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快到中午的时候,灵宝阁的人拉着不少高级货踢踏踢踏的停在了武王府门口。
咚咚咚!
与管事同行的自然是当日要跟踪武毅的那人,灵宝阁伙计下人无数,陪同管事出行,可见也是个的家伙。
吱呀!
周管家出门,出现在他眼前的确是两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人富贵稳重,虽然没有穿戴华丽的服饰,可上位者的气质还是掩饰不住的。另一个人则是像是他的随从。管家茫然的上前道:“二位是……”
“鄙人商轶,灵宝阁管事,身边的这个是我的随从十九,来找世子的。”
“快请进!”
周管家惊愕,到底怎么回事?自家的少爷不就卖了一把剑嘛,如何连这宸天的首富都要亲子上门,要不要再厉害一点!
“世子可在府上?”
“当然,还请商轶先生入内奉茶,我马上差人请我家公子前来。”
请入灵宝阁管事,周管家立即出门,指着正在窃窃私语的一个侍卫“你,快去望月湖边找公子前来,就说灵宝阁的商轶管事找他”
“是!”
侍卫唰的一声消失在原地,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
“在下才疏学浅,不知管家刚才所说的望月湖是在何处?”
商管事自问不是博学多才,对宸天的地方还是很熟悉的。从未听说在这皇城还有个望月湖的说法!
“那望月湖本是这王府中的一个大水坑,只是前段时间我家公子在旁边望月有感,便有了这望月湖!”
周管家上前添茶解释。
“老夫竟然不知武世子是个才华横溢的博学少年,失敬啊失敬!”
“我家公子虽没有武力防身,却也是个方正之人,断不敢称才貌出众!”
两个老家伙相互恭维的本事倒是不小,以此来等待武毅。
“周管家过谦了,在这皇城之中,哪一个显赫人家没有一两个水坑,号称才貌双全的人不知有多少,老夫倒是没听说谁家的水坑有如此文雅的名字?”
“商管事高抬了,我家公子只为呼唤起来方便而已,并不是……”
“周爷爷,哪个找我?”
武毅风风火火的进门,衣服上沾染的泥土都没来得及掸掉。
“鄙人灵宝阁管事商轶,世子可还记得您有一个铸剑技艺精湛的朋友!”
“你是如何知晓的?”
武毅故作吃惊,仿佛自己的秘密就要抖露出去一般,甚至连忙关上了会客厅的大门。
“您的那位兄长让我来的!”
“烦请商轶先生偏厅说话!”
武毅再次压低声音,唯恐这个管事说落嘴般小心翼翼的开口。
进入内室后的武毅同样关上了门。
“我哥素来谨慎,绝不会告诉你这些,你这老头到底是是谁?”
商轶无语,你的那位哥真的是谨慎之人,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个兄弟呢?我这边才开口提了提,你这就全部暴露啦?
管事无奈的摇摇头道:“您的那位兄长他是个铸剑师,两天前有个人拿着一把宝剑来到我的灵宝阁,声称要变卖宝剑,在下不忍他吃亏便提出拍卖,谁知他竟然转口向我讨要赤血朱果,鄙人稀才便以一百零八颗赤血朱果交换了宝剑,您那位兄长恨缺钱吗?”
“住口,我哥是很厉害的铸剑师,他并不缺钱,而且他给你的也不是啥宝剑,可能只是他的藏品中最次的一把而已。”武毅发货,接着又是痛心疾首的拍着自己的大腿道:“他为什么这样,为啥不来找我呀!”
“最次的一把?”商轶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吃惊的看着武毅。
“当然是最次的一把,我哥虽是铸剑师,却也是有原则的人。由他所铸造的宝剑,往往都会交到他认为对的人手里,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一点报酬!断然不会找上你们这些人的!”
武毅不愧是演技派,说的有模有样。
“当时在下贸然猜测您的这位兄长也许缺钱,只愿赠送些好材料助他,与你相交亦是他亲口所言,这才敢登门讨扰,诸多得罪还请不要见外!”
听了武毅的话,商轶毛骨损然。天才们都是脾气很古怪的啊,这要是送出这些好东西得不到回报那不就打了水漂了?虽说结份善缘也不错,但是自己的初衷可不是这样啊!
“你也不用挂怀,大致就是那位小妹的缘故了,不然我哥是绝不会去你那儿的。不就是些增强体质的药嘛,他怎么不来找我?你说他怎么不来找我?”
越讲越激动,最后直接揪住了人家灵宝阁大管事的衣领。
商轶慌乱,手足无措的道“你先放手!”真是的,你的那位兄长不找你自然是不愿麻烦你,扯着我的衣领算是怎么回事!
“哦!”
武毅放开手。
“你的那个小妹可有病症?”
大管事这次学聪明了,离得远远的试探,眼前的这家伙喜怒无常,保不齐又会冲上来和自己没完。
“是啊!我哥和小妹自小孤苦伶仃父母双亡,万幸的是我哥醉心刀剑,被隐士高人收为徒弟,教他无上的铸炼技艺,我哥亦是天才之流,短短数年便小有所成。无奈的是调皮的小妹居然在我哥练剑的时候突然出现,以至于我哥失手,小妹至今还在病床上躺着,自那以后我哥也发誓不再练剑,全部的心思都投在了铸造和小妹身上,所幸他的师尊用真气保住了小妹的性命,却留下了一句话,小妹的伤势必须要用极品增强体质的灵果才算有救!你说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