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从最初的如何提高温度,到如何改进新式窑,生产不同产品的新式窑有什么特点,以及选址需要什么之类的各类话题,方方面面都讨论了起来。
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才结束,工匠们向钟进卫和徐光手中的记录奉给钟进卫,然后退下去休息。
钟进卫接过来一看,眉毛一皱,标点符号还没有推广到这里。钟进卫就懒得看,把记录转给徐光启,让他来看。
徐光启拿着厚厚的一堆记录,没想今天的讨论结论这么多,他马上命人拨亮附近的烛火,当场看了起来。
钟进卫对于这些事上的原则,只是把握方向,提提建议,具体的就让他们这些古人去做。毕竟从实际cao作上,他没有一点经验,比不得这些经验丰富的工匠和满腹才华的徐光启。
钟进卫见徐光启在那边认真的看着,就站起来走动走动,坐了这么久,屁股都坐麻了。忽然,他发现,工匠们面前的点心盘都空了,就哑然而笑起来。想想还是觉得现在物资太不丰富了,要是每家都不缺这个,盘子肯定不会空。
随侍在钟进卫后角的安贵义见钟进卫一个人在来回走动,就过来凑热闹。
钟进卫忽然发现这些天有点冷落他,就看看他,觉得这些天他出力也多,自己不在陶瓷厂的时候,都是他带着工匠们在做事,还得协调陶瓷厂的物资,也不容易。
钟进卫想了一会,对安贵义道:“安公公,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看中兴伯怎么说的,这是咱家份内之事。皇上把咱家派来协助中兴伯,咱家就得把这份事情做好。”安贵义义正言辞地说道。
钟进卫就当没听到他的客套话,现在无聊,等着徐光启把记录看完,就和安贵义聊聊。他走到刚才工匠们坐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对安贵义道:“安公公,来,这里坐,我们聊聊天。”
安贵义对钟进卫的xing格已有了解,上回干爹走之前又叮嘱过他要服侍好中兴伯。所以,他也不推托,按着钟进卫的意思坐了,然后道:“不知中兴伯想聊些什么?”
“聊什么,什么都可以聊,聊人生,聊理想。”钟进卫理所当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