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直愣愣的看了许久,不得不承认,这洞壁上的字迹正是自己的无疑,而且按这字上的青苔,时间似是非常的久远。
他也想过,这或许是他在天龙时期刻下的,只是,他真不认为自己是那种闲的无聊去刻给自己看的人物,他深知按自己的性格,如果是让天下人都能看到,他或许会乐意装上一番,但是这洞壁偏僻,据死也就一个杨过看见,这样自卖自夸就觉得刻得太掉价。
而更让他疑惑的是他身后的桌子与石凳,这上面的划痕尘埃,清清楚楚的表明不足几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个洞在几年前,除了小灰,曾经有人呆过一段时间,只是,这人又会是谁呢?他又有没有看见过壁上的痕迹?
不过想想之后,丁一哑然失笑,回过头,见大雕也同自己一般愣着脑袋看向石桌,自己又次在洞壁上细瞧了几眼,发现除了那块壁上,其他几块墙壁上除了青苔也就是几根藤枝,也就抛开疑惑。
丁一看了看洞外天色,发现空中仍有余昏,招呼小灰一声出了洞外。
夜晚来临,一人一雕就着火堆烤了几只野兔饱餐一顿后,趁着干燥的夜色也自沉寂下去,白天的一仗虽是说的轻巧,但百八十斤的铁剑依然给了丁一一些重负,是以在帮大雕渡入几层九阳真气之后,方才寻着一个角落枕剑而卧,夜色的谷底除了几许虫鸣鸟叫,一切陷入沉寂当中,黑夜在这一刻,慢慢的沉寂下去。
山中这边寂静复常,而远在谷底的数十里的襄阳城却是陷入另外一幅光景。半夜之时,随着几个魂不附体的数十个江湖人闯入,平静的襄阳城内波澜风起,一个手持重剑的狠辣恶徒,从他们嘴中被一一描绘出来,襄阳城顿时陷入一片群愤激昂的躁动当中。尤其是以襄阳快剑参老侠客的惨死,更是让城内的人心中气怒,各式各样的人物在那聚齐。
另日,东方的太阳一如往常。午时,襄阳城内的民众还未完全消化昨夜的消息之时,又次三道衣衫褴褛的身影再次出东门城口,万兽山庄的覆灭被扒露出来,这一带来的消息简直是震惊所有人眼球。稍有回落的恶徒之名再次闯入所有人的耳中。
一个嚣张跋扈的名字瞬时间以爆炸形的方式传遍大街小巷!!
万兽山庄对于几个江湖大帮派来说,或许约有不足,但是对于走南闯北的武林人来说,万兽山庄绝对是个不大不小的自由门派,庄内人数百余人个个身怀绝技,在武林中,因为驯服飞禽异兽,在江湖中显得标新立异,加之许多形形色色的门派都与其有所牵连,襄阳城的城民多少因为这个山庄。平日有些荣耀。
但是此刻因为山庄的少庄主的满脸菜色,让一些人在看笑话的同时,也有不少人开始往万兽山庄赶去。
或许是这个名字是异样的光芒夺众,又恰逢不日之后又是二十年一度的华山论剑,不少潜修人在听到这个名字都是在惊讶之时,又自陷入暴走当中。因为这个名字不传则已,一传就让一直在追求天下第一的人形如当头棒喝,他们在拿出‘天下第一’与‘独孤求败’两个称号作对比时,竟然发现他们以往追求的‘天下第一’竟相形见拙,似乎在意境上。就远远不如,这再加上一个独孤二字,简直成了一个绝配,无形中这个姓氏成立了为江湖热门话题。短短几个时辰成为一种资本、一种标志的存在。
但是现在,这个资本、这个标志竟然落在一个恶徒手中,他们就觉得有些吃味,有些气恼,这个恶徒在他们心中完全没有资格获得这个称号。
没有,就是天下五绝中的人也不敢取这个称号。这个灭掉万兽山庄不知好歹的恶徒有什么资格,尤其是听江湖人言,万兽山庄的铁庄主是被对方偷袭而死的,在他们的脑海中,这个恶徒还得再加上一种卑鄙无耻四字,更不配独孤求败这个称号。
是以在众多江湖人的情绪渲染之中,独孤求败的名号以一种闪电的速度传遍整个江湖,越来越多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在不要命的往襄阳城赶去,甚至有数个不小的门派当场放下豪言,说这人绝对活不过三日,号召天下人去清扫这种草菅人命兼之又自命不凡的恶徒。
不过,相比于一些人的盲目,不少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时,全身心的陷入一片沉吟当中。
“七公,是前辈吗?”一个妙龄少女忍不住道。
身穿破衣的老乞丐点点头,面前的各色菜肴也在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也自兴致缺缺,久久没有答言。
远在西域正自悠闲赶来的的一个高大男子,在乍然收到空中的飞鸽之时,险些把手中的信纸捏碎,脸色也如苏州白衣少年一样铁青下去,那丝丝羞怒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了。
“独孤求败?很好很好!”手持蛇杖的高大男子气恨道,那日的羞辱,二十年来他从未忘却。
正好,这次中原之行索性与那该死的老叫花子一起结果了!
想到这里,男子冲着身边的一个奴仆道:“传信给克儿,要他带几名蛇奴代我先去问候那该死的老叫化,与他们说这二十年来,我欧阳锋想他的很!”
蛇奴浑身一抖,这‘老叫花子’在白驼山庄主是个禁忌,听的欧阳锋之言,顿时点头跑开。
欧阳锋见身边的人离开后,满脸恨气的看向东南方,二十年了,只要让他想到那该死的老叫化子又多活了二十年,他的心就像在滴血一般,那日的华山被对方坑的苦不堪言,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