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瑶现在门外独自伤感,不知师兄是怎么了,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谢清歌是师兄的救命恩人,怎么能对师兄的救命恩人说出这种话,惹得师兄生气,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夕瑶?”突然有人叫她,林夕瑶本能的寻声望去,只见很是熟悉的一人一马正一脸欣喜的望着她,“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夕瑶。”
苏庆欣喜若狂的奔到了她身边,“夕瑶你怎么不说话?我是苏庆啊,那个苏乞儿,苏乞儿啊,还吃了你的饭盒,的那个苏乞儿,苏庆啊。”
林夕瑶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人来,“苏庆?你怎么在这儿?”
“我当然是为了你来的啊,一眼,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苏庆再次见到林夕瑶,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着她怎么也看不够。
“为了我?”林夕瑶莫名其妙,印象中自己和这人只是萍水相逢,并算不上多大关联,也就是一起相处愉快吧。现在这人说为自己而来,她自然不信。
苏庆却沉浸在再次见面的欣喜当中,丝毫没有察觉林夕瑶的怀疑和稍稍高涨的情绪。
“你为什么说‘我为’来着?”看着苏庆欣喜若狂的样子,林夕瑶还是不忍心,直接问了出来。
“夕瑶,我从你离开就一直在想念你,知道你是去办大事,这才一直忍者不去打扰你的,可你怎么就突然和别人有婚约了?你不要和别人一起好不好?”一提到伤心是,苏庆满脸恳求的看着林夕瑶,像是个等待糖果的小孩。
林夕瑶心中冷不丁的‘咯噔’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想念’不‘想念’的。’
林夕瑶一下抽开不知何时被他握住的手腕,“苏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你注意言词。”
“夕瑶,你是生气了么?”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的苏庆不知所措。
“苏公子请回吧。”林夕瑶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转身就向里面走,‘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不顺心,都要来妨碍我和师兄,弥生是,谢清歌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苏庆也是……他了解我什么,就敢这么说!’
苏庆一把将麻绳随意塞进一个人手里,立即追着林夕瑶进入木竹居,“夕瑶,夕瑶,您等等我。”
苏庆一把拉住林夕瑶,还不死心,林夕瑶却是一脸不耐烦,对着他没有一点点好脸色,“苏公子,请自重。”
“夕瑶,你离开时,分明就不是这样说的啊,你那时的神色,分明就是喜欢……”苏庆急着解释,林夕瑶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喜欢什么?我从不记得我有过这样的时候!”林夕瑶斩钉截铁的断了苏庆接下来的话,狠狠甩开苏庆的手,转身就走。
苏庆还要去追,身边云剑山的弟子也看清了形势,立即围了上来,将他这个商贾子弟围在中间,不得在前行半步。
换作平常人看到这架势,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可苏庆不但不怕,还一直叫嚷着让他们让开,就云剑山这点人,和他见过的满城乞丐相比,确实逊色了很多。
不就是人多么,苏庆才不怕,要是在老家,他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吵什么!”楼下这么大动静,林晖英早就听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敢上门踢馆,真是勇气可嘉啊。
林晖英一步步从楼上走了下来,每一步都掷地有声,不急不缓,尽显门主威严,苏庆把自己从一个云剑山弟子手中抽了出来,整了整衣服,对着林晖英这么大的压迫,竟一点也不紧张,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着举动倒是引起了林晖英的兴致,可这人怎么看,都不是江湖中人,更像是个富甲一方的纨绔子弟,当下就没了那份兴致。
“不知这位小兄弟,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苏庆自小跟着一帮乞丐厮混,又要跟着学做生意,年龄不大,可什么人没见过,只消一眼,他便猜出了眼前的人身份。
“在下苏庆,见过云剑山少主。”苏庆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未来的老丈人可是万万不能得罪。
林晖英端着长辈的架子,不与作答,苏庆行完礼自个就挺直了腰板,知道着是林晖英要试自己,当下就是一副坦然的姿态,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立在哪里,任凭林晖英施压,都不露出半分畏惧。
手无寸铁的纨绔子弟,竟有这份胆识,倒是让林晖英心中惊讶了一把,却也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威严之态。
“小兄弟,你并非江湖中人,也身无武功,又是为何来此?”林晖英在楼上隐约听到这人是来找林夕瑶的。
苏庆见他开口就知道自己有戏,立即满脸堆笑,“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求娶林夕瑶姑娘的。”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林晖英余光看了一眼林夕瑶,林夕瑶也是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看来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林晖英这才有些为难的正色道:“这位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小女已有婚约在身,公子还是请回吧。”
苏庆却是不以为意,“我今日就是为了此事来的,林山主,我对林姑娘痴心一片,是真心求娶姑娘为妻,还望林山主成全。”
林夕瑶这才看出来苏庆是真的要娶她为妻,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林晖印看了看他们二人,一个茫然无措,一个真心实意,倒是有些难办了。
他本就对弥生不满,那时不过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