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嫣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喝粥,一双似颦非颦眸暗中来回扫视两人,清月神识特别敏感,趁着胤禛不注意时狠狠瞪她一眼。
“咳,姐姐这儿的粥比别处的味道要美上三分!”
清月的这小米粥是用空间水煮成的,没的白白便宜了这朵白莲花,继续淡定的自顾自吃早饭,为了一些不待见的人伤了自个儿胃,可真是不划算。
胤禛闻言点点头:“嫣儿所言极是!”
清月继续夹菜吃早饭,全当这两只不在,可偏偏有人非叫她不得安生。
“爷,咳,您不觉得这小米粥特别糯香吗?婢妾也没见这里面放了什么别的,咳!”年若嫣美眸流转看向清月:“不知侧福晋是如何煲的,往后不知婢妾可还有这福气!”
临霜是个小辣椒,见年若嫣绵里藏针,很想骂回去,清月淡然的放下小瓷碗伸手拦住临霜:“王爷,庶福晋身子不好,妾身为侧福晋甚是堪忧,还有,庶福晋,妾身到不知庶福晋如此有福气!”哼,一个小小的庶福晋也想出来蹦达。
年若嫣眼角余光瞟见胤禛若有所思的样子,暗道自己沉不住气。
“咳,咳,咳!”她心急一时叉了气,咳个不停。
胤禛眉头微皱心疼的看向她,年若嫣在他眼里一向乖巧懂事,身子骨一向弱得很,他冷着脸看向一旁站着的丫鬟们:“倒水!”
清月的丫鬟也就罢了,最奇怪的是年若嫣的丫鬟们都站着不动:“若嫣,丫鬟们都被你宠坏了,见着主子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动弹一下,这样一长眼的奴婢,早应该送去教养嬷嬷那里调教一番。”
胤禛冷冷的目光落在玉沉与云落的身上:“你们这些奴才怎么当差的。”
年若嫣白嫩的小脸越发苍白柔弱不堪:“咳,王爷,都是婢妾的错,这两个丫鬟自小与婢妾一同长大。情同手足,婢妾身子骨一向不大好,亏得这两丫鬟费心照料,还请王爷不要重罚。”
临水端过来的水。胤禛伸手接过来递给年若嫣:“慢点喝,你们应该感谢庶福晋求情,每人罚月例三个月,以儆效尤!”
清月的眼神微冷,这个朝代的男人果然靠不住,尤其还是个嗑红丸嗑死的皇帝,表面冷酷无情,实际对美女毫无招架之力,端看他的后院女子便能瞧得分明,这样一想心里便冷上几分。
她冷眼旁观。这两只不秀恩爱会死人啊!干脆端起小米粥继续喝。
几个丫鬟暗中忿忿不平,无奈自家主子没有发话,她们也不能拿这些人奈何。
年若嫣见她无动于衷的吃早饭,不觉眉头微皱,难道自己的这个计策失败了不成?看了一眼身旁候着的心腹。玉沉立刻站出来甩帕子行礼:“回王爷、侧福晋的话!庶福晋今儿一大早便在院外等候了。”
胤禛看向年若嫣,此时她正双眸含泪似滴非滴:“咳,都是婢妾太过心急了,婢妾有好些日子未曾见到王爷,如今天气日渐寒冷,心中甚是担心,婢妾知王爷一向以国事为重。自是不能耽误王爷上朝的时间,咳,咳,咳,只是,咳。只是婢妾心中难安便一大早等在院外,又怕影响王爷休息令下人们不得声张,咳,咳。”
胤禛的脸色好看许多,到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好多怪责:“你几时在院门外等候的。也不进来坐着等,天寒地冻仔细自个儿身子。”
年若嫣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绯红气喘吁吁,似下一秒便欲飞仙而去:“咳,婢妾也没有等多久,最多,咳,最多才一盏茶的功夫,咳,咳!”
云落非常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从后面站出来朝胤禛行礼:“回王爷,侧福晋的话,我家庶福晋四更天刚过便在外面等候了。”
“咳,咳,云落,咳,不得胡说,咳,咳......”年若嫣瞪眼喝斥云落的莽撞。
云落却还是个百折不弯的样子:“庶福晋,王爷这些天都没时间去看看您,您终日以泪洗面,连带咳嗽的毛病也加重不少。”
“咳,王爷请恕罪,这丫头只不过是心急了,咳,咳!”年若嫣连忙向胤禛求情。
云落却不依:“王爷,我家庶福晋给王爷缝了一件新袍子,日日盼王爷有空去寻梅院好试试新衣裳,只是王爷......今儿庶福晋咳得实在睡不着,奴婢们也一直伺候在庶福晋身边,只是庶福晋坚持要来院外等候王爷,又不忍打扰到王爷与侧福晋,只好生生在院外吹了大半夜凉风。”
胤禛的视线落在年若嫣的身上,他心中同样很矛盾,以前自己确实是娇宠着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自己的女人只要不插上朝廷之事,又乖巧听话他还是乐意多宠上几分,自上一次她去护国寺见了清月便被他发现年若嫣不是个大度的女人,转念一向,清月一向不喜这些后院陈杂事,不若顺了她的心意把年若嫣继续捧高了当耙子。
“请来吧!嫣儿以后万不可这样!”
清月冷笑不已,这主仆三人一唱一合,即表达了对胤禛的关心,爱慕之情,又顺把在胤禛面前成功上了她的眼药,她勾起一丝魅惑众生的笑容,甜甜的叫一声:“王爷!都是妾身不好,四更天啊,这才是后半夜,都怪妾身睡得太死没有顾上庶福晋的感受,是妾身的错,妾身应该事先猜到庶福晋牵挂王爷,王爷不该遵守那该死的三日新婚的规矩,若嫣,你说是吧!”说到最后魅惑的笑意诡异的变化成冷笑。
胤禛的眼里闪过一丝溺爱,板着脸拿起筷子道:“吃饭!”
清月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