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介子微急促沉重地喘息着,刚才云朵朵慌乱之间用力很大,险些真的把他压得昏了过去。
看着小心翼翼抱住他,不知道手脚放在什么地方的云朵朵,介子微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伸手握住云朵朵的秀发。凉丝丝顺滑从指尖滑过的那种感觉,让他感觉到无比美好,却有着把握不住的滋味。
不!
他一定可以握住,可以拥有她!
云朵朵手忙脚乱,放开介子微拿起暖水瓶向盆里倒了一些水,用湿热的毛巾给介子微擦拭额头和脸上的冷汗。她刚才真的弄痛了他,看着介子微额头和脸上的细汗,云朵朵暗暗骂自己是个笨蛋加迷糊。
介子微受伤严重,怎么可以又扑又椅的?
“芥末,你刚才怎么了?”
“很累很困,似乎是睡了一嗅,我刚刚做梦抱着你睡觉,就被你给闹醒了,你要赔我。”
介子微无赖地说了一句,伸手搂住云朵朵的纤腰,嫩豆腐怎么吃都吃不够啊!
云朵朵瞪了介子微一眼,这只狼有点精神就惦记着吃她的豆腐,无药可救。
“那个,还需要我做什么?”
肖士在背后失落地问了一句,看着帅哥有了老婆,和老婆亲热,她打翻了醋坛子心里酸涩却发泄不出来。
“他的伤口好像渗出血了,麻烦你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一下。”
“好的,我去拿药和东西。”
肖士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迅速去拿整理包扎伤口的药物和医疗器械。
“朵儿,我为什么会感觉没有精神?”
云朵朵捂着介子微的眼睛,用湿热的毛巾给介子微擦拭脸颊和脖子:“累了就睡,多睡一会就会有精神,天都黑了,好好睡觉别得瑟。”
“朵儿,我睡不着,你陪我。”
介子微蹭到云朵朵的怀里,她的怀抱中有着淡淡水果般的清香,那样自然优雅,仿佛到了硕果累累的果园。又似乎是很多种花草的味道,他拼命把鼻子和脸埋在云朵朵怀里,头枕上云朵朵的大腿。
“朵儿,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这是什么香水或者香料的味道?”
“我什么都没有用,有香味吗?”
云朵朵疑惑地问了一句,她向来不用香水和其他麻烦的东西,身上有没有香味她不知道,但是绝对没有不好闻的味道。
“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我才能睡着,朵儿,陪我睡,没有你我睡的不踏实。”
“休想!”
云朵朵气哼哼地说了一句,以前几次同床共枕是介子微给她下了mí_yào,或者趁她睡着爬上她的床,她才不会在清醒的时候,主动把她这只洁白纯洁的羔羊,送到介子微这只流氓狼的床上去!
“朵儿,我很纯洁的,只是想抱着你睡一个好觉,你就半点都不心疼我吗?”
“咳咳……”
肖士红着脸在门口提醒两个人,两位,这里不是洞房是病房,你们敢规矩点保持点距离吗?
云朵朵眨动无辜的大眼睛,把手从介子微的胸襟里面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她只是在给介子微擦拭身上的汗水,丝毫没有吃豆腐的想法。
“请让一下,我给他换药。”
云朵朵想躲开,介子微一把握住云朵朵的手:“朵儿,你给我换,否则一会儿你又要骂我随便给别人看我,吃我的豆腐。我只要我的朵儿老婆吃我的豆腐,来嘛,我又看不见,被别人吃豆腐要吃亏还要挨骂。”
肖士瞪大眼睛,她是护士来换药的,什么时候说过要吃这位帅哥的豆腐?
好吧,她是打着借处理伤口换药的机会,想吃点这位帅哥的豆腐,为什么连这个小小的机会都不给她?
泪奔,肖士眼泪汪汪地看着介子微和云朵朵,这个女人太粗鲁凶悍了,换药就骂老公被吃豆腐,不如休掉吧,这样她才有机会亲近帅哥。
云朵朵用怀疑的目光看了肖士一眼,目光落在介子微拿掉毛巾的俊脸上,不行,不能让任何一个雌性接近这只狼,吃他的豆腐。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就该继续拿毛巾挡起来,不让所有的雌性看到才算安全。
“好,免得你狼性大发调戏肖士。”
云朵朵义正词严地说了一句,一把拉过护士手里的医疗车,给介子微处理伤口。
“可是我才是护士,你不是护士处理包扎伤口会不专业影响伤口复原,还是交给我吧,被护士长看到会说我的。”
“不过是一些外伤,没有什么难处理的,交给我就好。关门,这样谁也看不见。”
云朵朵转过身,用威胁的目光瞪着衣襟半敞春光乍泄的介子微,这只狼随时随地都不忘记诱惑人,释放他的雄性魅力。
她想起来介子微失明看不到,而且正闭着眼睛。
解开介子微身上的绷带,一点点打开重新上药包扎,这些难不倒她。自幼练武和男孩子一起淘气长大的她,身上小时候从来就没有断过受伤,最强悍的时候她曾经在地上抓了一把土面,按在伤口上就算上药包扎。
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云朵朵笑了一下:“小时候我经常受伤,胳膊和腿上的伤几乎没有断过,淘气的很。记得有几次,我摔伤流血就从地上抓了一把土按在伤口上,结果回家被我妈妈骂了一顿,我爸爸紧张的不得了,送我去医院……”
说到这里云朵朵的话一顿,神色有些黯然,和母亲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
想到这里,她心底又对介子微生出说不出的恨意,手下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