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金元此刻正气头上,哪里听得金夫人这些话,金夫人越哭求,他就越发觉得屈辱。
“你还敢说,还嫌我不够丢人么?”
金元见这女人还敢跟叫冤枉,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敢跟他喊冤,真当他金元是傻子么,女人果然就是天生犯贱!
难怪这女人这么疼金宝,原来她早就窥视他儿子。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跟金宝搞到一起,她这是想干什么!?
对,一定是这女人知道他要儿子娶江云漪,她不乐意,所以干脆就自己来!这个贱人,若不把她给打死,那他金元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安云的众乡绅。
“老爷,老爷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妾身,妾身,妾身明明让丫头把江云漪弄到这里的,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的人会换成妾身啊!老爷,妾身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妾身便是与儿子真有什么,也不可能选在今儿啊!何况,金宝是我的亲儿子,妾身再不知廉耻,又怎么可能与自己儿子做出这种天理不容之事啊。求老爷开恩,求老爷饶命啊!”
金夫人不顾被金元打得连面目也难认,她只知道若是她不能让金元相信她,那她就真的连死也无地入土。
到时不仅整个金家唾弃她,整个安云都会拿她说事,到时她就算不死,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你这个贱货!你还敢说!你还有脸说!?”
金元微微一愣,随即抬起一脚踹向发妻,这个女人这个时侯说出这件事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算计江云漪,反倒丢尽了自己的脸么。
这个蠢女人,是想害他被整个安云的人用唾沫给淹死么?江云漪现在年纪虽小,但在安云的威望连他都及不上。
若是让人知道他有意设计江云漪跟他儿子在一块儿,那从今往后,他不仅要背负被妻儿戴绿帽的丑事,定然还会被安云的乡绅及百姓给整个半死。
这事儿从当年雅斋出来,江云漪出手开仓放粮救助平县和安云众多百姓就可窃一二。
要不然他何必如何大费周折的设计江云漪!
“云漪,云漪,我媳妇儿呢?爹,娘,你们不是说要把云漪变成我媳妇儿么?我媳妇儿她人呢?”
金宝迷迷糊糊的醒来,一醒来看到自己的父母,就跟他们要江云漪,完全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
“你给我闭嘴!”
金元给家丁使了眼色,让家丁把妻儿先绑起来,又让大儿子赶紧把外头所有的客人先疏散。
其实疏散客人的事根本不需要金元开口,金大少爷自然会处理。只是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有两个家丁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说死人了,死人了。
这下那些刚走到门口的宾客又愣了,这金家今晚到底要搞几出惊吓啊,这怎么又死人了。
“什么死人了?你给我说清楚!”
金元快被气疯了,这边的事还没有解决呢,怎么又出事,而且是死人。现在这么多人,这种能随便乱说么?这帮饭桶真是气死他了。
就算死人,他们就不会私下跟他说么?如此大吼大叫,是怕没人知道他们金家又死人了么!
“库房,库房,有个,有个客人死在了库房……”
那两家丁结巴了半天,才说出了原委,有客人的礼物还放在客厅那边没收进库房,他们便将礼物收了进去,只是打开库房的刹那,他们差点没被吓死。
他们没想到打开库房时会看到那样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所以才吓得匆忙来报。
“什么?你说什么?有客人死在库房,客人怎么会去库房?”
金元一听有客人死在库房,整个人都愣住了。怎么会有客人死在库房?客人又怎么可能死在库房?
这时金元没等家丁回答,先把竹春园的事儿放一边,就往库房的方向走。怎么会死人?怎么会死人?死的还是客人?这可怎么办啊?方才死了一个丫头还好解决,可是死客人那就棘手了!
金元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还是不得不赶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众宾客对这事也颇为好奇,就全跟过来。
待众人跟着金元来到库房时,看着库房里那个全裸的,明显已经没气的男人时纷纷捂住嘴吐了起来。
只因里头的男人死相实在太诡异,若不是里头只有一个人,他们会认为那男人是纵欲过度而亡。
然看那男人死时的表情,及他死时的姿势,也令众人不由联想,可一想又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那两家丁说库房打开就那男人一个人,而且那身体似乎还有点温度,那就证明刚死不久。
莫非这男人是欲求不满,被关在库房,找不女人发泄,只能自(和谐)慰,结果却因自(和谐)慰过度而死?
这,这,这也太夸张了!
“那,那不是流花村的白进财么?他,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啊!”
有人认出死者的身份不由一声惊呼。这白进财什么地方不好死,咋跑到人家的库房里死,还死得这么难看。
“哎呀,真是流花村的老白,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这金家也太邪门了。咋地今晚发生的事儿都这么怪啊!”
有人看着白进财的互相不由摇了摇头,想着今晚在金家发生的事儿真的处处透着古怪。
这都牵扯出两条人命了,自家的丫头被客人玩死了还能圆,这客人死在自家的库房想圆就不容易了。
说话的是丰泽屯的村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