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客气,你未及全力,实在是我技不如人。”
“师妹,我们要相让到何时,岂不是要没完没了!”
两人相视一笑,若是旁人遥远定不相让,只是想起月见说过,她过于强势,定是没有男子会喜欢她这般性子,如此她便弱下三分,果真立见成效。
众师弟子等了许久,一时间议论纷纷,这许久时间居然还未分出胜负,一弟子又叹息了一声:“不该啊,师兄素来不近颜色,莫不是跟师父一样,受了美色的诱惑,失了分寸?”
“大胆,既白师兄与苍穹那位可是天赐姻缘,你如此诋毁,不怕修行尽散吗?”一个瘦弱小童,气愤难抑,全然忘记自己是何身份。
“大胆的是你!”既白两指并力,朝着小童的鹅心指去,小童的障眼之术顷刻消散,他目光一冷,露出少有的威厉之色,“是谁引这个小童入得门,这样微末伎俩也识辩不得,如何自称龙栖山弟子!”
那个小女子面露惊恐,猛得低下头,不敢言语,周身都在发抖。
昌郁胆颤心惊,吓得面色铁青,往前挪动了两步,声细如蚊道:“回师兄,她乃是舍妹,听闻今日师兄在龙栖山举行文武会,便拜托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带她前来,瞻仰一番苍穹司神的天姿”
昌叶箩‘扑腾’跪下:“司神殿下,万般过错皆在我,求您不要怪罪小仙的哥哥。”她哭得梨花带雨,天尤见怜。
既白目色低沉,厉声道:“你的师父是苍穹礼神,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女儿如此不守礼数,他当如何自处”
叶箩脸色煞白,怔怔呆立当场,若是父亲知道,为了他的颜面,只怕从此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既白师兄,这龙栖山就我一女弟子,实在枯闷,何不收下她,与我也有个伴。”遥远见她目如死灰的模样,心生不忍,不过是仰慕者,既白师兄何故如此雷霆震怒。
叶箩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两注碧泉不住得流,怎的也止不住。
众弟子忙摆手道:“师姐三思,龙栖山一旦开例收女弟子,后果不堪设想”
遥远不解,难道老仙如此轻看女子,否则何故只有自己这一个女弟子,想到此处遥远便执意要留下叶箩了。
没过两日遥远便懂了师弟们说的后果是什么,果真是不堪设想,自从得知龙栖山破例收下女弟子,神、魔、妖、精四界的女子,几乎要把龙栖殿踏平了,遥远这番见识到,外表柔弱娇滴滴的小女子,攻击力是如何之强,只怕以此组建一支军队,便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连番折腾了几日,乌亿道不甚其扰,登高一呼:“龙栖山严禁收女弟子!”只是有遥远的存在,他的振臂一呼,很快被淹没在无数小女子的喋喋不休,连声叫嚣中
这些时日既白半点不敢踏出龙脉禁地,遥远颇为内疚,每日餐食皆用心叮嘱厨子,怕弟子手脚慢,叫那些小仙子们发现,只得自己亲自送去,去一次便是一顿白眼,一通呵斥,遥远自知替他惹了大麻烦,也不好回嘴,只得焉焉得由着他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