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轻咳一声,提醒自己想得有点扭曲,再次认真地看向苏翊,认真地说:“听闻二公子剑术冠绝北境,小女子不才,想请教一二。若二公子十招之内能赢小女子,小女子悉听二公子吩咐,绝无二话。”
苏翊静静盯她半晌,精巧如玉的下巴微一点,算做赞同。
楚越又说:“但小女子听闻二公子不仅剑术出众,暗器更出众。为防二公子在比试途中对小女子使暗器,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请二公子褪了衣物,以表真诚。”
楚越这么说,完全是抱着侥幸的想法。这说辞可算彻彻底底的无厘头。以苏翊的机谋和辩才,几个字就可以给她驳回去。
苏翊再盯她半晌,然后,出乎意料的,下巴又微微一点。
楚越瞠目结舌。
就见苏翊的手缓缓伸向自己腰间,十指灵巧一带,系带松散,中衣随之敞开,
楚越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原来迷症不仅能妨碍一个人的记忆,还能摧残一个人的机心才智!这样任人鼓动和宰割的北路二公子,整个大翼,甚至整个天下,恐怕只有她沐楚越一个人见过!
但是这样一个失去机心才智的二公子,是多么的可爱。
尤其这脱衣服的动作,真真是让她楚越牡丹花下死,做鬼都fēng_liú!
中衣落地,那健硕的身体优美的轮廓在薄薄内衣掩映下呼之欲出。楚越拼命压抑着喉头鼻腔的灼热,严肃道:“继续,二公子。”
苏翊毫不做作,又开始解内衣。
眼看肩膀、锁骨、胸口一一展露,无一处不精美绝伦,无一处不强健有力,无一处不透出生机勃勃的雄性魅力,楚越看得双目发直,在心里摇旗呐喊:再快一点,快一点,马上就芙蓉出水了,加油!
就在苏翊的内衣褪到肩胛骨之下,坚实胸肌半露不露,楚越的呼吸几乎要停止的一刻,房中陡一明亮,帐中两人俱是受不住刺激地一闭眼,帐幔“唰”地被掀开,露出四五张人脸,有男有女,神色皆是惊慌不安。
为首的一个年轻公子,清朗文气,面如冠玉,却被重重一层焦虑笼罩住,显出几分苍白和混乱。几个人中,就他最惊魂不定。
一看帐中情景——楚越衣襟半散,双腕被反捆在背后,而苏翊骑在她身上,正在脱最后一层内衣——年轻公子雷霆万钧地出手,狠狠一推,苏翊防不胜防地倒向大床最里端,再看时,竟已沉睡过去,毫无异样。
年轻公子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横抱起楚越,随手从一边架子上拽下一件披风,唰唰两下将楚越裹了个严实,急冲冲往外走去,边走边竭力安慰:“越妹妹别怕,别怕,都过去了,别怕……”
楚越晕头转向地问:“子墨哥哥,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
年轻公子自然无心解释,只潦草道:“找大公子有点事,”又轻声呵斥道:“越妹妹,你太大意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
楚越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多亏子墨哥哥出现得及时。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吓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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