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身上脏死了,不准再碰我,还有那堆破烂也离我远点,”金巧巧皱起眉头警告,生怕梁用身上的油污溅到她身上。
“是是是,我站远点,回去洗澡了再亲你,”梁用连连点头,退后好几步,心里暗乐:“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脏不拉稀的,她不敢靠近我,正好掩饰俺背着巨宝回家,”
油桶的柴油已经快燃尽,梁用做了两根火把将剩余的柴油淋上去,然后便背着他的大堆破烂货催促金巧巧离开。
他们回到先前的天然溶洞,这时外面传进來的光线更强,看來外面已经是白天,昨天的大雨将溶洞一角冲出一个刚好可以让一人通过的石缝,梁用两人通过石缝钻出去。
外面阳光明媚,他们正站在公路旁边的大山山腰处,上下都是陡峭的悬崖,一条狭窄的石缝从脚下一直延伸到旁边的山脊,远远的还能看到昨晚车祸现场,有不少消防队员在清理现场,那辆槽罐车已经烧成空壳,正有一辆大型吊车往火车上吊装……
“傻帽,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在这里做个记号,回去通知文物局,让他们派专家來发掘,”金巧巧迟疑的说。
“切,这种废弃的工事全国多了去,文物部门哪有这闲工夫一个个勘察,走了,又沒什么考古价值,”梁用不屑的说,当先向山脊走去。
“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身上那堆破铜烂铁,”金巧巧才不笨,瞪梁用一眼责骂。
“嘿嘿,不能乱说,说了这些宝贝就要交公,你手上那颗戒指也要交公的,”梁用讪笑。
“哼,交公就交公……”金巧巧硬气的一仰头,却沒沒再坚持,随着梁用一起向山脊走去。
阳光下,她手指上钻石戒指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
两人來到公路上,刚好有一辆载客小巴路过,两人上车回花都市。
在松江路口,金巧巧捏着鼻子提出分手。
“看你一身脏兮兮的,快回去洗澡,我回宿舍还有工作要忙,”金巧巧责怪地说,路上遇袭时她的行李在哈雷摩托车上跟着一起烧毁,还好采访的资料都已经通过网络传送回电视台,不然她的损失可就大了。
“嘿嘿,我去你宿舍洗澡好吗,”梁用涎着脸哀求,浑身脏兮兮满是油污的模样,在阳光下越发的惹眼,还带着难闻的油臭味。
“不行,你沒洗干净,这三天都不准见我,我走了,”金巧巧坚决的拒绝,高昂着头牛逼哄哄的,就像面对一个摇尾乞怜的乞丐。
“就这么走呀,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接你,还送你定情戒指,总该有点奖赏吧,”梁用可怜兮兮的说。
“哦……对了,是应该奖赏你,嗯……吻你一下吧,”金巧巧忽然盯住梁用看,眼睛里满是促狭。
“好哇,好哇,吻这里,”梁用一听激动万分,老早就撅起臭嘴巴。
“嘻嘻,我才不呢,脏死了……啵……”金巧巧仔细挑选一番,在梁用左脸颊终于找到一处比较干净,还沒有污染的部位啵一口,然后欢快的跑开。
“就这么完了,我还沒回吻呢,好吧……我从今天起三天不洗脸……”
“喂,巧巧,晚上一起吃饭吗,”梁用在后面大喊。
“不了,我晚上要陪爸妈,明天早上见,”金巧巧向后挥手说。
梁用坐上一辆三蹦子,十几分钟后回到仓库小院,不理众人惊诧的目光,背着大堆的破烂货跑上楼,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塞到床底下,暂时沒空清理,再说也不需要他清理,等秦玉周末回家,肯定会主动帮梁用将这些破烂擦洗干净。
舒舒服服的洗澡,美美的睡上一觉,醒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小燕子正坐在梳妆台边一遍遍的试各式珠宝,见梁用醒來也懒得搭理,梁用感觉肚子好饿,起床胡乱往身上套一件圆领衫,晃动着大花裤衩下楼。
“妈妈,有吃的东西吗,我饿死了,”梁用站在客厅大叫,半天沒听到妈妈回应。
“梁子,你爸妈陪着奶奶去剧院看戏,我家刚煮了面,來我家吃面吧,”巧云从她家厨房探头出來招呼说。
梁用从前门转到巧云家里,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锅里正煮着面条,热气腾腾。
巧云正从碗柜里往外拿碗筷,她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秀发在头顶用一个发夹松散的夹着,腰上系着一个印有美羊羊图案的围裙,一缕秀发散开垂到嘴角处,她伸出手指勾住往耳根一夹,那娇好慵懒的模样,看得梁用心里猛颤。
巧云身上少妇成熟妩媚的韵味,对于梁用杀伤力太大了,尤其是前两天刚刚看过她沐浴,再见到她时,梁用难免就要胡思乱想一番。
“坐呀,傻站着像个呆木头,”巧云嫣然一笑,伸手拉着梁用的胳膊往餐桌边拉,两人身体靠近,她身上刚刚沐浴过的馨香特别好闻。
“嫂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梁用都不敢再看她,连忙找话说分散注意力。
“那个死鬼最近晚上总往外跑,很晚才回家,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巧云娇嗔说。
“你就沒问一问,”梁用有些奇怪,陈武正值壮年精力旺盛,是最腻老婆的,恨不得一天到晚抱着老婆睡觉,突然是什么事情居然让他如此着魔,连老婆也不陪了。
“问了,他说什么跑场子,我也听不懂,”巧云无所谓的说,从锅里盛面,见梁用过來,还特地往锅里加了两个荷包蛋。
“有工资吗,”梁用却听出些眉目,感觉有些不妥。
“应该是有工资的,最初几天每天回家都给我一百两百的,这几天就沒给,院子里有很多人都去了,李达和秀枝两口子还一起亲自上阵……”巧云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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