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蔡琰轻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好友,早被封面上的“黄逍诗集”四字所吸引,暗暗赞道:好字!欣赏了一番,迫不及待的翻开仔细的逐条逐句的看了起来。
说是黄逍诗集,不过是黄逍想起日后的一些有名的诗词,略加修改剽窃来的而已。反正都是自己的后人,黄逍也不怕穿帮,剽窃的心安理得,这时代,自己就是原创!
看着看着,蔡琰忘情的轻声念了起来:“……作于初平元年五月一十八日婚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还复来……好诗啊!好诗!真乃千古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原来这两句话乃是蔡琰的原创!
“娘子,怎么不好好的屋内休息,反倒跑到我的书房来念我的诗了?”伴随着声音的传来,黄逍的身影自书房门处闪现而出,待看到吟诗者乃是蔡琰,黄逍呆住了,二女亦呆住了。“啪嗒!”蔡琰一失神,手中的“黄逍诗集”失手掉落地上。
这下乐子大了,居然叫了蔡琰为娘子,这……这该如何是好?
黄逍进了城,直往自己家里而来,进了府门,也不声张,直奔后宅,欲给貂禅一个惊喜,却不想扑了个空。一问下人才知道,原来貂禅去了书房。待黄逍快步来到书房处,正巧赶上蔡琰吟诗,黄逍急切间也未辨别出不是貂禅的声音,直直的喊了一声,走进了书房。多日的相思之苦,往日口中的嫣然也边成了这时的娘子,却不想……
“夫君,何时到得的家中?难道不用陪天子了么?到家了怎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妾身也好迎接才是。”还是貂禅缓过来的快些,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误会的缘由。毕竟,她心中极力的赞成蔡琰能嫁给黄逍,自然是巴不得这样的误会再多一些。见二人俱是满脸的尴尬,忙过来打圆场。
“咳,咳,”黄逍轻咳了几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情绪,向貂禅笑道:“嫣然,为夫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就着急回来看看。”
奇怪了,貂禅她怎么就一点吃醋的意味都没有?黄逍疑惑的心道。
“油腔滑调!”貂禅不依的嗔道:“还有蔡琰妹妹这呢,夫君也不嫌臊的慌。”
“呵呵,蔡小姐休要见笑,我们夫妻间就是这般,习惯了,”黄逍哂然一笑,随即道:“别提陪什么天子,琐事却是麻烦死了,这些天天天见他的那张嘴脸,早就腻了,还是回家的好!那边有杨伯父他们张罗,用不上我什么的。”
“夫君你也真是的,毕竟那也是天子,你又身为并州大的官员,天子初到并州,夫君怎好不去相陪,若是落下什么口舌,怕是于夫君的名声有损。”貂禅软语劝道。
“莫去想那些,愿意落什么口舌就落什么口舌吧,你夫君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也不怕他鞋歪,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反正我是懒得理他们。”黄逍不屑的说道。
反正,并州无人会说出什么,至于百官想造什么谣,哼,先摸好他们的脑袋还不!
“真受不了你,”见黄逍这般,貂禅也甚是无奈,知道自家夫君不将大喊朝放眼里,也不好再劝什么。
“扑哧!”旁边的蔡琰却被黄逍孩子般的话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