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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攸宁将那股燥热极力地压制住,颤抖着手喝了口牛奶,似乎想要以此来压压惊。待心跳得没那么厉害了,他才说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大金主,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是有洁癖的,交女朋友的时候,连人家的手都没拉过,更别提是摸、摸那什么了,而且还是别的女人。虽然你是我的金主,你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啊。”
血口喷人,喷你妹啊,昨晚明明摸到了,本宫又不是尸体。哼,还敢狡辩,不要欺负我喝醉酒啊!姜小狸嘴角露出一丝戏谑,故意说道:“哦,是吗?我就只是随便问问,你为什么脸红成那样?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解啊,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卧槽,真那么明显吗?金攸宁心跳如累,更加不敢直视她,轻咳一声,直接站起了身,“不跟你扯了,我要去洗碗了。”
啧啧啧,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的模样啊,表现的这么明显,当我瞎啊。姜小狸看到他晕满红霞的脸,连耳朵尖都是红色的,不觉好笑,感觉这样别扭的他还挺可爱的,好想好想摸一摸,捏一捏,咬一咬啊!她嗷呜咬了一口外焦里嫩的荷包蛋,一双眼睛一直跟着他,上下逡巡着,就像猎人在捕猎一般。
金攸宁即使背对着她,也能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感觉背后快被灼穿了。可他除了假装淡定,还能干什么呢,总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我昨天是不小心摸到的,估计会被她咬死吧!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乌鸦嘴,这边刚刚想完,腰就被人抱住了,紧接着耳朵一疼,真的被人咬了一下!金攸宁就是想被蜜蜂蜇到一样,蹭地一下蹦出老远,却见姜小狸靠在洗手池边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个盘子,笑得不怀好意,“我给你送盘子的,你为什么跑那么远?”
那表情要多单纯有多单纯,要多无辜就多无辜,眼中好似蓄了一汪水,满含控诉,你看,我就只是单纯的送个盘子,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啊?倘若咬的人不是他自己,估计他都要被她的表情骗了!不愧是拿过影后大奖,上过国际舞台的演员啊,这演技真是没得说!
金攸宁将手套取下,伸手在她咬过的耳垂上揉了揉,不知是真的被她咬疼了,还是心理作用,但绝对是洁癖的必备反应。别说是被咬了,就算是被碰一下,往常都要洗好几遍手的。他就像是被调戏的小姑娘,红着一张脸瞪她,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看在姜小狸的眼里,分明就是在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登徒子!
姜小狸将手上的盘子放进洗手池里,伸手摸了摸鼻尖,人家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她轻轻地咳了一声,身体又往旁边挪了挪,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十分真诚地说道:“小宁宁,赶紧过来洗碗洗盘子啊,不是说赶时间吗?你再磨蹭下去,就真的要晚了,今天可是第一天当我经纪人,迟到不好哟。”
她就像是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招着小手,脸上带笑,但看在金攸宁眼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色色的。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灿若星辰,不管什么时候,总觉得会说话一般。就像此时,她站在那里,一语不发,也能让人看懂她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你快过来啊,小宝贝。
金攸宁自行脑补完这个台词后,小身板又抖了一下,但是想着确实不能耽误下去了,只能慢吞吞地走过去,还不忘警告道:“你就站在旁边,绝对绝对不允许偷偷咬我的耳朵!”警告指数三颗星,不能靠近,不能动嘴!
姜小狸闻言,并没有觉得伤心,反而笑得很灿烂,点了点头诚恳说道:“本宫绝对不会咬你的耳朵,你放心好了,本宫这人一向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但是你要相信我的灵魂啊。像我们这样的交情,决不是只停留在**的点头之交,而是心灵的碰撞啊。”
听了这句话,金攸宁在心里呵呵一下,信你,才有鬼,我又不是傻。虽然这样说,碗盘还是要洗的呀,他慢吞吞地走过去,与她隔了一步之远,一边洗着碗盘,眼角余光却时刻留意着她。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不是怕井绳,他是怕这口老深井啊!
总算将碗盘刷好了,金攸宁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正抬头将碗碟收到壁橱里,突然脸侧一热,居然又被突袭了!果然女人的话都不能信,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话!说好的信任呢?不会是被她吃了吧?金攸宁手里的碗盘差点英勇牺牲,还好他颤了一下又牢牢地扶住了。
将碗盘收拾好后,他转头愤怒地盯着罪魁祸首,也不知是被她亲出了抗体,还是怎样,现在竟然都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了,难不成天天被人亲,还能治好洁癖?金攸宁心中纳闷,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死死盯着她,恨声问道:“你刚刚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不再亲我呢?说好的信任呢?刚刚难不成是蚊子叮的?!”
姜小狸双手一摊,故作无辜地说道:“我刚刚说,绝对不会咬你的耳朵,可没说不能亲你的脸啊,是你的语文理解能力不好,本宫也没办法啊。要不给你请个老师?钱我来出怎么样?”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的大善人!金攸宁再次被她的厚脸皮折服了,想着以后跟她在一起久了,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脸皮肯定会变厚,最后极有可能被打磨成变形金刚。
看着她一脸真诚建议的脸,真想使劲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