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强负责去超市采办蔬菜类的,这个小子一天天得往好的方面变着,楚飞打心眼里开心啊,他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笑着对他说,你这小子有的培养!
楚记海鲜饭馆开起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过去,楚记海鲜饭馆的鱼鲜货一直在滨海市中铺的章鱼刘那里批发过来的,眼看楚记海鲜饭馆的业绩在章鱼刘的眼皮底烈火烹油般得燃烧起来。
章鱼刘恨得牙牙痒啊,这几天他就与华海市的大表哥诉苦,说楚岳山一家怎么的怎么的挤兑他们家的生意。
正常人用脑袋想一想,这章鱼开的店面是批发海产品的,而楚飞一家开得则是熟食生鲜产品,人家楚飞自己敲定了货源,不来章鱼刘这里来倒腾货物,章鱼刘就非常不爽了。
三天之后,章鱼刘在中铺的海产品批发店面出现了两个一老一少,老的中年人穿着浅蓝色的西装是章鱼刘的大表哥吴发,脸上有点稚嫩之气的,是吴发的儿子,吴一刀,今年19岁。
吴一刀是华海市黑白两道通吃的货色,别看他才19岁,年纪轻轻的,砍人的时候比谁都狠,吴一刀可是从小看着坏蛋是怎样炼成长大了,比王大强更加要流里流气。
好歹吴一刀是某某社团的大老大!
吴一刀家里搞运输的,算是富个流油的富二代,上一次章鱼刘就在华海市参加吴一刀18岁的婚宴,吃得可爽快了。
“你放心吧表叔,我和爸爸已经想到办法怎么对付那个叫楚飞的一家!”吴一刀年纪小,心却不小,在他的眼里,章鱼刘这个表叔在自己的眼里就跟小孩子似的,要想办法搞死楚记海鲜饭馆简直跟玩儿的一样。
吴发也点点头,看着儿子吴一刀,“一刀,爸爸你知道是混道道儿上的,给楚岳山他们一个小小的惩戒就好了,不要弄出大伤亡,要不然警察不会放过我们的。”
吴发知道儿子吴一刀这几年赚得钱多少来得不干不净,要不是开了一家运输公司倒腾倒腾,钱恐怕难于洗白。
“放心吧,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吴一刀的左脸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概是参加社团斗狠耍泼的时候,留下一生的印记。
下午3点整,吴一刀出现在楚记海鲜饭馆。
楚飞正帮忙着躲鱼头,却看到左脸一长长刀疤的年轻人坐在桌子上,语气极为不友善,“老板!有什么好吃的都给老子上一遍!”
“今天是皇家丝鲈鱼羹,要不要?”楚飞见他拽得跟身家几千亿似的,吊个不行,心里很不爽,可忍住了,顾客是上帝他当然不会忘记。
很快,楚飞端上一碗皇家丝鲈鱼羹,羹糊糊的恰到好处,吴一刀闻到了也是一顿儿食指大动,可他没有忘记今天来是干什么的,他就品尝了一口真-他-妈-的好吃啊!
可是为了章鱼刘表叔,吴一刀在吃到快一半的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白色的粉状物趁着没人发现偷偷倒在皇家丝鲈鱼羹里。
霎时间,吴一刀突然捂住腹部大吼道,“哎呀,这皇家丝鲈鱼羹有毒!他娘的,这是一家黑店啊……救我……救我……我快死了……”
满座哗然!
在座的顾客们坐不住了,纷纷放下手中的调羹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