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在铁掌峰寻了个遍,并未见到裘千仞,倒是碰上一个面相相似的女子,猜想是裘千尺,想到此女的狠辣,当即给了对方一个闷棍,再自远去,他猜想天龙那边的灵鹫宫也该上门,准备在回去前解决完刘瑛与周伯通的事再动身,毕竟是他们的媒人,不能想像原著那样,被裘千仞给偷了机会。
是以这一路他自西行,不过,为了莫愁的将来,这一路他并不打算低调,平静的江湖中掩藏着一股躁动,许多人平白的倒了大霉。
这日,大理城内,一个小茶坊,丁一刚叫了老板来壶酒,就见得三人聚在一头,念叨些小秘密。
“喂,你听说了吗?天南剑神卓不凡被打了,听说好惨,眼睛都肿了,像两个胡桃一样,到现在都没出门。”一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兄弟,你的消息过时了,卓不凡那是前几日的事,昨天的江南第一刀逐云,都知道吧?好家伙,这个江湖中有名的暴脾气,听说被揍的吐血,三天没敢说话。”凑过来的人摇了摇头,满是凄惨之色。
“他也被揍了?怎么会这么惨?”第三人问道。
“这还用说,你也知道,这逐云刀法虽妙,但是脾气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肯定是说脏话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惨了。”
众人点头答是,一副了然的神色,絮絮叨叨,这样数来,从绥阳的胡汉老三,到现在的逐云,已经是第八件这样的事,但是让他们奇怪的是,这些被揍的人每当别人问到对方的名字时,都像是入了魔一般发呆愣神,到叫江湖中人一番好猜。
不过不乏聪明之人却是猜出了这位神秘人的行踪,先是关岭、后是贵阳,再后是昆明,方向似是正朝着大理,而更让江湖中人刺激的是,大理有个高手,贵为天下五绝之一的大理段皇,许多猜想这人会不会栽个跟头,但是无论如何,都有番龙争虎斗,是以此刻的大理热闹非凡。
丁一喝了口酒,对于耳边闹得事听了会也就看向来往的街道,自顾自的酌饮起来,心思却是忍不住飘到天龙。
他犹记得这段智兴说他的皇爷爷在苏州城内见过语嫣,想必就是这次比斗,看来这两兄弟都会出现在苏州了,想想也是,他连揍木婉清两次,次次生死一线,这搁在谁的身上都会难受,看来是远比那次磨坊之行更加激烈。
想到不日的战斗,丁一舔了舔舌头,这段誉好办,他要是没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内力,绝不会是现在自己的对手,倒是这花和尚就有些棘手,不仅本事了得,还有一堆的跟屁虫,尤其是这生死符,想来到时定会施展,自己到想试试这九阳神功能不能克制的住,想到这个他就嘿嘿一笑。
这九阳神功,不惧天下阴寒之气,尤其是现在大成之后,更是日日循环,身体内犹如万马奔腾,就算是真的克制不住,但是想来定会有番作用,自己是先装作很痛苦,然后趁花和尚大意的时候,一掌拍在对方头上?抑或是在天下人的面前扇他一个满天星斗?
不错不错!
丁一越想越是火热,灌了口酒,迈步向着大理皇宫行进。
此刻的湘雅斋内,一片安详,丁一站在屋顶之上,声声愁思传出屋外。
“四张机,鸯鸳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丁一眼睛煞气凌然,正自冷笑着看向院内一个身穿金黄色的侍卫男子。
此人身材矮小,因为蒙着脸,看不清长相如何,唯独一双手掌粗厚黝黑,显然一番功夫主要是在他的掌下,只见他大脚阔步的走向那处通亮的房内,大摇大摆神色嚣张至极。
“裘千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一番功夫。”丁一脚步一点,身子飘然而下。
“活该你倒霉,竟敢撞在我的手中!”
这时刘瑛正拍打着孩子,突然,嘭的一声大响,熟睡的婴儿顿时啼哭,刘瑛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慌忙回头,只见一个蒙了面的御前侍卫越窗而进,双眼寒冷无比。
“什么人?”刘瑛当场就被这双眼睛吓得睡意全无。
来人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几个晃步,刚到床前就自递出左手,粗厚的五指伸出勾向婴儿襁褓。
刘瑛见得来人动手就是自己的孩子,顿时如坠冰窟,见来人穿着,还道段皇帝怕皇室受辱,特派侍卫前来除去孩子,惊怒之下,脚步抢动,拦在蒙面人身前。
蒙面人冷笑一声,身子一闪,到得刘瑛右侧,手腕一推,沙哑着嗓子喝道:“滚开!”
说完,他脚步不停,在摔倒的刘瑛面前,双手探出。
“不要!”
刘瑛完全料想不到来人武功竟如此之高,当即魂飞魄散。
这时,蒙面人哈哈大笑,似是十分得意,指尖眼见触到婴儿的棉布,右掌蓄力正自拍下,下刻他的眼色一变,身子呼的一声翻转。
笃!
木床之上,一声闷响,蒙面人跳转身体,身子冷汗淋漓,看向窗外喝道:“什么人!”
砰的一声,木门碎裂开来,丁一含怒而发,自是力道刚猛,进门之间,带着一股狂暴之力,他的脸色阴沉至极,今晚要不是他来的凑巧,说不得婴儿就得死在这人手中,如此歹毒之人,焉能让他活在世上。
“你是什么人?竟敢挡我办事!”蒙面人沙哑着嗓子,见得不是段智兴,心中一松。
“我是谁?”丁一脚步一动,喝道:“要你命的!”
‘的’字犹在口中,丁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