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保安惨叫一声直接晕过去。
梁用也是被子弹压制得抬不起來头,忽然发现那个保安竟然不是真的晕过去,而是装死,从自己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保安痛得咬牙切齿的神情。
嘿嘿,这样也行,现在敌众我寡还是装死好,真倒霉,敌人來的太快都來不及穿上蚌灵甲。
梁用情急之下也是只能出此下策,就要大喊一声倒下去装死时,忽然觉得不对劲,装死身上总得有伤口,再不济血迹总要有一些吧。
想到这里,梁用伸手在保安的屁股上抓一把,痛得那家伙浑身颤抖却是紧咬着嘴唇不敢吱声,嘴唇都咬破了。
“嘿嘿,哥们不好意思,借点血用,”梁用讪笑,将满手掌的血迹往脸上抹……
呃……不好,满脸的血脏死了,还是抹在身上,屁股上不像,哪里出血死不了人,那就抹胸口……
梁用在胸口的白衬衫上抹一把,觉得血迹不够明显鲜艳,又从保安身上抓一把……再抓一把……
三辆摩托车已经冲到一百米以内被车内的战士牢牢锁定,这时后面又出现一辆三菱皮卡,在后车厢上趴着一位阻击手,阻击步枪就夹在驾驶室顶上,皮卡里运钞车也不到300米。
谢局长看时机成熟大声命令:“出击,”
两个战士手中的枪口同时pēn_shè,他们的枪法比劫匪准多了,一枪一个将两辆摩托车的驾驶员打翻,第三辆摩托车继续往前冲了五米,还來不及躲闪又被击中。
胖司机也是打开驾驶室的门,对着劫匪连续开枪,看他一副肥胖的模样,行动起來却是迅速敏捷,女警一板后车厢门就要冲出去,谢局长一把拦住呵斥:“别冲动,现在还不能出去,”
“不出去怎么抓劫匪,”女警急切起來,杏眼圆瞪火爆脾气就要爆发。
“从这里,”谢局长來不及多解释,在后车门上方扳动两下,竟然将上面一块一尺多宽的挡板拆下來,这样就能透过那里向外面瞭望射击,为了诱惑劫匪出现,他们可谓用心良苦,不但假装运钞车熄火,还对运钞车进行改装。
“我们只要坚守十分钟,后援部队就能围捕上來,”谢局长抬手从那个缺口向后面射两枪提醒说。
这批劫匪人数众多,凶残无比,作案的手法极其残忍,而且反侦察能力很强,已经在外地作案多起,却是一直沒能抓捕他们,这次得到秘密线报他们已经潜伏到这里,准备做笔买卖后潜逃出镜,但是这批人从來沒人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行踪,于是警方只能四处派人蹲守。
还从军方,其它身份的警队抽调人手过來帮忙,女警就是军方向他们推荐的人选。
女警也是学着谢局长的样子,举枪从缺口向外射击,只是这种盲射沒有多大效果,只能对劫匪起到骚扰的作用,根本打不中他们,反而是皮卡上阻击手射出的子弹一次次从缺**进车厢,搞得他们忙乱的躲闪。
而同时两个战士那边也遇到阻力,劫匪从摩托车上翻到后,虽然死了两个人,但其他四人却是机警的闪到路基下面,正一边开枪一边向这边迂回包抄。
到这时劫匪还沒想到这是警方的埋伏,以为是藏在运钞车里面保安的自发还击,虽然惊叹这些保安军事素养过硬,却是沒太当回事,心想只要杀到运钞车边上,向里面丢颗炸弹就能将他们统统送上西天,已经死两个人,他们一点不心痛,那两个人是他们胁迫的当地摩的司机,死了正好,反正事后他们也会杀人灭口。
一分钟后,劫匪沿着路基潜伏到马路另一侧,距离运钞车不到50米,趴在那里开枪射击,而运钞车里的人因为射击角度限制,竟然对他们沒办法,而后面的皮卡还在一步步的逼近,有人已经在皮卡上站起來,拿着手雷向这边比划,只要距离接近50米,他就有把握将手雷丢到运钞车这里,即使不能丢进车厢,手雷在车身下面连续爆炸,里面的人也得被震死。
情况对这边不利起來,两个战士虽然战斗力惊人,却是苦于被子弹封门,沒办法从车厢里冲出去迂回阻击,谢局长暗自后悔,來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在侧面或者连接驾驶室的地方开扇门,那样这时候他们就要灵活机动很多。
胖司机看到情况不妙,一咬牙说道:“局长,我去路基下掩护,”随即离开车门,连续几个翻身向一侧路基下面扑去,却是比不上子弹追击的速度,眼看就要扑到路基下面,突然惨叫一声,几颗子弹击中他的上身,背上飞起几缕纤维胳膊上血花飞溅,虽然身着防弹背心,被子弹击中还要不了命,可惜他用來射击的右手被击中,却是沒办法开枪还击,他的人滚到路基下面就沒了动静。
梁用看得心惊肉跳,摇头叹气说:“莽撞,这里隔路基边沿有三米多,你再能跑也跑不过子弹,”看來抵抗是沒有效果的,还是装死比较安全,连忙继续他的装死大计。
梁用胸口已经被鲜血浸湿,但不是自己身上出血,感觉这总是显得不太真实,于是又伸手去保安的屁股上抓一把,心里还蛮歉意的说:“嘿嘿,哥们对不住,我这是最后一把,只要保住性命,回头我买人参燕窝鲍鱼给你补身体……”
“哎哟……妈呀,救命啊,我遇到吸血狂魔,”一直装死的保安突然大叫起來,声音震耳将梁用吓一跳,只见保安从身边爬起來抱着屁股就窜了出去,状若疯狂。
这个……他竟然吓疯了,这应该不管我的事吧,肯定是战斗场面太血腥,他吓着了。
但是他怎么叫吸血狂魔呢,难道是说我不对,我不救是在他身上摸了几把血迹涂在自己身上,我又不是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