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镇恶满脸厌恶,见几人真有所祈求,更是看不起他们,完全忘却了前面的救命之恩,任是对方如何问话,立在一旁就是不说,反而心中开始自得。
场面渐渐陷入一片冷静,而师啸天的眼中缓缓窜起火苗。
这时,旁边一人终于忍耐不住,越过柯震恶道:“恩公勿急,韩某虽然未曾看清,但是远远见那大雕翱翔,双翅展开似是一道黑雾,想来就是恩公描述的大雕。”
“真的?”师啸天闻言大喜,抛弃对某人的不满,一双手抓向韩宝驹道:“那它去往何处,它身边有没有人?”
韩宝驹吃了一惊,他虽然抱着妹妹的躯体,但是对方无意识的抓手动作,依然叫他难以避开。
对于手上疼痛,韩宝驹浑不在意,他不及柯震恶那样不待见几人,相反在妹妹死去的时候,他虽然难过,但是对几人的施救之恩满是感激,当下腾出一手指着东方道:“韩某可以确定它身边有人,至于是何人未能分辨清楚,我隐约见到他们是朝那个方向飞去。”
东方!
狮啸天心内大喜,顿时向一道青衣男子激动道:“四弟,我们终于找到他了。”数月的奔波找寻,着实叫他有些心急如焚,现今终于有所斩获,由不得他不高兴。
青衣男子闻言,笑声道:“怎么比我还要高兴!”话虽如此,但是依然能听出韦笑天的感动之意。
“好,既是如此,那我们的行程得有所改变。”凌霄作为教主,此刻也自发话,看向几人道:“韦蝠王的病情刻不容缓,是以是绝不能错过;但是这天山宫两人外出,亦是千载难逢,同样不可放过!”
说完,凌霄眼色一狠,看向众人道:“左右护法与四大法王听令!”
“恭请教主吩咐!”众人齐齐单膝跪地。双手向上抱拳,声势浩大,看向轿内满是恭敬。
“好!”凌霄脸色不变,看向众人道:“左右二使。你等领上护教殷王和狮王前去东海,偿若条件可使,务必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天山!”
两派早就不可共存,是以绝无留手的可能!
“我等谨尊圣令!”四人齐齐接令,一时间连日跃涧与月不凡两位老者也满是肃穆。
“剩余尔等。则跟随本座前去追寻那人,务必在十五日前追上对方。”凌霄脸色沉重,说到十五号这个日期,也有些担心的看向青衣男子。
“教主毋急!”韦笑天约约一笑,不在乎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能早一天找到,就能少一天痛苦!”凌霄却是不容置疑,见对方满是斑白的发丝,突然感慨道:“说来也是本座愧对你们韦家,原本以为凭借本座的神功大成。结果...,倒是本座小看了它。”
“教主,此事本是我们韦家隐瞒,教主不怪我等隐瞒之罪,韦笑天就感激不尽,又岂敢埋怨教主!”韦笑天脸色郑重,下刻又道:“再者教主的神功不是让韦笑天减少了痛楚吗?又怎能说没有作用。”
凌霄闻言哈哈一笑,道:“韦蝠王道也看得开,竟也与本座开起玩笑,本座神功虽与寒毒有所作用。但是相比于你们寻出的‘通天草’,却是自叹不如。”
“教主..”
“好了!”凌霄见韦笑天还欲说话,当下一阻,道:“此处不可多留。如若没什么事,我们就自分别。”
说来他们虽然同去东方,但多多少少路程不同,尤其是独臂人走的乃是捷径,这刻看似东方,下刻说不定就往北方也是难说。是以为了韦笑天的寒毒,他也不敢妄自揣摸,只能是对方怎么走,他们就的怎么追了。
这时,脸色红润的月不凡突然道:“教主,我老头却有一事?”
“月老请讲!”凌霄见他神色郑重,不由问道。
“教主,那人去向不明,脾气又是古怪,老头担心这一番追寻可能时日漫长,韦蝠王虽有通天草止痛,但是毕竟不能根治,更何况近日又是十五,以老头之见,还是让日老头跟随教主,这样一来哪怕是韦蝠寒毒发作也有个照应。”月不凡思索片刻说道。
凌霄皱眉,说来他也有此番顾虑,上次韦笑天寒毒发作,也是日跃涧在旁,是以问题不大,但是过程依然叫他惊心动魄;可这要抽出左使,那去追杀天山宫就少了一大助力,尤其是对方的玄冥使者内力大增,三对二的胜算不大,要是对方有所察觉来个将计就计,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这样他宁可几人不去。
这一时间,到叫凌霄也难于决择。
月不凡也似看出对方的顾虑,笑道:“恕月老头斗胆问句教主,这天山宫二使是否必死?哪怕是我等..”
凌霄闻言约有吃惊,道:“月老何出此言?此天山宫比之我明教早已落下风,又岂用你们拼命?本座之意,乃是在保证自己等人的安全为前提,才去追杀两人,偿若有所危险,你等无用多虑,直接以撤离为主,这腊月寒菊,想来也撑不了多久,这逼急了说不得会狗急跳墙。”
“既是如此,老头我又有何惧?”月不凡笑了笑,他早知凌霄本意,说来他们之所以出山,全是为了韦蝠王的寒毒,只是凑巧碰上二使,方才一路追赶,是以洗道:“教主请放心,我老头虽然毛躁,但是保证几人的安全那是绰绰有余,况且我等在明,他们在暗,这一路又有何患?”
凌霄想了想,放下自己的小贪心道:“既是如此,那日老就跟随本座!”说完,吩咐几人注意要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