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表面上什么都同我商量,私下里便背着我去给那个野丫头找婚事。养在他面前的薇儿他不管,却替那个死丫头寻了这么好的亲事。”丁氏拧紧手帕,怒道。
“太太可千万不能这么想,侯爷肯定帮咱姑娘留了更好的亲事。”冯嬷嬷劝慰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心里就只有那个病秧子的狐媚子娘亲,”丁氏冷笑道,“我对他掏心掏肺的,他却还是不能完全信任我。”
“太太与那死人较什么劲,”冯嬷嬷仔细观察着丁氏的神色说,“侯爷再念着她,她也活不过来了不是。”
丁氏眼底仍透露着深深的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景润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翩翩佳公子,不知多少女子暗地里思慕着他。而且我还听说那定远侯府长房大公子的身体并不好,皇上器重景家,说不定以后就是这景润承袭了爵位也不一定,那样的话,那个贱丫头以后就是侯爷夫人了!”
丁氏的声音蓦地尖利了起来。
冯嬷嬷吓了一跳,忙道:“太太莫慌,咱们家姑娘以后会有更好的婚事的。”
“那也不能便宜了这个贱蹄子!”丁氏厉声道,“就她那个不能生育的破身子,景家也真敢要她?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去阻了这件婚事。”
冯嬷嬷试探性地问:“太太的意思是?”
丁氏一撇嘴角,表情显得极为狰狞:“定远侯府既然敢要她,就说明往她身上泼的脏水还不够。我就不信,一个什么都没有名声还臭的丫头片子,他们还敢要?”
“也许,定远侯府只是不想拂了咱们侯爷的面子吧。”冯嬷嬷道。
“既然是他巴巴地替他女儿讨来的这门婚事,就别怪我无情了,”丁氏尖利地冷笑着说,“等这事儿一过,我敢保证整个京城没一个人敢要她!”
冯嬷嬷忍不住感到了一阵胆寒,但还是顺着丁氏的意思问道:“太太想怎么做?”
丁氏阴测测一笑:“你且瞧着吧,好好替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