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宋小言从小到大,确实可以看见寻常人见不着的东西,便点了点头。

赵建英听到动静,连忙从厨房探头出来:“哎,到底怎么了?”

“回头再说,人命关天,我先拉小言去看看!”村长头也不回地说道。

王春花的院子里站了一群人,有人围在门边,有人站在窗口,指着房间里窃窃私语。

老房子的光线并不好,除了一扇窗户能透进点光亮,就只能依靠天花板上装的灯泡了。此时,王春花的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她坐在窗边的桌子前,嘴角带着悠闲的笑容,用梳子一下下地给海子梳头发。

海子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一身小了几码的西装,硬生生把自己塞进去,但扣子实在系不上,只能箍在身上。

他可不像王春花那么高兴,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喊着:“我要不梳了,我不要梳了!”

宋小言盯睛一看,发现王春花手里的梳子齿尖上沾着一丝血迹,也不知道梳了多久,居然把海子的头皮都梳破了。

“怎么样了?”村长连忙问道。

宋小言摇摇头,她只是觉得王春花的房间有股阴冷的感觉,并没有在她身边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村长叹了口气:“还是得找青阳观的道长来看。”

他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人说道:“要肯来早就来了,青阳观的道长不是说了,给谁看都不给他们家看。我看啊,今天这事玄喽!”

果然,又等了不久,去青阳观的人回来了,对着众人摇了摇头。

村长找到人群之外,蹲在天井旁边抽烟的一个中年男人。

这人穿着条纹衬衫,腰上别着皮带,皮带上挂着几串钥匙,还有一个放手机的皮夹的中年男人,很典型的小老板打扮。

门外还有辆小轿车,应该就是这男人开来的。

“这事……你想咋样?要不送医院瞧瞧?”村长建议道。

男人摇了摇头,把烟屁股戳在地上按灭:“昌来叔,这事邪门了,去了医院也瞧不了。”

宋小言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叫宋援朝,是海子他爸。一个人在南安市做生意,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回家一次。

昨天晚上他开车回家,一回到家里就见到王春花把自己吊在房梁上,蹬了椅子不停地挣扎,而海子则站在底下看着,还兴高采烈地拍手叫好。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说不定现在王春花已经死了。

众人也觉得奇怪,王春花活得好好的,家里又有几个钱。虽然儿子是傻了点吧,可也不至于到上吊的地步不是?

村长瞧着没法子,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起把王春花拉开了。

海子这才捂着头,哭喊着跑到一边去,拉着宋援朝的手嚎啕大哭:“爸,妈她非要给我梳头,非要给我梳头!”

宋援朝烦躁地撇开海子的手:“你妈上吊你也不拦着?”

“妈笑着套脖子,好玩!”海子委屈地说道。

若是小孩子做出这副表情还好,可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长得又胖,做出这种表情,直接让宋援朝气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换作以往,王春花早就过来和宋援朝拼命了。

可现在,王春花却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出“咯咯”的笑声:“乖乖儿,穿西装。穿西装,做新郎。娶老婆,生个娃,生了一个鬼娃娃,嘿嘿嘿嘿……”

不止宋小言,在场大多数人都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小言见这里没自己的事,想着赶紧离开,却没想到王春花突然朝着宋小言一指,开怀地喊道:“妈妈!”

旁边一个认得宋小言的妇女,赶紧把她拉走了:“昌来叔也是的,叫你一个小孩子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吓你吗?不要怕,王春花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一见到女的就喊妈,宋援朝家里恐怕不好过喽!”

宋小言回到家里,把王春花的事情告诉了赵建英。

赵建英端了碗稀饭放在宋小言跟前,说道:“那个王春花平时看着老实,其实她才是最狠的那个。在海子之前,一连生了四个女娃娃,都被她扔尿桶里了。扔到第二个,她就有点不正常了,当时去请青阳观的道士做法。道士帮了她一回,后来见她还弄死孩子,就再也不肯来了。”

“要我说,就是她亏心事做多了。天天疑神疑鬼,现在终于精神出问题了,都是活该,现世报!”

夜深人静,不少人家家里养的狗,都纷纷狂吠起来。

宋小言是被家里大黄狗的叫声吵醒的,她打开房门看了看,那大黄狗就夹着尾巴跑到钻进她的房间里,一人一狗对视了许久。

不过好在它终于不叫了,宋小言只好让它待着,关了灯回到床上,大黄也就趴在她床底下,闭上眼睛发出一阵阵呼噜声。

被一只狗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的宋小言:……

这种事情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直到这天村长来家里,避开赵建英神秘兮兮地对宋小言说道:“小言,你可得注意这些。村子里有人起夜,说是看见了一个脸上白生生的小鬼,正露着獠牙,把鸡脖子咬断了呢!”

宋小言被唬了一跳,瞪大眼睛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人没看花眼吧?”

“谁知道呢?”村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最近村子里人人到了夜里都不敢出门,他这个当村长的也着急的很,“都说王春花杀的丫头回来缠着她了。”

想到赵建英和宋小言祖孙两人相依为命,家里又没有男人守着,便又特地嘱咐了宋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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