鸣山的大珍珠
他笑嘻嘻的摸着小狐狸精的胸，说小宝贝没问题，你就是要妖族殿上的王玺都行
然后，顾玄出现了
也是同样的一只手，轻飘飘的搭在他肩上，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