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每次吃他们做的东西,就想起你做的饭菜,觉得食之无味。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慕容云天喃喃道。
“可是,我的大少爷,你也不能活活把自己饿成这样!算了,算了,以后我做给你吃吧!你是何时送伍凯回了那恶人身边,他还能够回得去?”秦筝回到她的疑问上来。
“很简单!我让伍凯送了份大礼给他,让他说是偷了他娘的私银买的。因为偷了他娘的私银,他娘便带着妹妹们跑了,再也不想见他了!”慕容云天冷笑道。
“于是,伍凯便留在了那恶人身边,掌握着他的一切动向,随时向你汇报。在关键时刻,置他于死地!”秦筝笑道。
“嗯!我还收买了那个红衣姨娘。但也要那个恶人自己作死!昨日他喝了酒,是他自己抓了那姨娘,烫她的孩子的。只不过,那姨娘不停地尖叫哭泣闹腾,将伍凯引了过去而已!”
“但是,伍凯的那杯毒药,实际上是从飘香楼拿过去的?”秦筝问道。
“嗯!让唐叔送过去的!”慕容云天静静说道。
“唐叔?”秦筝一怔,重复道。
“你不是也叫唐叔吗?”说着,慕容云天脸微微泛红,咳喘了两声。
“你若再咳下去,又要转成痨病了。谁让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啊!”秦筝放下粥碗,轻抚着他消瘦的背脊。
待他缓了过来,才又坐下。
“所以,伍凯一进去,踩着闵大人来的点,喝下了毒药。而在此之前,你已经嘱意他来接我们了。一来让我们看到那恶人的罪行;二来让我们去送解药给伍凯!”
“秦筝,你还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慕容云天笑笑。
“不是我聪明,而是,闵大人说云都府尹已经因为贪污受贿,更因为指示家丁企图杀害慕容云天小王爷而被彻底端了锅。再加上送册子之人本就是你的侍卫,还有伍凯,也只有你知道他的身世……这么多线索,怎能让我不想到是你,慕容云天小王爷!”秦筝无奈地笑了笑,感觉这人近在咫尺,亦是远在天边了!
“是闵大人说的吧!”慕容云天看着秦筝眼中的疏离,拉过她的手,勉强笑道:“秦筝,对不起!我却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想的。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到的!”
“啊!”这没头没脑的话,瞬间让秦筝哭笑不得。
她不接茬,只是还有疑惑:“云都府尹什么时候派人企图杀害你?我想,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吧?”
“那天在龙舟赛,想要杀你的人,便是那府尹的家丁!他们敢这样对你,就都该死!”慕容云天说着,凝视着秦筝,“秦筝,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被人追杀,只顾着……”
秦筝笑着摇头,说道:“不知者不罪!云天哥,那李六他们四人,怎么会过了一夜,便又都承认下毒之事了呢?”
“如果有人把刀架在你家人的脖子上,让你签字画押,你会不会犹豫?!左右都是死,与其一家人陪葬,不如为家人留一线生机啊!更何况,我还给了他们每家一千两抚恤金!”慕容云天冷冷说道。
“一千两!四个人四千两!大少爷,你可真是有钱啊!”秦筝压低声音嚷道。
说着话,慕容云天又嗽了几声。
秦筝笑道:“云天哥,无论如何,这次,你不仅救了我的命,更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谢谢你!你赶紧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说着,便笑着退出了房间。
秦章氏不放心,等着秦筝,两母子说了半夜体己话。
秦筝捡能说的说了一些,秦章氏听了,心中便十分感激慕容云天和慕容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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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秦筝早早起床,抖擞抖擞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风宏健大伯像得了谁的命令似的,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便每天前来报道,教授秦家人武功。
秦有强虽然成了亲,但每天早上,只要天气好,那也是一天不落地赶过来练功,从不偷懒。
秦文和秦音还是跟着秦筝一起练跆拳道,立言和立行很显然对学武功比较感兴趣,便和秦筝告了假,拜风宏健为师了。
秦筝也不过希望他们强身健体,将来能保护自己,所以,学什么也无所谓,由着他们喜欢就好。
晨练过后,慕容云天也挣扎着爬了起来。
秦筝服侍他喝了粥,说了几句话,银针大夫和老唐便准时而来了。
慕容云天在施针之前,和老唐耳语了几句。老唐一一听着,点了点头。
秦筝便想和秦有安一起,去辣椒地里看看。
正要出门,只见村长和风献哥走了过来。
秦家人忙笑着问好。
村长忙关切问道:“秦筝,你没事吧?”
风献也是一脸关切地看着秦筝。
秦筝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
村长和风献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秦章氏端来热茶,村长便摇头笑道:“弟妹,每次来你都这么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
秦章氏笑道:“村长大哥,我这一杯茶还叫客气啊!”
村长便笑道:“昨天听说了飘香楼的事,你大姐便在工地那边左看右看,左等右等,没等到你们回来。这不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