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受伤的,火车上那些人,”沉默良久小倩担心地问,当时车厢内一片混乱,有些人打开车窗,但真正跳下來的也就梁用三人,其他人毕竟是普通人,还不敢从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跳下。
这个青年难道是看到自己等人跳车,他也跟着跳车还不幸被流弹击中。
“可能是跳窗时被流弹误伤吧,”梁用随口安慰说,不想告诉小倩更多情况,省得她担心,当时梁用发现青年时,他手里捂着枪,在他身体四周还躺着四五具尸体,有老毛子的,还有卡夫斯基的保镖,看來这个青年不简单,等他醒來问清楚再跟小倩说不迟。
夜里梁用三人挤在一个帐篷内睡觉,虽然各自有睡袋,但帐篷只有那么大,睡两个人勉强,三个人就很挤了,特别是喀秋莎高大性感的身体跟梁用不相上下,晚上她基本上是从背后紧紧抱着梁用睡,而小倩蜷缩在梁用怀里,趁着喀秋莎睡着,梁用还要给小倩运功驱除一天积攒的寒毒。
好在现在这边也是盗猎严重,大草原上已经很少看见恶狼的踪迹,篝火整夜燃烧倒也沒有野兽过來滋扰。
清晨,梁用感觉身上特别重,睁眼一看,喀秋莎不知什么身后已经趴到自己身上,性感的脸庞紧贴着自己,虽然两人在各自的睡袋里,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不一样的柔软和火热。
忽然间,梁用感觉下身涨得晃,还紧绷绷的,稍微移动下身体。
哇,这么猛,你也太不听话了,隔着两层睡袋依然坚挺的顶到人家小腹下,贪恋那一抹特别的柔软。
梁用内心无限鄙视小弟弟,下一刻又在鄙视自己的胸脯:“你说被压着就被压着呗,你干嘛老想着压迫你的是超级巨型大馒头,还一个劲的幻想人家有多大,真无耻,”
“用用,你压着我啦,”小倩在身下可怜的诉苦。
梁用一看更加惭愧,唉,这……我就是qín_shòu,可怜的倩倩被我压在身下都快透不过气來,她那单薄的身体哪经得起自己还有喀秋莎的重压。
连忙将喀秋莎掀到一边,从身下抱出小倩好声安慰。
那边喀秋莎幽幽醒转,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叽里咕噜说一通话,梁用听不懂。
然后就见她脸上一红,挣脱睡袋从帐篷里跑出去,随后小倩也跑了出去。
怎么了,梁用不理解,直到他对着镜子看见自己满脸的口红时才知道,半夜里已经被喀秋莎非礼无数次。
呃……看來还是不能睡一个帐篷,这样我夜夜被非礼,会很沒面子的。
青年也已经清醒过來,看到梁用探视他,挣扎着要坐起來,神情有些紧张,梁用伸手示意他宽心说:“别急,好好养伤,那些人死了,我带你來这里不会有人追查到,”
知道青年能听懂自己的话,梁用也就直说。
青年一愣,半天眼中射出感激的神色说:“谢谢,我欠你一条命,”
“哈哈,别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用你还,”梁用淡然浅笑。
“认识一下吧,我叫梁用,那位是我女朋友小倩,喀秋莎,我们一起认识的沙国朋友,”随即梁用向他介绍说。
“你好,我用过很多名字,但小时候我叫费申科,你可以叫我费申科,”费申科冲梁用微笑,他的笑容还蛮阳光的,虽然他的相貌很普通。
“我们要去北边,小倩身体不好,我准备去北极圈抓一只北极狐为她治病,你怎么样,不如一起跟我们去北极圈转转,”梁用建议说。
费申科沒有立即答应,望着梁用一会儿坚定的点头说:“你是我朋友,行,我就跟你们去一趟北极圈,一定帮小倩姑娘抓到北极狐,”
费申科很清楚,梁用毫不隐瞒的对他说出自己的目的地,并不是真需要他的帮助,而是善意的掩饰费申科现在的尴尬处境,以他现在的虚弱身体,一个人根本走不出这片大草原,梁用想帮助他,却又不想让他觉得亏欠太多,故意邀请他入伙,在路上就能照顾费申科,让他养好身体。
小倩她们过來看到费申科清醒过來,也很开心,用篝火烧水冲奶粉,吃昨晚剩下的兔子肉,众人饱餐一顿后,启程沿着铁路线向前进发。
费申科还不能走路,梁用用木棍扎成一个简易的担架,跟喀秋莎抬着他走,别看喀秋莎是个女孩,她的体力一点不比男人差。
沿着铁路线走了一天,依然是茫茫的大草原,而且这里手机信号不通,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在茫茫大草原的那个部位,过路的列车根本不会停下來搭理他们。
第二天,大家商量后觉得继续沿着铁路线走不是办法,决定离开铁路线向茫茫草原的腹地进发,因为远远的他们看见草原那边有炊烟升起,能看到炊烟应该就有人家,而且离这里不会太远。
改变方向后眼看里炊烟升起的地方越來越近,但是横穿草原道路却变得难走起來,到了午后天气突然起了变化,乌云压过來,大风从西北角吹过來,眼看就要下大雨,而且喀秋莎说像这种天气一下雨,跟着就会下大雪。
必须尽快找到人家,不然就凭他们几个人在茫茫大草原上遇到暴风雪可就死定了。
大家加快脚步,还好天气虽然变化剧烈,但天黑前大雨并沒有落下來,当他们翻过一座小土丘,终于看到土丘后面是一条蜿蜒远处的小河,河边有几栋木头房子,炊烟从那里升起,在房子外面的围栏里还有一群牛羊。
看着挺近,等他们走到木屋前面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下來,从木屋里走出几个身穿羊毛大衣,头戴羊皮毛的人,走到近前才看清他们是一对夫妻,在他们身后个子小一点的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