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作为南宫大家族的嫡长子南宫平池总感觉自己的父亲南宫战太过偏心,活生生的儿子一点儿也都不想理睬的意思,却一心想着死去的三儿子南宫毅,这就是所谓的活人都比不上死人,也就是这点,南宫平池就决定了,要反自己的父亲!
三弟死了,二弟南宫刃也看不出有多大作为,所以南宫平池还是很有信心尽快把家族大权握在手心里。
南宫平池挂断电话之后,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件事情,家族权力家族斗争,利益……利益,如何实现利益最大化,把所有人掌控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是自己应当做的,南宫平池的门客遍布全华夏大地,其实,也不并不排除安插一些极为有必要的眼线在自己的亲弟弟南宫刃的周边以及南宫战老爷子身边。
……
坐在南铭集团分公司边上的一幢白色小别墅内的精致沙发上,敖铭眼睛瞄着茶几上渐渐由烫变凉的上等大红袍茶,额头上满满的汗液如同涓涓溪水那般绵延着他脸颊上的纹路潸潸而下,他喉咙里发干,沙哑,不能动。
敖铭他整个人就感觉从冰火地狱里逃生出来一样,对于他来说,南宫平池就是地狱中的恶魔,魔鬼,不想法设法把自己吸干榨干,他是万万不可罢休的!
果然呐……果然被南宫平池那老贼狠狠要去了七成回扣呐!
想要像狮子那般疯狂发怒的敖铭无计可施,只能对茶几撒火,手陡然一颤,掀翻茶几底座,连带着茶几上的凉飕飕的装着昂贵的大红袍翡翠茶杯,瞬间倾覆在地,声音清脆有余堪称仙乐,可配合着此事此景,未免有些滑稽之感。
燕京宏宇公馆“1089”房间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成化呀成化,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想到你了解我的品姓的同时,也很了解敖铭那老小子吧。”南宫平池高兴的大嘴一张,两只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的形状,苗成化刚才给自己偷偷建议说,要好好吓一吓敖铭,没有想到的是……
苗成化弓着背腰,满脸都是奉承的颜色,“老板,这件事功劳在于你,我只是提供一些建议罢了,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敖铭那老小子哪能就不经吓呢!”
“对了,老板,那龙门玉佩的事……”苗成化皱着眉毛嘴皮子,心里知道,南宫平池最关心的,还是龙门玉佩,向敖铭老小子哪里威逼将要得到的七成回扣,只是顺带而已。
最重要的东西,还是龙门玉佩。
摆摆手,南宫平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龙门玉佩的事儿,敖铭这臭老小子给老子搞砸了,老子绝不会再度让他插手的,成化,你亲自去一趟吧,亲自追踪这件事情吧,所有的门客之中,我就独独信任你一人。”
“谢谢老板!”苗成化一激动,差点儿就眼泪就噙满眼眶了,旋即他沉重地点点头,“好的,老板,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办妥他的……”
南宫平池眉目再次一扬,“不过说真的,楚飞那小子厉害无比,我在各大高校论坛上也有听说这么一号人物,按照我现在的估计,那龙门玉佩现在应该早已落入楚飞的手里,肯定不在敖铭之前派去的两个保镖手里……”
南宫平池所料到的,和事实吻合一致的,是在十分钟之后,敖铭也是接到来自沧北机场的手机信号,是秃头打来的,说龙门玉佩被楚飞等人抢走了。
“哈哈哈……太好了!楚飞老大……龙门玉佩终于再一次回到我的身边了!”
“铁水,保管好了!”
“知道了楚飞老大!”
“哟,陆老头儿你这伪娘半响很唯美嘛,你要是年轻个六十岁,老子肯定娶你!”
“滚!”
陆正卿陆老头脸红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压根儿就没有好点肉的地方,要不是楚飞和铁水两个人搀扶着他在山道上走着,估计他早就倒下去了,实在没有力气了。
铁水不禁奇怪问楚飞,“楚飞老大,我们刚才在沧北国际大机场,附近有好多的公交站点和出租车,为什么偏偏往山道上走呢?”
“你问陆老头吧!”楚飞笑嘻嘻望了满是伤痕的陆正卿一眼。
陆正卿反倒是白了楚飞一眼,“去!还不是楚飞这小子贪生怕死,怕那伙人追过来,所以走山道呗!”
这时候的陆正卿陆老头突然像孩子那般抱怨起来,还说楚飞贪生怕死,楚飞要真的是贪生怕死,恐怕也不会来拯救陆老头儿,其实陆老头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可他就是不想说出来。
说出来的话,指定要让楚飞乐上好几天的了。
“铁水,陆老头这招撕破脸皮过河拆桥无耻之极,你可千万不能学!”楚飞双手抓紧陆正卿路老头手的时候,忍不住或者无意间碰到他受伤的手臂,使得陆正卿像老公猪那般吼叫了好几声,方才停歇。
楚飞他是年轻人,想要弄死自己这把老骨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不过现在自己的姓命的的确确是绑在人家的手里,就像软柿子似的,人家爱咋捏就咋捏。
所以在糟老头陆正卿的脑海里,不要在楚飞这臭小子面前得意忘形才好,谁晓得上一学期到自己店里当学徒,没见了数月,这小子的思想品德方面往哪个程度上发展呢。
事实上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