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交给其他警察处理,我们则赶向另一个案发地点。出事儿的也是个单身女人,而且也住在小区里。
那个降头师专挑单身女人下手,估计是怕不单身的会有人阻止。
和这个女人一样,另外一个单身女人的皮也被扒了,我们现在就指望闫佩玉那边能有什么成果,如果不找到多朵的话恐怕还会有阴日出生的女人继续被害。
没多久闫佩玉就打来了电话,但让我们失望的是外来人口里根本就没有多朵这个人,她用的是假名。
闫佩玉也把本地的人口信息查了一下,也没有叫多朵这个名字的。我们市虽然不大,但也有几百万人口,要想从几百万人中把多朵找出来实在是太难了。
“哥,我看不如查查这两个女人在死之前到过什么地方,如果她们两个都去过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降头师给他们下降头的场所。”
法通的话一下提醒了我们,没想到这个小和尚居然还有这种头脑,姜宇飞立刻就拿出手机打给公安局,让局里的人查这两个女人曾经到过什么地方。
我们市里有摄像头的地方不是很多,想要查这两个女人去过哪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姜宇飞又带着我们走访了两个女人的生前好友,但却没有多大的收获,看来也只能祈祷这两个女人都去过有摄像头的同一个地方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没有什么消息,我们几个又回了徐大庆的家,此时徐大庆倒没有折腾,看来镇邪符对他有用。
我不敢用蓝色或者是红色的镇邪符,那种纸符的威力太强,万一和他身体里的降头有抵触那就坏了。
此时徐大庆已经清醒了,而且还喝了两碗粥。见到我们,徐大庆虚弱的说道:“我记得多朵曾跟我说她住在南城那边,但具体哪里却没说,你们可以到那边去找找线索。”
“南城?那里不是基本都拆迁了吗?”
我们市已经实行改造计划几年了,南城是最新开始的,那里的房子基本上已经拆完了,只剩下很少的人住在那边。
不过这也缩小了我们的寻找范围,事不宜迟,我立刻就朝南城出发。出租车直接停在了一个叫堂村的村子外,南城目前只剩这一个地方没有拆迁了,其余的地方已经被拆完了。
“大娘,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多朵的姑娘,大高个儿,长的很漂亮。”
走进村头的小卖店,我买了一包烟和三瓶水,而后便问卖东西的老大娘。老大娘看了我们一眼,说道:
“你说的是那种姑娘?前面有。”
南城以前是我们市的红灯区,但近几年市里加大了扫黄的力度,红灯区的那些店铺都不敢明目张胆了,全都转成了暗门子。
好这口的人都知道这里的暗门子是怎么回事儿,但我却是第一次来这边,老大娘的话让我有些迷糊,心说难道这里有许多姑娘?
老大娘朝前面一指就不理我们了,我们几个只好自己去找,刚走了没几步便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上来拉我们,说要找我们玩玩。法通虽然没有穿僧袍,但他走路的时候始终都把一只手掌立在胸口,只要不是缺心眼的就不会看不出他是和尚。
那两个女人当然也能看出法通是和尚,但在她们的眼里没有和尚和普通人之分,只有男人和女人之分。
只要是男人,那就上来拉,拉进店里她们就能赚钱。但做这行的女人一般都比较节省,一听法通说让她们施舍一些钱财,立刻就松手了。
我笑着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那两个女人见到钱了顿时眼睛一亮,放开正云和法通,跑过来拉我。
“两位大姐,我到这来只想打听点事儿,如果你们告诉我那这钱就归你们。”
“你们不会是公安局的吧。”
那两个女人听到我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立刻就满脸警觉,我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打听一个人而已。”