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就在眼前,即将能查出幕后之人!”胤禛很不甘心地顿住脚步愁眉不展,何时才能解开束缚住他命运的枷锁呢?
“这门不能碰,上面写了,如果不是彝族血脉的毕摩是无法打开这扇门的。”难怪这里聚集这么多鬼物,也只有它们才可以无视这些咒诅。
清月低头沉思,了悟得知出自佛教,便想着手解决,总不能被就这么被拦住,实在心有不甘,“格格,这种咒符自我佛教中演绎而出,自是可以从佛教中寻本朔根。”了悟适时提醒她。
“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清月这会儿也不急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急方法。
“大日如来咒如何?”了悟一脸的沉重,显然,这咒法已经是超出他的身体负荷。
清月毫不犹豫的打击他,“不如何!”这才刚进入墓道内,她并不想现在就出现折损。
“格格可是有什么方法!”听这口气,看样子她是有想法了,了悟便开口问道。
清月不再回应,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破咒符,历来邪不胜正,她把这张符往门上一扔,冒出一丝丝白烟,犹入一滴泉水没入汪洋大海,一张不行,她就n张的砸上去,她别的没有符咒却是要多少有多少,从挎肩包里摸出一把玫瑰花一通乱砸,看得了悟在一边直心惊肉跳,胤禛摸摸鼻子用眼神询问他,不是说这符纸价值连城吗?怎么清月一抓一大把的扔啊......这得扔掉多少银子?了悟挤挤小眼,这不能怪他啊,谁叫她有个好师父,背靠大树好乘凉呢!
清月把大片符纸的砸入,门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白烟越来越多,一股刺鼻难闻的焦臭味弥漫在整个厅内。“咳,咳,喵~~~呕!”小黑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乱叫,不带这么欺负小动物,连声招呼都没有!
了悟用袈裟捂住鼻子,“格格,你能不能动作轻点啊,怎么有这么难闻的味道!”清月甩给他一个你好恬噪的眼神,继续从包里掏出一把玫瑰花素手一挥,又是一阵浓烟冒起。“咳,咳,啊。呸......呕!”
胤禛握紧手上的剑大声怒吼,“谁!”他警惕的看向四周,在这种情况之下,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扯断那根紧绷的神经。
清月用花盆子鞋踢踢赖在她脚边的小黑子,忍一下会死啊。这个作死的傢伙这时出声不是拉仇恨值么,“咳,是我啦,刚被呛到了,咳!”没办法,她得先顶上这黑缸!
胤禛疑惑了一下。转眼就被清月咳嗽的声音拉走神志,“你还好吧,有没有事?”语气里都有他自己不知道的担心。
“无事!”她朝胤禛摆摆手又转头回答了悟。“不是本格格想怎样就怎样,你别告诉我没瞧出来,这画咒语的墨明明是人血,能不难闻吗?”没办几人熏过去已经是万幸。
她转身不再理他,挥手把面前的白烟挥开。又甩出一张照明用的符纸,仔细搜寻这个洞的周围。因为门上的咒语已被破坏,墙上的咒纹已失去了效果,胤禛这才看清这些玩意儿,全是一些人形的符纹,在绘符时多余的血液顺着墙流下一道道痕迹,泛着寒冷的幽光,只觉得全身发寒发冷。
“走吧!”清月神识扫过确认没有遗漏掉什么地方,了悟率先一脚踢开这扇用鲜血浇铸而成的大门。
胤禛拉起清月的小手,“跟爷走一起!”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他心中的天秤偏向了清月,只想好好护着她,胤禛拉着她尾随了悟进入里面。
依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长墓道,空荡荡的通道内只有三人的脚步声,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三人在里面行了有一盏茶功夫,走在前面的了悟大惊失色,“啊!怎么会这样!”他指着前面的惊呼出声。
原来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扇门依然敞开着像一个张大嘴的巨兽仿佛要吞噬掉前方所有的一切,胤禛紧紧握住清月的手全身大汗淋漓,“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明明是从这里进去的怎么会又回到了门洞前,而他们的身后先前明明是出口。
“怎么回事,贫僧并没有感到有鬼怪,这不可能是鬼叠墙!”了悟再次开口。
清月皱起了小眉头,没道理啊!她刚才明明已经查探过了没有鬼怪作祟,三人再次走上前迎面扑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阿弥陀佛,此情此景乃贫僧首此遇见!”回过神的了悟开口道。
清月走过去一仔细一看,“噗,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窥!若是我们真信了必定会在这里疯掉!”她的神识扫过这扇门时便看出玄机,从胤禛手上取下夜明珠心里打着小算盘,这是个好玩意儿,盘算着如何从胤禛手里弄到这颗夜明珠。
“你们看看这张门!”她举起夜明珠照在门上,“爷瞧着跟先前的门是一样啊!”胤禛凑上前去看看。
清月拿着夜明珠把这张门仔细看了一遍,“不懂彝族符纹的自然看不懂,瞧上去好似一模一样,其实这一张门不过是障眼法,或者说,这张门是有别的用途的。”
“哦,有什么用途,难道这个通道里的机关,阵法不是防止外人进入的吗?”了悟擦擦额头上的虚汗问清月。
清月望向两人把自己从古言本上看来的知道详细的给他们解释,“这个门上所刻的并非《宠日洞玛》而是《额玛》,这上面写着:制灵魄离体,魂魄临斯地,牺牲来祭祀。青棚叫朗朗,净灵缀闪闪,祭酒黄澄澄。这是他们世代相传的《额玛》。”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