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真是伯乐识马,这匹马不得了?”
老伯讶异:”那里不得了?”
柳元故作质疑:”老伯故意考我?”
老头急切想知道:”小友赶紧说,哪里不得了?”
柳元怡红院管家嗜马如痴,马经他可是从小耳濡目染。
柳元说:”马第一看血统,第二看脾性,第三看骨架,第四看训练。”
老头猛点头。
柳元接着说:”你看你的马,纯净迷你马血统,单就血统来看,这就是一批好马。”
老头乐了,”继续说。”
“第二这脾性,我刚刚看到你倒坐在马背上,现在有看到你抓在手上,马可曾闹别扭挣扎?”
老头想了一下:”这倒没有?”
“所以,老伯从脾性来看,这也是好马。”
聂红原本以为柳元是来胡诌的,听了这两点,整大眼看着柳元,一副不可置信样。
老头听了脾性后,高兴的说,”好马,好马。”
柳元咽了口水,慢慢说:”第三看骨架,你看……。”
柳元说着说着将小马牵引躺平,小马顺势躺了下来。
这小马,彷佛是柳元的宠物,怎么叫牠躺下就躺下?
老头及聂红相视讶然。
“你看,这脚和身体比例,这长度和身去长度,你看,有没有一样长?”
“嗨,还真一样长。”两人同一姿势,一同回答。
这老头和聂红站在一起,同一个动作,快变双胞胎了。
“这就是马脚的黄金比例。”
两人又异口同声说:“黄金比例?”
“嗯,这样跑起来最协调,速度也最快,也最不会受伤。”
“嗯!原来这是一匹好马。”
柳元接着说:”再来,你们看这头肩颈比例。”
老头和聂红两人纷纷伸出手掌,摸摸头和肩部,又比了比肩部,说:”都是一倍?”
“不,你看,颈肩是一样长,头是颈肩一半,这样可以很有力的支撑头部。”
“哇,厉害,厉害。”
“所以,老伯,你这匹马是好马。”
这句话一说出,这老伯跳了起来,围绕着小马,跑了好几圈,像个小孩。
老伯笑着说:“小友,你这个朋友我教定了。”
“哈哈,老伯抬爱。”
突然,从远处来了一匹马,马儿飞驰,但看不到骑马人是谁。
“糟了,你们要说不认识我,知道吗?”
老头非常着急,跳上跳下,不知所措。
老头突然手指动了几下,”对了,先给解药。”
老头从怀里掏了几颗小药丸,用了玉瓶装了起来,递给柳元说:”如果感觉异样,可能就是中毒,就先服下这药丸,可以暂时解毒。”
“解毒?”柳元赶紧拿了玉瓶放在怀里,暗藏内力警戒着。
原本还在远方马匹,快驰而来,已经来到眼前,只见马上有一身材略瘦,非常矮小的老者,顺势一跃而下,快速来到柳元这边。
老伯见状,赶紧跳到柳元前面,大叫:”后退,后退。”
柳元看到老伯如临大敌,赶紧跳过去小红那里,保护着小红。
老伯跃到瘦老头处,双手不断飞舞,掌风呼呼,一阵阵拳势袭向瘦老头。
“哼,老二,这不是我朋友,你别乱来。”
不过,就在老伯拳风阻挡之际,还是飘过一阵香,这阵香吹到了柳元聂红处,两人一阵晕眩,柳元讶然:”中毒?”
柳元赶紧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出丹药给自己和小红服了下去,随即两人坐了下来运功解毒。
老伯说:”老二,你不分青红皂白,我说了,他们不是我朋友,你怎么还是胡乱施毒?”
瘦老头说:“哈哈,我明明看到你和他们有说有笑,还说不是朋友,我不信?”
“只是谈马经,你就这么狠?”
老伯说完,拳风涌向瘦老头,拳头快速打出,留下一片残影。
瘦老头尖叫,”你真打?”
“你坏,我打。”
瘦老头武功不如老伯,几招后,被打了一拳,瘦老头后翻上马,策马快逃。
老伯赶紧过来柳元处查看,柳元已经趋毒完毕,站了起来。
老伯看了聂红说:”不碍事,等下就好了。”
“老伯这怎么回事?”
“唉,一言难尽啊!”
原来,老伯叫李松,瘦老头叫许嘉,两个都是五短身材好友,个性都好动,喜好抬杠,但有一天两人杠上了,李松吹许自己医术盖世,许嘉不信,就以许嘉施毒,李松解毒为赌,这一赌三十年,至今无法圆满解决。
就这样,三十年来,一施毒,一解毒,武林听到此顽童二宝,避之唯恐不及,大家都怕了。
李松说:”我恐怕连累小友了。”
“怎么说?”
“二宝知道你是我朋友,一定会随时找机会施毒,你恐怕要被我连累。”
“李伯,现在我们知道了,看到他就避开,怎么会受连累。”
“小友有所不知,二宝施毒已臻登峰造极,刚刚他只是好玩,施出清香绿萍之毒,你们闻得到,有些毒是无色无味,甚至可以先设下陷阱,你们怎么中毒的都无法知道。”
“那这样,我们怎么死的,岂都不清楚。”
“没错!”
“那怎么办?”
李松想了想说:”你们往哪里去?”
“临安。”
“好,我陪你们去临安,反正孤家寡人,二宝要跟我比赛,也一定要跟着我,否则他无法唱独脚戏,这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