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卫琳琅和常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见教主不说话不解释,卫琳琅这个气啊,男人莫非都不是好东西?昨晚上还那么浓情蜜意,一觉醒来就完全变样子了。
话说昨天晚上,在嶢山山脚下那老旧的旅店里……
“快说不要,琳琅,快阻止我!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正当教主快要按捺不住,求着卫琳琅阻止他的时候,忽然,房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接着传来的是胡闯的大嗓门:“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啊?!”
这忽然传来的声音简直将正蓄势待发的他们俩窘得不行。卫琳琅脸蹭得就红了,她有些结巴地大声道:“我自然没事,你、你快回去!”
教主可不管那么多,既然卫琳琅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他,那么都到这个时候了,哪个男人还停得住?
他压在卫琳琅身上,左手从她里衣下摆伸进去,来来回回地慢慢覆上了高耸的双峰,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最上面的那一点红缨也被刺激得挺立,传递给她从未有过的快_感,让她头皮发麻。
和优哉游哉地于身下玉_体之上抚摸揉捏的左手不同,教主的右手开始急躁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单手不便操作,于是光凭蛮力将其扯裂开来。
谁知就因为这布帛撕裂的声音,坏事了。
习武之人的耳力自然上佳,不同于两人低沉的喘息,布裂之声在夜里甚为清晰。
胡闯本来已经打算回房的,却乍闻这不同寻常的声音,行走江湖多年、遇到过各种危险的他脑海中立刻有了不好的联想,于是立刻跑到教主的房门前敲门,自然是无半点回应。
“怎么了、怎么了?”因着连番响动,有个人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想探个究竟,却被胡闯牛眼一瞪,给吓得缩回去了。
真是个不识相的,又不止他一个人被吵醒,可除了他还有谁出门来?避灾懂不懂?
兄弟出事了,姑娘也有情况!这个想法在胡闯的脑海中盘旋,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两个奸_夫淫_妇在做不可告人之事。
他手握着偃月刀冷静地返回,心中已慢慢地蓄着杀意,他更加用力地敲门,斩钉截铁地道:“姑娘你出来一下,老胡我有东西要给你。”
教主在心里这个恨啊!你就不能不捣乱吗?!枉我叫你一声“兄”啊!你就这么回报我?大晚上的不睡觉,跑人家房间里面抓_奸,这不是闲得蛋疼么!
卫琳琅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脑子也从欲_望中清醒过来了,立刻便把教主那伸到自己*上揉捏的咸猪手打了出来。
炸毛的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瞪,指着教主的鼻子道:
“去你的、去你的,哪来的那么多便宜给你占啊?没名没分的就想着行房……你大爷的,想得倒真美!”
言罢还不解气,起身之后,还往一脸不可置信的教主身上捣了几拳、补了两脚。
这次,靠门板靠得很近、全神贯注侧耳细听的胡闯终于大致听见了里面在说什么。他呆呆地杵在门外,拎着大砍刀,吹着过堂的冷风,有些石化。
他好像……一不小心干了一件很缺德的事儿?谁都好……快来人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实乃悲剧啊,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啸昆仑”大侠!这件事自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卫琳琅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将自己裹了起来,又摸索着点了一盏蜡烛,然后并不避讳地直接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以胡闯这习武之人的视力,能够很清晰地看见在床上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盘腿坐着的教主,以及他那欲_求不满的乌黑铁青的神色。
“啊哈哈,既然有贤弟你在此处镇守,那琳琅姑娘的安全肯定是很有保障的呀,很有保障!”胡闯尴尬万分地挠着头和盘根错节的黑胡子,他是真的不善言辞啊!何况是在这种说啥都不对的情况下!
“为兄放心了,极为放心!我这就回去睡大觉去,明儿个还要早起上山呢,贤弟、弟妹也早些休息啊!”说完,黑大汉胡闯便逃也似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
卫琳琅上前关好门,转身昂着头极为无情地看着教主问道:“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啊?还要在我这里用早膳不成?!”
欧阳常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单下那悲催至极的小兄弟,顿时泪流满面:“你叫我怎么回去休息啊,不如我们继续……”
“做你的春秋大梦!”卫琳琅微红着脸,唾道。
本不想理他,可忽然她又想到明天恐怕就要同东官二人碰面,今晚不给教主一点儿甜头,明天他无精打采怎么办。
想着,她便一边褪下外套,一边向欧阳常棣走去,迎着他重新燃起希冀的眼神,坏笑。
她爬上床,坐到欧阳常棣身上,左手一揽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练习过一次,她已经找到了技巧。丁香小舌毫不费劲地钻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相互绞缠,绵绵缠缠都是情意。右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手底下肌肉的形状,正是她好奇已久的触感。摸着摸着便往下,灵活地摸进了被单之下,摸到了某个火热之处。
原本在胡闯的打断下有些疲软的小家伙在连番的再次刺激下已经再次茁壮成长为了大家伙,卫琳琅眯着眼感受着它的形状,它在手中的跳动:“教我……”
教主也意识到了今晚上的福利仅止于此,与其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