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扯了会嘴皮子,周伯通兴许是这几日过的压抑,碰上黄药师,那是有什么说什么,终于,黄药师看了冯蘅一眼,点了点头。
冯蘅叹了口气,知道自家夫君还是念念不忘真经,想了想,笑道:“周伯通,这部《九阴真经》害死了无数武林高手,相必这书也有可取之处,我一个女子才疏学浅,也没有武学见识,很好奇这经书到底是甚么样子,能不能借经书给我我看上一看?”
周伯通连忙拒绝道:“不可不可,我师兄临终前立下遗言,说这真经有些本事,任谁都不得习练经中所载武功,交代我要好好收藏此书,即使是我,我师哥都不让我偷看一眼,不行不行!”
黄药师从旁笑道:“周伯通,我这个内子全然不会武功,她年纪轻轻,就爱些新鲜玩意儿,想是我经常与她谈论武学的玄妙之处,这才忍不住好奇,你就给她瞧瞧,那又有甚么干系?”
见到死要面子的黄药师也自说话,周伯通心里有些迟疑,这得罪黄药师可是不妙。
黄药师为了打消周伯通的疑虑,说道:“周伯通,这你放心,只有你把经书让内子看看,满足她的好奇心就行,我只与你在旁边比划比划,我要是向你的经书瞟了一眼,我就挖出这对眼珠子给你,如何?”
周伯通当然相信黄药师言出如山,只是这经书重要无比,这要拿出来会不会不太好呢?这要出现意外,可如何对得起师哥。
黄药师见周伯通依然不答应,顿时不高兴道:“我也知你有为难之处,倘若你肯借给内人一观,黄某人总有报答你全真派之日,若是一定不肯,那也只得由你,谁教我跟你有交情呢?但是,我可跟你全真派的弟子们可不相识。”
这一句话,俨然威胁之气十足,周伯通虽性子漫散,但是这找马钰几人麻烦的话又岂是听不出来,是故恼怒道:“黄药师,你要出气,尽管找我小顽童便是,找我的师侄们干么?这却不是以大欺小、丢了你黄药师的辈分吗?”
冯蘅见两人有些说僵,眼睛一转,突然格格一笑,说道:“小顽童?你这外号倒是胡闹顽皮,大家别说拧了淘气,咱们就只是一起玩玩罢了,你那宝贝经书我不瞧也罢。”
见得周伯通脸色好上不少,冯蘅转头对黄老邪道:“看来《九阴真经》是给那姓欧阳的抢去了,周大哥这刻拿不出来,你我就何必苦苦逼他,让他失了面子?”
这话冯蘅说的很轻,但是她却是知道,只要周伯通运起内力了,绝对能听的清楚,果然,见得周伯通脸色不好,冯蘅转过头道:“周大哥,既然如此,小妹不看便是,咱们只是玩玩。”说完,冯蘅还憋持不住笑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周伯通激到了,又听到黄药师也来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怎么听怎么让周伯通不爽,他终于掏出胸前的经书气道:“经书一直在我这里,借给小妹看一看也无妨。”
“哦?”黄药师与冯蘅惊奇一声,似是十分意外经书在周伯通身上,冯蘅嘴角微微上翘,她上前接过经书,道:“原来经书一直在周大哥身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周伯通大觉脸上有光,大声答道:“欧阳锋虽然厉害,但是在我小顽童面前怎么可能抢的了经书?”
两人点头称是,周伯通道:“你们认为我小顽童护经失职,那是小瞧了我的本事,正好留嫂子在这看书,我与你黄药师比划比划!”
他刚才认真观看了下冯蘅,见他步履涣散无力,想是真不会武功,是以便拉着黄药师走了几步开来,兀自留下对方一个人远远的看着。
丁一在后面看得无语,正在这时,黄药师道:“小顽童,你能给我内子看经书,怎么也得说是个人情,你是知道的,我黄药师一人独来独往的,很少欠人的人情,这样吧,如果你比斗赢了我,我就送你一件宝贝,你如果输了,就什么都不用出,就当还了内子看你真经的人情,如何?”
黄药师见真经已是囊中之物,心情自是大好,是以从包裹内取出一件黑黝黝的,却是生满金黄色倒刺的的小皮衣,在周伯通眼前一抖,道:“这是我桃花岛内的第一大珍宝,人称‘软猬甲’,相信小顽童也有所耳闻,你看看,这个宝贝算不算是可以?”
周伯通当然听过这‘软猬甲’,传言这宝贝穿在身上那是刀枪不入,是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防身护甲,这要赢到手来,只要自己穿在衣服外面,然后在江湖上到处大摇大摆,这样天下豪杰都会知道桃花岛主栽在小顽童手中,那个风头可不是一般的大。
周伯通点了点头,连忙道:“好!只是你输了可别赖皮。”
黄药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道:“小顽童,几日不见,你的口气倒是见长了,让我来看看你的本事到底如何?”
两人像原著中,比斗弹石子,周伯通虽是耍了个小聪明,但是依然被黄药师棋高一着,输了这场比赛,正在垂头丧气时,只见冯蘅站起来,皱脸道:“周大哥,你该不会是上了西毒的当了吧,这部不过是算命占卜用的杂书,不值半文,那天欧阳锋是不是掉去啦!”
见得周伯通不信,冯蘅便把书还给对方,开始从头如流水般背了起来。
周伯通翻开一页,见她背得果然半点不差,又自不肯相信,从书中抽了几段问冯蘅,冯蘅仍旧是背得滚瓜烂熟,更无半点窒滞。
这一下,周伯通全身如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