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几乎等于在别人面前颠_鸾_倒_凤实在是刺激性_欲,每个男人都难以拒绝这种诱_惑,但他强烈的独占欲告诉他,即使外面的人无所觉,他也不想把琳琅的任何动_情之后的美好分享给别人。
再说,就怕万一,他也经受不起万一被外间的人发现所带来的后果——不论是琳琅依依哦哦的诱_人声音,还是雪白滑腻的肌肤,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常棣凭借着脑中只剩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道:“琳琅慢着,地、地方不对……虽然很刺激……虽然不太可能被听到,但……还是得清醒些,粟立榕毕竟是高手……也顺便听听他们在商量什么……等出去、出去再说,好么琳琅……”
……
外间,表面和乐融融、言笑晏晏,实则各怀心思的二人也继续着他们来来回回的试探和磋商。
“粟叔说的哪里的话,从十一年前的皇陵寻宝到现在,我松贺昭氏与您向来有福同享的不是?粟叔这么说倒让我们生分了。”
当时,要不是昭明的父亲提携粟立榕,武功已至瓶颈的他断不会再次突破自我,成就新的巅峰,当上武林盟主。可以说,松贺昭氏对粟立榕有再造之恩,这并不为过。
“太平安宁的日子固然好,可惜世有无常”,昭明摇了摇头接着道,“近段时间以来,局势变化的如此之快,我们若不同心协力以商万全之策,恐怕从前拼命换来的些微好处,最终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贤侄说的是啊。”粟立榕也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临虚观私藏一卷血帛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远在西域、从不插手任何中原武林事务的临沅城城主会突然冒出来卷入此事?要不是他女儿携骈私奔,江湖上恐怕还没人知道。”
“粟叔太小看此人了,褚仝并不简单。但是只要不去触碰他的底线,就不会被他的利齿所伤。此次要不是秋霜惹出事端,他恐怕还会二十年如一日的安分做他那城主。我倒是希望他别卷进来,给已然复杂万分的现下再添不确定。”
昭明托起茶杯,表情依旧是如春般温煦,可是其姿态却显然不太愿意多提这一话题。
他尊敬的父亲、松贺州藩王、百花城城主,昭熙,早就后悔当时将临沅交给褚仝了,可惜当时被利益给迷了眼,导致现在无法安内,将权力收归统一。
这本就是松贺昭氏一族的心病,哪还跟外人愿意多提?
“哦?既如此,那便罢了。”人老成精的粟立榕很有眼色地绕过了这一话题,可是心里却不禁猜想,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谁人都知道,西域诸州相比中原,政局并不稳定,就算是松贺州内部,也必定是斗争激烈。
松贺藩王世子在外这么维护亦敌亦友的临沅城城主,怕只是不愿外人窥见州中内务罢。
“粟叔,现在血帛有一卷已经落在了藏剑山庄的手上,一卷据传流落魔教,此两卷血帛因着背后的势力,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而传说在赵向天手中的那一卷血帛,一无法完全此事真假,二无法确定他们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
昭明拿手抵在光洁的下巴之上,分析道。
“赵向天武艺出众,然双拳难敌六手,何况还带着个不懂武功的褚秋霜;他们持着会引火上身的血帛,自然会想要出手,但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便若羊入虎口,乃不智之举。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需要一个足以介入此事的引子。”
“这便是贤侄秘密嘱我制造假血帛的缘故么?粟某明白。”
粟立榕点了点头,论智谋,他得承认他不如这一弱冠小儿,所以也不争辩,有任务只照做,有解惑只静听,“说到这里,贤侄稍等,我这就把那造好的帛取出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就向卫琳琅和常棣藏身之处走来,竟是要开启机关、取出假帛书。
“粟叔不必麻烦,我自是相信您的能力。”昭明摆了摆手阻止了他,垂着眼帘揉了揉太阳穴。他轻叹了口气,第一次显出自己疾行数日的疲累。
“我们这假帛书,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若是三卷聚齐,我们只管拖着下墓的日期,只盼那赵家公子能明智些,听闻消息后将真的那卷进献出来,让我们的‘假’帛书,变成‘真’帛书,再把许多事都一并了了吧。”
用假帛书引出真帛书,这便是昭明的计策。他们有开门的实力,赵向天有开门的锁匙,正该是最好的盟友,端看那人聪不聪明了。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赵向天持有血帛,非但不是大好事,甚至是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大坏事。
“光有血帛还不足够,那最紧要的官家后人?”粟立榕看向昭明,他的确听闻了些风声,但无法证实。
“江湖上暗中传递过关于此事的消息,”昭明眼中带着自信的笑意,“很是值得玩味。”
“你可知,今年的血帛风波最开始便是从我们松贺而起的,而这官家后人的行踪消息也正是由我们松贺流传出去,这种巧合,倒是让我宁可信其有。”
“还有,我虽不清楚这其中的详细情况,但几日前却得了暗部的传信,说道,恐怕天鬼宫介入了此事。天鬼宫你也知道,他们可不叮无缝的蛋。这样想来,这事恐怕有七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