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网吧借來成套的监控设备,忙活一整天在菊花家门头、院墙、以至于离她家50米远的小树林里都安装了无线红外摄像头,晚上继续藏在菊花家蹲守,”
“切,都说是鬼了,你用这些东西有屁用,”梁秀芳不信。
梁用假装长叹一声:“唉,确实效果不好,我们连续蹲守了五个晚上,竟然什么都沒有发生,那只厉鬼突然就安静了,”
“难道鬼也怕现代监控设备,”陈梦瑶很好奇。
“连续守了五个晚上,我们都要决定放弃,可就在这天晚上,突然有动静了,又是下半夜菊花房间的灯一灭,砸门的声音便响起,还夹杂着‘唦啦啦……’的砸沙子声音。
我们立即开启监控设备察看,门口沒有动静,院墙的监控也是静悄悄一片,忽然在小树林里,我们发现了异常,一个白色的影子在一棵歪脖子松树后面晃悠,雪白的长袍就跟古代戏子的服装一样,沒有头,脚掌也看不见……”梁用说到这里又停了下來。
“啊,真的有鬼,是女鬼还是男鬼,”真看到鬼了,陈梦瑶竟然兴奋起來,好奇的问。
“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蹊跷,那人不是沒有头,而是白袍很长将头也罩在里面,只是在正面露出两只幽冷的眼珠,长袍拖地自然也就看不到她的脚掌,”
“到底是人是鬼,”梁秀芳追问。
“这时菊花配合我们开灯大叫起來,就发现那人手里拿着一个四方盒子,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微弱的红灯一闪,门外的砸门声便突然消失,到这时我们已经确定那家伙肯定不是鬼,而是扮鬼吓人,不等她再次动作,我们就悄悄从后门出去向小树林包抄……”
“抓鬼吗,”陈梦瑶夸张的惊呼。
“哈哈,这个鬼很好抓,我们冲到小树林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就将这只女鬼抓获,你猜她是谁,”梁用大笑故作神秘地问。
“快说,我们又沒去过靠山村怎么知道是谁,”梁秀芳不耐烦的追问,知道沒有鬼后,她们顿时轻松很多,梁秀芳的大白兔离开梁用的手背,陈梦瑶也是掐梁用一把从他怀里挣脱。
“这人也是我们村的媳妇叫春香,还是个高中生,以前在电子厂打过工,私自改装了一个小录音机藏在菊花家的屋檐下,自己则躲在小树林里遥控开关录音机吓唬菊花,连夜我们就将春香抓进村支部等待保安处理,”梁用得意的说出真相。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吓唬菊花,”苏菲依然皱着眉头不解地问。
“唉,因爱生恨呗,那段时间春香丈夫跟他闹离婚,而且还跟菊花关系不清不楚的,春香对自己的丈夫沒办法,就怨恨上菊花,想用这招吓疯她,经过这件事后,春香虽然沒有被关进监狱,但也是彻底跟丈夫离婚,而菊花因为跟春香丈夫奸情的暴露,也是沒脸呆在村里去了城里打工好几年都沒回來,”梁用叹气说。
一场鬼故事真相出來后竟然是这样的结局,三个女人听后神色有些落寞,个个低头不语,似乎都想到了什么,最后竟然一同起身连招呼都不打就要回房睡觉。
“喂,就这么走了,多少也发表一下感慨,别白费我讲半天的口舌,”梁用追着她们背影可怜兮兮的抱怨,沒人搭理。
“别走啊,我还有故事,这次可是真正的鬼故事,就发生在前段时间,还是我亲身经历,我和老费他们追踪一群盗墓贼进入春城的地底古墓,里面真的有鬼魂,那些鬼魂好凶残,连续杀了几个盗墓贼,我们都差点被埋在古墓里,你们别不信,那里不但有僵尸梦魇,还有铺天盖地的黑色尸虫……”梁用见她们不感兴趣,急巴巴的大声讲述。
吓得三人同时尖叫一声:“坏蛋别说啦,我不听,”跑得更快。
“砰砰砰……”三声巨响,她们的房门同时紧紧关上。
梁用一脸悻然,怎么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好玩,我现在正精神着呢。
等半天不见她们再出來,无奈的摇头起身伸个懒腰准备回房睡觉,忽然一直闭着眼睛的岳冲说道:“你说古墓是真的,”
“当然,我从來不骗人,”梁用脖子一硬保证,他都有证人,远古灵魂轩辕就在桃花扇的乾坤鼎里藏身,他就能证明自己沒说谎。
“回去后领我进去看看,”岳冲淡淡地说。
吓梁用一跳,惊呼:“什么,还去古墓,不不不……我才不会再回去送死,”一想到那些无处不在的尸虫,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像有虫子已经在体内乱钻一样,再说那里已经全塌了。
岳冲却是一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又是木头一样懒得答复梁用,更不会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小心肝。
梁用百无聊赖的在客厅转两圈,忽然心头一紧,似乎感觉到门口有时断时续的脚步声,灵识释放出去探视,外面却是什么都沒有,暗**一把额头的冷汗,心说:“这半夜讲鬼故事确实不太好,不但吓别人,自己也是心里有阴影,”
脖子一缩赶紧离开空荡荡的客厅进入自己的房间,急切间房门都是虚掩着沒有关上,躺在床上玩一会儿手机,qq上金巧巧的头像一如既往的黑着,都已经半夜了,天知道她下次上线是什么时候,无奈发过去一条晚安的信息,将手机一丢,一阵疲劳袭來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也可能才刚刚睡着,鼻息里嗅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心神俱醉,人依然是迷迷糊糊的便挪动身体向那股馨香靠过去,手掌搭过去抱住柔软的小蛮腰温柔的抚摸。
这个动作顿时让苏菲芳心紧张的突突猛跳,想坐起身挣脱却是浑身酥软竟然使不上力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來描述一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