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砚殿内早已没有了声音,方公公看着米公公使了一个颜色。此时的米公公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宫女使了一个颜色,几个宫女上前将宁妃扶起,走回到了齐华殿。回到齐华殿,宁妃心中委屈的不得了:“为什么?他一个太监就说不得了吗?再说了我想和皇上一起用膳有何不可?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这到底是为何?”
听着宁妃的声声控诉,米公公心中暗想: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生事造成的。自以为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便侍宠骄纵,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连受宠多年的丽妃也不敢如此。你一个新进宫的娘娘更加没有资格了。
米公公上前轻声的劝慰:“娘娘,奴才劝过您很多次。您就是不听奴才的,而今皇上这是给您一个警醒。”
宁妃看着米公公抽泣的说道:“难道你也认为本宫有错,本宫有什么错,那芙蓉做的小菜,吃过多少次,难道皇上他不腻味吗?本宫不过是为了让皇上换一个口味,难道本宫有错吗?”
米公公说道:“娘娘,皇上喜欢吃什么,爱吃什么,那是皇帝自己的事情,现在您妄图改变皇上的喜好,您觉得皇上会高兴吗?更何况这小菜皇帝早已经吃的非常的习惯了,您现在突然让皇上吃不到自己爱吃的小菜,您这不是有心要抹去芙蓉的影子吗?难道娘娘你没有这个心思吗?”
米公公的话一针见血的便指出了宁妃的目的。连米公公都知道,难道皇帝不知道吗?宁妃顿时语塞,还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
“就算本宫是这个意思,那又如何?现在伺候皇上的是本宫,皇上为何还要想着别人?”
米公公顿时失笑:“娘娘,您是伺候皇上不假,但是您不要忘记了,皇上要是不让您伺候,怕是您将来就伺候不了了吧。娘娘难道您又忘记了曾经的事情了?”一句话,宁妃沮丧的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米公公看着沮丧的宁妃,叹了口气说道?:“娘娘,奴才提醒您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不听,非要等到自己碰到了钉子。这方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很多后宫的妃嫔贿赂还贿赂不过来,您却还要申斥他。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宁妃的起身看着米公公说道:“那又如何?本宫的母家为皇上做了多少事情,国库空虚,本宫的母家上供的钱,一家便填补了国库的空虚,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证明本宫对皇上的爱吗?为何他一个小小的公公就能够如此的嚣张。”
米公公急忙上前说道:“娘娘此话在奴才身边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去外面说呀,被别人听了去要株连九族的呀。”此时的宁妃早已气的失去了理智,直直的坐在床边,不再说话。
当夜,米公公连夜修书,让小太监连夜送到了西郡王府。第二天一大早,西郡王便前来求见,吕枉知道了没有作声。一旁的方公公说道:“皇上,有些话还是让西郡王对宁妃娘娘说比较妥当,您说奴才说的对吗?”
吕枉点点头:“既然如此,就让西郡王见见宁妃的,你去回话说真身体不适,便不见了。”方公公行礼,退了出去。
来到了殿外,看到早已等候多时的西郡王,轻声说道:“西郡王吉祥。”西郡王急忙说道:“方公公快快请起,老臣这是给皇帝赔罪来了。”方公公急忙说道:“皇上说了,最近身体不适,暂就不见了。不过皇上倒是传过话来,说您和宁妃娘娘,父女很久未见了,西郡王定是思念女儿,所以皇上说了,请您去齐华殿与宁妃娘娘叙叙旧。”
西郡王跪倒在地说道:“多谢皇上关系。”方公公急忙扶起西郡王:“西郡王快快请起来。”西郡王起身,一旁的方公公带着西郡王向齐华殿走去,一路上西郡王对方公公说道:“小女年幼无知,也是我家教不严,还望方公公海涵。”方公公摇摇头说道:
“杂家无事,杂家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可是这宁妃娘娘竟然想改变皇帝,这可是欠妥呀。”
西郡王连连说道:“老夫今次入宫也是为了此事,今次老夫一定好好规劝宁妃娘娘,唉,这都是老夫的错,从让老夫给惯坏了,才导致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西郡王从袖口里面拿出一个血沁的玉镯,轻声说道:“方公公,这玉镯可是新的,从未有人带过。今次见面劳烦方公公一定收下。”方公公一看这玉镯便知道这价值不菲,这玉温润细腻,看着非常的舒服,摸起来的手感非常绵软。
到底是西郡王出手就是不凡,方公公将玉镯拿在手中:“既然是西郡王的心意,杂家就收下了,不够西郡王,皇上已经很不高兴了,万望西郡王一定要好好的跟宁妃娘娘说说。”西郡王连连点头说道:“多谢方公公提醒,本王一定好好对宁妃娘娘说,请方公公放心。”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齐华殿,西郡王到底和宁妃说了什么?让宁妃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