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牧管彦拜谢陛下隆恩,微臣定当兢兢业业,内理民政,外御贼敌,不负陛下隆恩!臣管彦拜上!”
管彦念完最后一句,伸了个懒腰:“好了,就这么写吧!志才,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润色的吗?”
戏志才捧起刚写好的书信,轻吹未干的墨迹后,回看了一遍说道:“主公此信甚好,无须修改了!”
“好,那就这样呈回洛阳!”
公元188年,中平五年三月。汉灵帝拜管彦为冀州牧以抗反贼余孽。
管彦于全州之地,发州牧令,募壮丁七千之众,以练兵卒。
管彦又任戏志才为冀州别驾,总领一州政务;沮授为冀州治中,掌府内事物;其余将领皆各有分封。
管彦在冀州厉兵秣马,收纳流民,安抚叛乱,勤于政事,一时间冀州气象为之一新,不过数月,冀州便隐有九州之首之迹象。
冀州能有此兴盛之势,有诸多原因:
一是靠冀州丰厚的底蕴。冀州疆域乃是最为广大的。冀,大也!两河间曰冀,所谓两河间就是指辽河和黄河之间的辽阔地带。疆域广大,必定物产丰富,故而冀州的生命力是十分旺盛的。
二是靠戏志才、沮授二人的悉心辅佐。戏志才、沮授皆有王佐之才,所发政令皆是安民之策,这个时代,有人口就能发展。冀州的政令吸引了大量流民来此,为冀州的发展带来了根本动力。
三是管彦这个决策者英明。管彦来自后世,虽然没有做过地方长官,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管彦脑子里有着后人总结的理论知识,时不时地提出些想法都让戏志才和沮授惊叹万分。
有此三点,冀州的繁荣是必然的。
但是管彦的目光却没有放在这里,如今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洛阳大宅里匠作坊送来的那一批马镫上。马镫的作用不仅是帮助人上马,更主要的是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以便最大限度地发挥骑马的优势,同时又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
马镫能使战马更容易驾驭,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在马背上的人解放了双手,骑兵们可以在飞驰的战马上且骑且射,也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
可想而知,若是马镫能够广泛应用的话,骑兵的战斗力起码要提升三成。
为了实验一下马镫的作用,管彦特地叫来了军中的两大虎将——马超和庞德。
马超、庞德二人当初曾激斗一场,以两败俱伤的结果收场。
如今同处管彦麾下,若想在分高低,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一听管彦居然让他们二人比试一下,马超、庞德不禁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二人来到演武场,各自翻上坐骑,在相距十丈的地方执兵刃相对着。
“令明!上次你我二人未分胜负,今日需痛快再战一场!”马超豪气一喊。
面貌憨厚的庞德却露出一丝奸笑:“好!孟起,今日便战个痛快!”说着,庞德用力踩了踩脚下的马镫。
管彦事先已经在两匹战马上动了手脚,马超的坐骑没有变动,但是庞德的坐骑却偷偷按上了马镫。管彦也暗中跟庞德通气,为的就是测试马镫对战力的加成。
马超也不废话,挺着龙胆枪直取庞德而去。
“驾!”庞德也纵马疾驰,高举手中象鼻古月刀,依旧一招力劈华山,砍向马超。
诡异的是,庞德的身子忽然从马背立起,手中大刀如被灌入了异力,加速地砍了过去。
“当~~~”马超大骇!身形不稳地向后一退。马超忙用大枪杵地,借着长枪的反作用力,马超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再看庞德,依旧稳若泰山的端坐马上,嘴角的一丝坏笑让马超感到一丝阴谋。
“令明,莫非你使了什么妖术不成?”
“哈哈~~”没等庞德回答,管彦便朗声一笑走上前去:“孟起啊,此非妖术,而是有利器相助!”
“适合利器?”马超翻身下马,走到管彦面前好奇地问道。
管彦走到庞德的坐骑旁,指着马腹下的马镫说道:“此物便是利器!”
马超蹲下来,看着这奇怪的铁圈,疑惑地问道:“这是何物?真有如此功效?”
马超老是相问,庞德都都有些烦了:“哎呀孟起,你上去试试不久知道了?”
孟起对着庞德使了个白眼,接着利索地翻上马背。
马超把脚套进马镫里,用力踩了两下。
管彦把龙单枪递给马超:“孟起,试试力道!”
“好咧!驾!”马超抄起大枪向前纵马而去。马超先在马背上虚刺了几枪,又用力横扫几下。
片刻后,马超纵马而回,大喜道:“主公,此物果然是利器!有此物,我在马背上起码可多使三成力气!”
管彦满意的点点头,一边的庞德也朗声大笑起来。
听见庞德的笑声,马超撇着嘴斜视道:“怪不得令明忽然如此神勇,若非此物相助,我必挑其于马下!”
“什么?!”马超这么一说,庞德可不依了,又抄起大刀便要上马:“来来来,孟起,我看你今日是否能挑我于马下!”
二人又要相斗,管彦忙打圆场道:“哎呀,二位将军,你二人乃我军中柱石,今日之事纯属实验马镫,你二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任谁伤了,我也不舍啊!今日之事,莫再争执,可好?”
管彦亲自说停,二人唯有抱拳答应。
管彦抓着二人的手臂又说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